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着期中考的将近,很多班级都已经进入了短暂的复习模式,而作为高二突然才转学过来的唐念念也每天都在勤奋好学。
甚至上课的时候都在全神贯注的听讲,一整节课下来,全班唯独她一个人是记了密密麻麻快两页纸的笔记。
你要问她那么努力干嘛,说实话她自己可能都答不上来,可心底里就是有个声音不断在说,“你要进A班,期中考之后你一定要重新分到A班去”。
其实唐念念的成绩也不算差,只是高二之前都是在美国那边上学,在学习的内容上还是有较大的差异的。
但此时的唐念念发现了自身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偏科。
文科她自然是得心应手的,可理科,数学还行,很简单,可偏偏就是物理让她望而却步。
下午放学的时候,唐念念照常坐南夜澈的顺风车回家,一路上她都没说话,只是低头在思考着些什么,她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一天了。
中午午饭的时候南夜澈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他没有说罢了。
此时刚好遇到了红灯,车子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南夜澈看着前方,而他的右手却是抬起在唐念念的脑袋上揉了揉道,“怎么了?你已经闷闷不乐一天了。”
唐念念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南夜澈,其实她早已经决定恶补一顿物理了,只是在烦恼该找谁帮忙而已。
“南夜澈,你学习怎么样?”
这时红灯正好跳转到绿灯,南夜澈启动车子继续行驶,还抽出空隙看了她一眼才道,“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我就问问。”
唐念念以为是南夜澈的成绩并不好,所以才避而不答,所幸她也没抱太大希望觉得南夜澈的成绩会很好,毕竟人无完人嘛,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完美的。
可是唐念念似乎忘了,某人一直都是个年级第一的大佬。
是夜,吃过晚饭洗了澡的唐念念整个人窝在书桌前,正在刷着一套焦耳定律的练习题,吃力的做了一大半,始终还是卡在了大题上。
就在唐念念绞尽脑汁在草稿纸上一遍又一遍的计算时,南夜澈不动声色的拿着杯牛奶走进了唐念念的房间。
他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来,而且唐念念又是个喜欢听着歌写作业的人,就更没有发现南夜澈此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看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南夜澈将手中的牛奶放在了一边,接着便抽走唐念念手中的笔,又道,“你这样算不出来。”
唐念念还没反应过来,南夜澈已经一手撑在桌上,半弯着身子,在草稿纸上书写着正确的计算方法,一边写还一边给唐念念讲解。
此时的唐念念还是处在懵逼状态,回过神来便发现,南夜澈此时是从她身后侧以一种桌咚似的动作,把她圈在了他的范围内,甚至南夜澈说话时吐出来的温热的气息还时不时不经意的扫过唐念念的脖子,痒痒的。
思绪瞬间被南夜澈带回了初中时候,那时她才刚上初一,白日里在学校没弄懂的题目,晚上唐念念吃过晚饭便抱着书包一蹦一蹦的来到南夜澈家里,当时他也是像现在这种姿势在给她讲题。
同样讲的是物理题,不同的是那时的她还有着南夜澈未婚妻的名号,她的父母也还健在,她的生活是幸福美满的,可此时,一切都有了变故,她早已不是他的未婚妻了,她的父母也已经被蒋晓晓害死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被击败,甚至是支离破碎。
“在想什么,给你讲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