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闯进来入侵者,一次两个,目标还是本村人柱力,这是让本村所有忍者从床上爬起来的最好借口。
“哎呀求求你了婆婆你就放我出去吧”着急的鸣人一点也不会停下嘴遁攻击“现在那两个家伙肯定没跑远,宁次需要我的帮助啊”
此时他们身在火影大楼第二层内的一个小秘室内,不同以往单这门口已有两队暗部防卫,整个楼外也被七队共计二十八名暗部包围,猿飞阿斯玛负责指挥
“不行不行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纲手摇头如晃鼓“明知对方的目标就是你还去,以你那三角猫的身手还帮忙,不添乱就不错了,在村内确认安全前你就给我老实待着”
“嘁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不也用忍术变年轻”鸣人又在一旁小声嘀咕“肯定是因为老了太丑了所以哎呀呀呀呀疼”
纲手已经拽着衣领把他提起来了,正好让两人的脸在一个水平面上,即将暴怒的表情让鸣人不寒而栗:
“怎么,你有意见吗?还是说火影专属的防卫间也不能让你满意吗?”咬牙切齿加上已经提到一半的拳头,鸣人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嘿嘿嘿当然满意当然满意我刚才跟您开玩笑呢婆婆”鸣人立马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再配上迎合的语气,终于他躲过一劫:
“哼,算你实趣”纲手把他扔到地上,臭小子倒很有求生本能“现在就老实待在这儿,等外面安全”
“明白,婆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安然无恙?”
三代有些难已置信
“你确定一整套水遁攻击命中了本体,不是替身术或者假体?”
“确定三代,他们当时已经被打趴在地上”宁次如实回答“然后就直接站起来了,晃晃肩摇摇头,该打继续打”
“我确实没听过这样的忍术”一旁的小春说道“或许是某种新研发的禁术?”
“有这个可能”但又有些不确定,老人好像记得二代说过一种类似的可以克服死亡的研究,但具体叫什么名字,哪一个忍村发起的,有没有成功一时间自己真的想不起来。
“没有头绪的话我们还是慢慢查吧,毕竟晓的成员身份本就复杂”宁次平声说道“我去村子东南部吧,阿凯老师负责的范围比较广”
“也好,眼下要先确保村子的安全”三代敲了敲烟斗“如果有把握争取抓活口”
“明白三代”
言罢宁次便转身离去
出了门后他本想直接赶去找阿凯,可想了想这里的防卫感觉还是交待几句比较好,所以还是先去一楼大厅找一下阿斯玛吧,这么想着宁次已经下到了三楼的楼梯囗,走到转角的小平台处时,一个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那是日向日足,日向家的族长
也是父亲的哥哥
“嗯?宁次啊”他的双眼注视过来,这是一双和自己一样的白眼,不同的是那比自己印象中的浑浊了不少“来汇报工作吗?”
这声音有些威严,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气场,一种长年身为族长的气场,一种长年代表木叶第一大族的气场,一种长年生活在高压之下的男人气场
现在听上去倒真的陌生了,记得小时候除了父亲最熟悉的就是眼前这位的嗓音了,能到自己家和父亲大谈特谈,教自己柔拳法的宗家成员也就他一个了
直到那件事:
“父亲去世了我知道”小小的宁次看着眼前的日向日足“能让我再看一眼他的尸骨吗?一眼我保证就一眼”别人他实在不敢开口,但眼前这位叔叔应该会同意吧?
“这涉及到宗家的事务,木叶的事务,不单单关系你父亲一人”他开口了,但怎么听怎么不像同意的口气
“专心修行吧,以后不要再问这件事了”
这句话后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自家大门,聪明的宁次自然也明白了。
从那以后日足再也没来找过自己,宁次也不会有心情去他家问候,在三代的帮助下他搬到了日向居住地外的一处公寓里,之后他继续过着正常的生活,上学,毕业,认识了阿凯与小李,天天,然后被三代破格提拔;在这一过程中他再未踏进宗家大门半步,再未见过日足一面。
事实上在这次见面之前,宁次连对方的面容都快忘了
“是的,是今晚敌人入侵的事”宁次也很诧异对方还认得自己“您来这里也是汇报工作?”
“啊,是日向今年祭祀的事”日足语气平淡,不过宁次感觉现在的他少了些严肃“我想邀请三代目前来参加祭祀礼”
之后宁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场面一时间尴尬的不行,也不能怪自己这种见面实在太突然了,对方也肯定没想到吧
“三代他们就在办公室里”
不想再继续下去的宁次先开了口,然后便快速走下了这层楼梯:
“这次祭祀不要再缺席了”日足突然一句话传来“你早已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按规矩可以参加祭祀了,这和宗家分家的身份无关”
最后的话像是想了很久,日足说的有一点点不自然,这倒不常见哈:
“最近三代安排我接待一些国外的客人,就算他们走了还有许多文件急需处理”宁次想了一个是事实的借口“所以很抱歉,恐怕我还是会缺席”
言罢他准备离去,日足这种所谓的邀请使自己很不舒服
“你恨日向吗宁次?”日足用听不懂的语气问道“或者说,你恨宗家吗?”
两个问题,两句话,却像最厉害的野火一样
烧到了宁次的雷区
“如果一群人突然告诉你的父亲死了,他也确实死了,连尸骨都不让你见一面,不顾你的死活,你的内心会怎么想?”宁次的语气突然阴冷了不少“当然您不会碰上这种情况,遵敬的宗家族长大人”
“宁次,这………………”
“不用再诚~心邀请我了族长大人,我当然想以木叶外~交~总~长的身份参加,尽管这之前我从来没受到过邀请”一句话让宁次说的阴阳怪气“但很遗憾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我实在没时间去祀礼,也空儿想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说完有那么一刻,宁次感觉真的好极了,多少年心中的怨气彻底释放了出来;自己从来没发现拒绝别人的感受这么好,如果有办法真的好想把握住能让自己拒绝的原因
是自己身居高位吗?
“咳咳”
突兀的声音传来,门炎在楼梯口处看着二人。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也不知道门炎对两人的谈话听到了多少,宁次示礼后便离开了大楼。
果然
自己还是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