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敲门的声音响起。
凌寒缓缓之间睁开了闭着的眼睛,昨天晚上的场景还记得很清楚,后来也没有再睡着,身为杀手的本性是没有多少觉睡的。
凌稍使劲儿的敲着门,以为寒还在睡觉,于是越加使劲的敲着门。
“寒!起床啦,别睡啦!我们该走啦!”
忽然之间,凌稍感受到一阵微风从耳边拂过。
门还是老样子,依旧是紧闭着的。
只是。
屋里的人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走吧。”就这样简短的一句话,连个眼神都不给就走了。
凌稍露出了不甘心的神色。
“寒!”凌稍走上前去抓住凌寒的肩膀。
凌寒身形一闪,立既就躲过了与凌稍之间的触碰。
凌寒眼神亦寒:“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嘴来说,不必多手动脚的。”
“……”凌稍。
沉默。
si一般的寂静。
“原来如此。”凌稍的想象力是可怕的,它的逻辑性与判断性还有猜测性恐怖的可怕。
凌寒瞄了一眼凌稍。
然后依旧背对着他。
“我们还不走吗?等久了那两个人也不愿意吧。”凌寒不愿意再与他说下去,要是再说下去难免也会被他察觉出什么,昨日来自灵魂的虚弱,这件事情,能隐瞒一时就是一时,若是完全不行了,唯一的办法。还是去找她吧。
“来了吗?”凌稍冷冷的一笑。
同样是天帝的儿子,而天帝是一个冷酷残忍得人,而生下来的儿女,又能好到哪里去?
凌寒心中的警声大作,危险性的转过身去。
狠狠地瞪着凌稍。
“果然,一个月一次对不对?”凌稍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浓烈,看到凌寒的动作之后心中一寒,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我是你哥哥。”凌稍收住嘴角的笑容,无比认真的盯着凌寒。
凌寒低下头去,手握成拳,眼睛里发出死亡的悲哀:“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不想拖累你们。”
然后什么也不管就转身走了。
凌稍这次也懒得再说些什么,他们虽然心性残酷,可是对于血浓至亲却是非常的关心的。
然后就向着走廊的另一端,走罢!
亚琳,亚瑟果然坐在马车的里面,等待着这两位。
“来了。”凌稍故作轻松的往上面一座。
凌寒不做声地与凌稍保持着距离,然后就开始摆起面瘫来了。
“可以走了吧?”亚琳一直都皱着那双秀丽的眉毛。
“别皱着眉毛啊,女孩子就应该多笑。”凌稍适当的开了一个玩笑,一脸嬉皮笑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冷酷样?
“凌稍,你就别逗琳儿了,我们还是赶紧找去早回吧,以免多生事端。”亚瑟一脸的慎重与严肃。
“好好好好,走走走走。”
凌寒仿佛是对这份温情浑然不知,在无形之中于这几人之间有了一层隔膜。
马车开始缓缓的移动,没有人驾驶,白色的飞马开始飞向天空,连带着后面的马车也跟着一起飞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