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内男女疯狂的舞动着手部、腰部,热火朝天,而不远处如同冰冷的冬天。
司徒然不复刚才的冷静,抓住沈之言的衣服愤怒的喊道:“你答应过若雪的事你忘了吗?”
贺南瑾走过去拉开司徒然的手,“有话好好说。”他皱起眉,看了一眼沉默的沈之言。
沈之言坐回沙发上,喝干了一瓶酒,抬起眼清醒的看着司徒然,“我没忘。”
司徒然复杂的看了一眼司徒然,没忘就好,而后又恢复了刚刚的模样,轻笑的坐回沙发上,搂住吓得发抖的女人。
“宝贝,你怕什么?”
陆洛轩皱起眉头,司徒然,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又看了一眼其他的两人,一样,看不懂。
贺南瑾是四个人之中的老大,因为他的年龄大,而陆洛轩是最小,所以是老幺,司徒然和沈之言年纪相同。
司徒然一定要争着当老二,而沈之言却总是一副“你喜欢,你乐意就好”的样子,最后决定司徒然排第二,沈之言排第三。
那时候司徒然性格与这时捷然不同,开朗上进,凡事总想与沈之言一结高下。
贺南瑾喝了一口酒,复杂的看了一眼沈之然和司徒然,桌子下的手紧紧地握住。
我不会再让一个女人而毁了我们四个人十多年的友谊。
一时之间,周围充满了沉默,四个人呆在同一个地方,可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安静的让人可怕。
“司徒然,你怎么又带我之言哥哥来这种地方了。”一个女人拿着名贵的包包,愤怒的冲了过来。
司徒然看着女生的脸,愣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表情,感叹道:“盛二小姐,真是无处不在啊!”
盛若雪瞪了一眼司徒然,坐到沈之言旁边,挽住他的胳膊,痴迷的看着他,“当然,之言哥哥在那里,我就在那里。”
司徒然僵住。
沈之言皱起眉头,把盛若雪的手拉开,“若雪,你别闹,轩,送她回去。”
沈之言对一边看戏的陆洛轩分咐道。
陆洛轩笑容僵硬,“为什么是我?”
沈之言凌厉的看了一眼他。
“我送就是了。”
就知道欺负我,谁叫我最小,“盛二小姐,请吧!”
盛若雪坐在那里,内心:我才不让那些女人碰我之言哥哥,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可是听到很多人在讨论他。
她摇了摇沈之言的人,说道:“之言哥哥,你送我好不好。”
陆洛轩收回自己的手,反正我也不想送她回去。
“盛若雪。”沈之言愤怒大声喊道,盛若雪害怕的收回自己的手。
之言哥哥,这是怎么了?
眼泪迅速涌了出来,滴在沙发上,“你答应我姐要好好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凶我。”
沈之言听到哭泣声,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若雪,听话,我改天再去看你。”
她随意的擦了擦眼泪,生气的说道:“我自己回去,才不要你送我了。”
她跑出去后,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和姐姐不像吗?我愿意成为她的替身,你为什么不可以正视我一眼。
随即面部狰狞了起来,都是因为她——夏舒璎,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一个女人从卫生间,害怕的看着面目狰狞的盛若雪,洗完手,赶紧走。
盛若雪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温柔体贴的样子,化了个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