看到现场有些失控,一项稳重遇事从来都临危不乱的田蒙,感觉自己要崩溃,心里恨透了两个男人,一个是面前此时正用一副幸灾乐祸面孔看着眼前发生一却的自己前夫李伟国这个混蛋王八蛋。这个男人欺骗了自己的感情不说,所做的事更是禽兽不如。另一个男人就是蔡寒,本来让她对男人抵触,冰冷的心开始逐渐融化,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在自己心口窝捅了一刀,让她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这句话赤裸裸揭露出男人肮脏的内心和卑鄙行为。这个世上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田蒙恨不得立即把眼前的李伟国生吃活吞才解恨!如果有可能她想把这个世上的男人统统杀死以解心中之恨!
这时李伟国对身后弟子使过去一个眼神,一百多么学员立即跑上前把明心和其他人全部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明心和田蒙几乎同时发出质问,此时的田蒙已经完全猜透李伟国的心思,他是想毁了自己千方百计费劲心血开的这个跆拳道管,让自己身败名裂!卑鄙真的太卑鄙了,自己当时怎么瞎了眼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
“我当然是要帮你呀!”李伟国一脸的玩味,表面上显出一丝阴冷和绝决!
“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来管,赶紧带着你的学员从这里滚出去!”田蒙声嘶力竭的声音震撼整个大厅,使得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把目光都集中在了田蒙身上。
田蒙眼含着泪转过身,面对着所有来复仇跆拳道馆的学员,深深鞠了一个躬,然后悲愤地说:“我对不起大家!”她的话一说完,大厅里一片哗然!面面相觑之后再次都把目光注意到因为愤怒,脸色铁青的田蒙的脸上。
田蒙咬紧嘴唇,她为自己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人而为自己感到悲哀!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并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说道:“现在我宣布,复仇跆拳道馆正式关闭,所有学员全部解散!”
“什么?”田蒙的话无异于一个重型炸弹,在人群中爆炸,所有人都同时发出一个声音,对田蒙发出质问:“你说解散就解散,你拿我们这些人当傻子吗?”大家并没有因为田蒙绝望的表情而给予一丝一点的同情。
“谁说跆拳道馆要解散,我这个教练怎么不知道?”又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朵,让大家都是一愣,急忙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长相并不是太帅的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浑身上下散发这一股不屑,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走了进来。
“是你?”看到年轻人进来的一霎那,田蒙、明心、李伟国、刘震怀都露出不同程度的惊讶,因为她们看清来人竟然是望眼欲穿左等不来右等不见让田蒙已经完全绝望的蔡寒。而来复仇跆拳道馆报名的学员,目光中露着疑惑,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就是教练,靠谱吗?
蔡寒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李伟国面前,面色冰冷:“李伟国,我请你带着你的学员,立刻马上从这里消失。”
看到来人竟然是蔡寒,李伟国的心一颤,还没等他说话,他身边两名弟子见蔡寒竟然敢和师父这么说话,走上前就去推搡蔡寒想让他有多远走多远。
蔡寒面对走过来的两个人,冷笑了一声,身子腾身而起一个临空飞腿将走过来的两个人同时踢倒在地,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哇!这也太猛了吧!”现场有人发出惊呼!而蔡寒并没有停止,身形在空中暴走,一连串飞腿踢出去,也就五分钟时间,除了李伟国脸色苍白地站在那,他带来的近百学员全部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蔡寒脸正眼看都没看李伟国,语气冰冷。
“所有人都把手举起来。”刘小曼带着一群持枪警察冲进来,看到地上躺着一大片全是人,大吃一惊,以为是有人故意捣乱把来武馆的学员给打了,心想自己紧赶慢赶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可当她看到蔡寒的一霎那,当即明白了一却,挥手示意跟进来的警察把枪收起来,走到蔡寒面前,一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问道:“这都是你的杰作吧?”
蔡寒没有否认,点点头。
而此时那些报名参加跆拳道的学员们,都被刚才蔡寒的身手惊呆了,以一对百,对方那群人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全部放倒,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练过的,所有的人此时对蔡寒都是一脸的崇拜!
明心用目光直勾勾望着蔡寒,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一走连自己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仿佛从人间蒸发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竟然神奇般站在自己面前,她的心激动不已,失声叫了一声:“蔡寒哥!”情不自禁扑了过去。
“明心!”真是最不想见谁偏偏就看见谁,面对像一只蝴蝶般飞过来的明心,而且此时有几百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与明心二人,眼里充满惊讶!他急忙伸手在距离自己身体一尺远的距离把明心不失时机地扶住。而这时明心也感觉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冲动,当即脸一红低下头。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了呢!”田蒙又惊又喜走上前,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蔡寒。
“我蔡寒答应的事情,从来是说到做到!”蔡寒不好意思地一笑:“一出火车站不远出了一点状况,所以来晚了,对不起!”
“你来的刚刚好,早一会太早,晚一会太晚!”刘震怀擦着脸上的汗,刚才在田蒙宣布要关闭,或许是中国有史以来最短命的一个跆拳道馆,从开业到宣布解散学员前后不过三个小时。他当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今终于化险为夷,让他有些兴奋。
“嗯嗯!”看到自己被所有的人无视,刘小曼有些尴尬,故意咳嗽了几下,用复杂的眼神瞟了蔡寒两眼,然后望向自己的父亲,装作比较严肃地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