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8随即离开,耿娜回头看着他们离开,怅然若失。
男人也注意到跟她过来的男人,给了她一巴掌。
“看什么,这客人在你身上花了多少?有没有一万?说话啊,你个臭婊子……”
耿娜流着泪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她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但是已经无法回头。
进到乱糟糟的出租屋,到处是烟头,外卖盒子,脏衣服。
衣架上晾的都是性感的短裙,吊带,制服。
男人没要到钱,还在打骂。
“妈的,又要5万,当钱是尿出来的?胜哥这帮王八蛋!哭什么哭?要不是我,你现在早被人卖到国外,还不去想办法赚钱……”
有人敲门。
男人悻悻的去开门,“谁呀,是不是老马,我说了……。”
外面是个高大的黑衣人,一把捂着他的嘴。
接着就是一拳又一拳,打的男人痛苦万分,又叫不出来。
耿娜从房里出来,刚要叫,黑衣人拿出个东西喷了几下,她马上倒下。
黑衣人顺手扯下衣架上的几双丝袜,一只一只的套在男人头上,脖子一勒,男人顿时要断气。
“现在,我们谈谈。”
“咳咳咳,有话好说,我真没钱。你可以找我的女人……”
男人挣扎着,用尽力气说。
啊……男人的嘴里被塞进袜子,然后是明晃晃的菜刀,他吓的下面湿漉漉。
菜刀直接切向他下面,男人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顿时觉得整个人生都变成灰暗,再也没有光明。
……
范凯和林乱在车里等着。
数分钟后,随着玻璃破碎声,一个人影从五楼飞出来。
扑通一声,顿时鸡飞狗跳,到处是叫喊声。
当马面出现的时候,范凯耸耸肩,“完事了?”
“那就是个渣滓。”
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当初校园贷的一伙,当耿娜被逼卖酒后,男人就要挟着和她同居。
不仅动辄打骂,还喜欢玩牌,到处借钱。
最近又要耿娜再去找些女生下水,他就坐收渔利。
范凯和林乱都没说话,听着马面一个人诉说,车厢的气氛一时压抑起来。
马面的声音凄凉起来,还透露着决绝。
“曾经,我也想过做个好人。但是,现在,我没得选择。我也不想选择,她是我的青春和梦想,这样毁掉,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范凯看向林乱,等待他的决定。
林乱扶了扶帽子,“世间种种恶事,必得国法诛之。法若名存实亡,以自身之力谋之。”
“什么意思啊老大。”
“换车,换车牌,换衣服,干活。”
范凯突然问,刚才那飞出来的男人怎么样了。
马面露出凶残的表情,“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
“搞定。”
范凯跑进车里,“花了五百块,那两个狗日的在中医院急诊室。”
林乱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马面,车租好没?已经确定,中医院集合。”
中医院,两个鼻梁受伤的患者被人搀扶着离开。
然后,他们被带到一辆黑色风行商务车,捆绑着塞到后座。
川光道,一家大排档。
寒风吹起一地落叶,有个男人拿着手机出来,不爽的喊,“喂,狗子,你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在这边。”
男人看过去,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不认识。
“你谁啊?狗子说有急事,他人呢?”
戴帽子的男人搂住他,接着他肚子上就挨了一拳,当下就吐出来。
“来,我们聊聊。”
范凯和马面在风行车里,看着林乱将人抓过来。
然后马面拿出手铐和电击棒,很快制服对方。
正在喝酒的胜哥很不耐烦,狗子的电话不断打过来,断断续续说些话,什么有急事,什么已经到门口。
叫两个小弟出去,都没回来,电话又打过来。
“是不是有情况?”有人说。
胜哥也警觉的站起来,“都出去看看。妈的,搞什么鬼!”
四个男人出来,外面有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似乎正等着他们。
“是胜哥吧,狗子说有笔钱想跟你谈谈。”
胜哥走近,“你谁呀?叫狗子出来,胆子越来越大,把我这个大哥都不放眼里。他们人呢?”
男人拿出根烟,“到对面买烟,我们到那边谈。”
胜哥一看,和为贵,他满意的点燃,招呼人一起走到旁边。
那边又走过来个男人,也戴个帽子,就是个子矮些,“老大,可以了,外面没人。”
胜哥疑惑,这是在说什么呢。
他马上就明白,带他过来的男人出手如风,眨眼功夫,四人就倒下。
范凯过来在他们身上摸出车钥匙,“马面,干活。”
……
郊区,废弃厂房。
胜哥一行八人,全部在地上哀嚎。旁边有两辆本来属于他们的车,路虎和昂科威。
面前只有一个人,高大,戴着狰狞的红色面具,手里拿着钢管。
“别打了,大哥,再打就打死了。”胜哥哀求道。
“你逼多少个女生去陪酒?”
胜哥摇头,“冤枉啊,这是上头逼我们干的,不是我的意思啊。”
啊……痛苦的叫声,胜哥已经麻木,他感觉有条腿已经不再属于他。
“听明白我的问题,几个?”
“我想想……求你了,真的别打了,我想,一定想,十七个,只有十七个。其他的不是我们做的……”
啊!胜哥胳膊又中一棍,他哭起来,这还不如杀了他,下半辈子算是完了。
“上头是谁?”
“大发公司豪哥。那些女生的相片,视频都在他手上。我们就是个卒子,卒子而已,你找我们,解决不了问题啊。”
其他人都哀求起来。
“是啊,他们有一整套的流程,换个人做也是一样。”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干,前几天才入伙。”
“胜哥,你赶紧都说出来,我的手都断了。”
“真的,每个女生第一次都要先陪豪哥,问谁都能知道。”
“你们的手上,都沾着血。”
哐当,黑衣人扔掉钢管,开始套手套。
这场景让八人惊惧异常,是要灭口了吗?顿时哀求声更加高亢,个个哭天抢地。
在黑暗中,两个人静静的看着,是范凯和林乱。
“老大,是不是要杀人,不好吧。”
“我不清楚。”
“那他要干什么?”
“也许是减少痕迹。”
马面走过来,“剩下的事,我一个人去。”
范凯怒道:“你什么意思?当老子是塑料姐妹花,你知不知道豪哥是什么人?老子不能眼睁睁看你送死。”
“你可以闭上眼睛。”
林乱试着崭新的钢丝手套,“马面,你说这话和耿娜有什么区别?”
马面愣住。
堂堂高级黑铁战士,岂容宵小之徒冒犯。林乱眼神冰冷,声音残酷。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布衣之怒,血溅五步。没有人可以不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天不罚,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