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回去吧。说实话,林七若心里还是一阵害怕,怕到连剑都拿不稳,特别是一看到李牧柄天子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自己转移走李牧全部的内力,致使李牧吐血身亡。
丢掉天子剑吧,她又舍不得,这可是前朝李氏皇帝专用的宝剑,就算是拿去拍卖了也能值不少钱,她可不能这么败家。不丢吧,又要被不美好的回忆给折磨,选择恐惧症都上来了。
有了!温锐弋不是缺一柄好剑吗?天子剑就给他好了。林七若被自己的机智给惊到,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心情渐好,连空气都觉得清新无比,林七若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
沉默着走了有多遥远
抬起头蓦然间才发现
一直倒退倒退到原点
倔强坚持对抗时间
说好了的永远断了线
期许了不变的却都已改变
紧闭双眼才能看得见
那些曾经温暖鲜艳过的画面
渐渐地忘记赶不上明天
只要用力地抓紧了想念
明天再也没有你的笑脸
渐渐地忘记忘记了时间
我只要沿着记忆的路线
到最深处纵然那只是瞬间
当眼泪滑落的是句点
心里面始终你从没有走远
耳边誓言还在回旋
我会好好珍惜没有你的明天
渐渐地忘记赶不上明天
只要用力地抓紧了想念
明天再也没有你的笑脸
渐渐地忘记忘记了时间
我只要沿着记忆的路线
到最深处纵然那只是瞬间
渐渐地忘记忘记了时间
我只要沿着记忆的路线
到最深处纵然那只是瞬间
初闻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有时候,我们热爱一首歌,不仅仅是因为,它引起了我们心中的共鸣,更是因为,我们觉得那曲中之人,仿佛就是自己。
她只想沿着那条路线,将他走过的路,自己一人走一遍。林七若改变了主意,她没有直接去天京,而是转道前往直隶沙丘。很久以前,她就想去沙丘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反正从沙丘去帝京也就比从天京去帝京的路程多那么三四天而已。
铁四角当中,脾气最暴躁的当属徐长封,他称第二,谁还敢称第一,“云海书院第一嘴炮”可不是白叫的,一旦发作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其次是林七若,每次一有人刺激她,她立马就控制不住自己。第三是温斯严,只要你不惹他,什么事都没有。最后是陈旻浩,脾气好到爆炸,跟徐长封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极端。但只要碰上林七若的事,陈旻浩变得比徐长封还可怕。
沙丘在徐长封的治理下,还算国泰民安,哦不,大宣已经灭亡了。林七若在沙丘问路的时刻听到了这个消息,大宣皇室被温斯严和徐长封血洗了。温斯严一直找不到林七若,心情十分不好,大宣皇室恰好撞上了枪口,这次,温斯严一点情面都不留。
至于李澈,在帝京边郊一点也不安分,时不时就打游击战,过来骚扰远征军,惹毛了远征军,脚底抹油,马上就跑。如此一来,远征军被李澈的士卒搞得疲惫不堪,每次都要进入戒备状态,生怕李澈动真格。
不仅如此,李澈还高举民族、民权、民生作为三民主义大旗,自封“李闯王”。听到这个消息,林七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澈这人脸皮可真厚,墙都不扶就服他。
走着走着,林七若走到了一座寺庙里。她明明是不喜欢来这种地方的,可是,似乎有股力量,使她来到了这里。她就觉得,香火钱就是智商税,以前听了明月珊的话,才交了两笔智商税,太气人了,明月珊怎么就这么信这个!
果然!那些贵妇小姐们就是吃饱了没事干,一个个上赶着去交智商税。还有,陈旻浩一个大男人怎么信这个,之前被他拉去金水寺,又交了一笔香火钱,这个可以不计较,毕竟自己在金水寺留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