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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悦心被逼婚

日子如流水般缓缓流淌,这澜清自从做了文渊阁的检索官,倒也逍遥自在。每日里深居简出,只在那文渊阁浩瀚的书海中翻阅探索,不问世事,很是轻松自在。

这日,澜清刚回到月华宫,便看见月华宫门前影影绰绰的一道黑影。澜清心下有些纳闷,走到近前,却发现是泓炎郁郁寡欢的在宫门口候着。澜清瞅了瞅乌漆漆的天空,是一片迷蒙冷清,在看看那泓炎的身影被月华宫柱子上挂着的油灯照射,映射的老长。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清冷。

澜清赶紧把泓炎让到屋内,关闭了门,警惕的四下瞅了瞅,方才对泓炎道:“泓炎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泓炎愁颜不展道:“澜清兄,泓炎也不和你客气了,是有事相商。”

澜清点了点头道:“泓炎兄,请讲!”

可是泓炎却没答话,只站起身子,手上捻决,暄研也出现在了澜清面前。

澜清吃了一惊道:“暄研,你也来了!”

泓炎苦笑道:“她不来,我怎好溜进天界啊!”

澜清一想,也对,自暄研下了魔界后,现在东西南北天门都守卫比以往森严,不靠着暄研这股子仙气溜进来,泓炎贸贸然上这天界,难保不被发现。只是看泓炎,暄研的样子,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难。

果不其然,还没等澜清开口询问,这暄研就开口了:“大哥,母神可能是气昏头了,竟然把自己的赤翎凤尾给了凡青;可是这还不算,竟然还给凡青辟火丹。”

澜清听了,心里暗想:“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天后夜蓉为了五色毫光和赤焰鞭是不择手段。只是,也许她低估了凡青。”

泓炎看澜清不语,又接着说:“凡青先前虽然手中有五色翊坤,可是好像并没有发挥出五色翊坤的最大能量。所以,是没办法和我们的赤焰鞭,五色毫光抗衡。可是,有了辟火丹和赤翎凤尾的加持,我们现在是勉强打个平手。只是,泓炎怕稍有疏忽,如果暄研被凡青摄了心神,那这魔界就堪忧了!”

澜清叹了口气,沉声道:“泓炎,你们俩已然合体,暄研如果被凡青摄了心神,成为傀儡,那你们必然都会变成他的傀儡,凡青手中掌握五色神器的五色翊坤,又能掌控你们的话,那水火俩系最凶邪的法器都将纳入他的囊中,那他将会无敌于六界。如果是这样,泓炎,就不紧紧是为祸魔界了,六界都将生灵涂炭。”

泓炎和暄研听了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暄研失声道:“那该怎么办?不若暄研现在回到母神身边,求得母神原谅,然后让母神收回辟火丹和赤翎凤尾?”

澜清看了看暄研道:“暄研,你确定你回到母神身边就安全了吗?你和泓炎分开,你们中任何一人一旦被凡青摄了心神,就全无补救之法了!”

暄研一听,急了,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捶胸顿足道:“那该怎么办?”

澜清沉吟了一会道:“神华殿中有一种被羁押的神兽,叫九头风鸟,也叫鬼车,它有九个头,可是摄魂灵珠藏在它体内。只有攻击它,它应付不了你时,它便会迷惑你,这时,摄魂灵珠便会自然出来,随机的替换其中一个头的眼珠子。如果,能刚好发现这摄魂灵珠,还能顺利取出,暄研能得到摄魂灵珠,那凡青就对你们无可奈何了。”

暄研听后灰心丧气道:“大哥,你这个主意是不错,但是太不靠谱。且不说这摄魂珠多么难取了,就是那神华殿也进不去啊!”

泓炎不说话,看看暄研,看看澜清,流露表示赞同暄研的表情。

澜清又想了想,对暄研说:“你说的也对,此事要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想个备用的方法,以备不时之需。澜清这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有些委屈暄研。”

暄研和泓炎同时开口道:“什么主意?”

暄研接着说:“大哥,暄研既然走了这条路,那就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澜清沉吟半晌,对暄研和泓炎道:“你们稍等,澜清去取药。”

澜清说完,进内屋,望着外公水神洛泱的画像痴痴地看了一会,才伸手把那画像一开,然后在墙上一抹,一道蓝光后,出现了一个暗格。澜清口中念念有词,迅速的输了几个数字,那暗格便开了,里面出现一个精巧的木质小方盒子。澜清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把这一切恢复原样。才从内屋走了出来。

泓炎和暄研满脸期待的看着澜清手持木盒走了出来。澜清走到他们面前把那木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圆圆的蓝色丹药。

澜清叹了口气道:“这是失心丹,是澜清外公用上古凶兽诸怀的血提炼出来的。”

泓炎惊呼:“是先水神吗?”

澜清点头道:“外公怕别有用心的神仙得了五色翊坤,威胁其他系法的神仙。于是提炼了这失心丹。”

暄研问:“大哥,这个怎么用?”

澜清把失心丹放在暄研的手中,教她怎么使用,然后叹了口气道:“暄研,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澜清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黯然道:“现在已到平旦了,泓炎,暄研,你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泓炎和暄研点了点头,便合体,化成一缕黑色的青烟飘走了。

澜清在案前坐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闭目养神了一会,像是如梦初醒般复又坐直了身子,然后在茶案上变幻出一个棋盘来。

澜清饶有兴致的自己和自己下起棋来。澜清一会坐东边,手执黑棋,下子凌厉,步步紧逼,一会坐西边,手执白棋,见招拆招,步步为营,眼见黑棋就包围了白棋,看样子白棋要输。澜清手举白棋,思考了良久,兵行险着,往那最黑子最密的地方落了一棋,竟然扭转了一泻千里的颓败之势,虽看上去棋局还不甚明朗,至少这会子是不会轻易落败了。澜清看着那棋盘笑着自语:“鱼儿离了水,终究成不了气候。”

说罢,澜清起身,不再继续下棋,收了棋盘,向月华宫外走去。他想到天河边去走走。

他这一出门,便迎面碰上了眼睛红肿的悦心。他诧异的停住了脚步,看着悦心。悦心看见他也不停步,径直朝月华宫内走去。澜清无法,也只好折回宫里。

不料,澜清一进去,悦心便劈头盖脸地怒斥道:“澜清大哥,悦心一直以来都很敬重您,喜欢您!如果没有家父的事情,悦心可能会欢天喜地的嫁给您!可是,澜清大哥,如今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悦心可以念旧情不复仇,但是不代表能原谅你,还能接纳你,只是您还有何脸面还到青丘去求亲?”

澜清被悦心这通突如其来的叱问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他觉得十分委屈,可是又没办法出言解释什么,张了下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闭上嘴,再顿了顿,顺了口气,才放缓声音道:“悦心姑娘,澜清并没有去青丘提亲,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悦心瞪着她那对饱含泪水,哭的眼眶肿的像桃子一般的眼睛看着澜清,一字一句用嘲讽的语气道:“澜清大哥,悦心知道您智慧无双,可是,对悦心就不必耍这些个心眼了吧!”

澜清听见悦心说话越来越不客气,知道她因为江沅的事情对自己的成见还是很深,此刻自己也不好辩解什么,只好顺着悦心的话道:“悦心姑娘是想退婚吧,澜清自知高攀不上悦心姑娘,澜清会全力配合悦心姑娘的!”

悦心听了澜清这话,却是更加的生气了。她忿然作色,面带寒霜,口不择言道:“澜清大哥说的可真轻巧啊,知道悦心毫无办法便如此推责吧。澜清大哥想必是知道只要控制悦心便能得到五色仙穹才不愿退婚的吧!否则,你和那云旗仙子在人间情深意笃的,回到这天界应该还是念念不忘吧!如果你不是遭逢这些个事情,早就要和悦心退婚了吧!亏得悦心还把凡青哥哥给我的,东海最珍贵的仙丹,紫金北斗丹悄悄让云旗给你服下,救你性命。”

澜清听了悦心的话,身子一僵,呆愣住了。凡青给的紫金北斗丹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了澜清的心上。澜清此刻虽面色木讷,呆若木鸡,脑子里却是瞬息万转,如同被流水冲刷般,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自己失去法力的全过程。澜清这才全明白了,狐帝朱轩为何赠予自己定坤丹,为何又此时对悦心逼婚。

澜清看着怒不可遏的悦心,心思突然就平和了下来。对眼前之事,也一下子就看开了。此时心中已然完全不在乎悦心如何看待自己,评价自己了。这都不重要了!他也就不想就这个问题和悦心继续纠缠和讨论下去,于是,他便云淡风轻道:“悦心,此事关乎天界和青丘的的颜面与交情,你我二人退婚之事需从长计议!”

悦心听见澜清这样说,方才平静一点,但是她还是很着急的说:“可是外公明日就要上来和天帝商议此事了!”

澜清看了悦心一眼道:“我们可以想办法拖一拖,先不着急定日子。反正已经定过婚,尽可能的想办法往后推脱一下!”

悦心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只好怏怏地点了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澜清听见悦心这样说,就站在那里,看了看悦心,想出门,可是见悦心还没有走的意思,也不好请她走,怕又把她惹毛,于是只好不言语,就那样杵在原地。

悦心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有些期期艾艾说不出口的样子。澜清只好开口询问道:“悦心姑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完可以一并交待,澜清如能做到,便会尽全力去做。”

悦心这才慢吞吞道:“澜清大哥,悦心身藏五色玄穹之事,悦心也是今日方才知晓,外公一再嘱咐不可同旁人说起。可是方才悦心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还请澜清大哥千万要保密!”

澜清看着悦心,突然感到有些头疼。像悦心这样冲动莽撞的性子,说不准她自己就秃噜口给传出去。这样的话,她就成为众矢之的了。他不由地也多嘱咐了悦心一句:“这个澜清知晓。只是悦心姑娘今后要注意点,这五色玄穹之事,半个字都不能对旁人说起。四海八荒的众仙都对五色玄穷虎视眈眈,若是知道在你这里,必然会不择手段的来取,这样你的性命都堪忧!”

悦心其实和狐帝朱轩在青丘为婚事争吵的时,狐帝朱轩实在被悦心胡搅蛮缠逼得不得已时,就告诉了悦心这五色玄穹藏在她身上的事情,而且也把这厉害关系说与悦心听了,希望她自己能珍重自己。与此同时,用这个理由逼迫悦心和澜清尽快完婚。用狐帝的话来说,这四海八荒除了狐帝自己以外,也就澜清可以护她周全了!

只是在悦心心中认为,震烨和凡青都可以护她周全。她现在除了因为江沅被害的事情迁怒澜清以外,还有一层私心,她不想就这样嫁给澜清,她还想继续享受和震烨这种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可能还少一点,比起亲情又别有不同浓烈的一种特殊友情的那种感觉。所以,无论如何,她还不想就此成婚。

可是,悦心也在心底暗暗想过,若澜清真的退婚,要和云旗在一起该怎么办?她内心深处还是深深的反对,不愿见到这一幕发生的。她还是希望澜清能永远不变的呵护她!容忍她肆无忌惮的使使小性子!

现在,悦心听见澜清放柔了声音嘱咐关心她,她在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被呵护的暖流和满足。于是,悦心重重的点了点头,无比诚心地郑重地对澜清道了声谢谢!然后就告辞了!

澜清看着悦心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了无兴味,失了去天河散步的兴致了!他为自己沏了一壶茶,喝罢,复又去文渊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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