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惶恐之极,在被人拉走之际,急忙说道“虽然吕布没有过来,但是我已经打探到,他对丁原多有不满,但是奈何,丁原乃是他的义父,丁原虽不仁,他却不能够不义。大人,大人,饶命啊。”
这时李儒施了一礼道:岳父,请慢,我有几句话想问,若李肃回答不上来在斩不迟,李儒的话在董卓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分量的。“好,就听文优的,若李肃回答不上来,孤必将斩他狗头。”
只听李儒问道:“你说吕布对丁原多有不满,为何他还不肯投奔我们的帐下,是因为礼物轻了还是别的原因。”“大人有所不知。”李肃道:丁原乃是吕布的义父,他杀丁原乃是不忠不孝之举。故不肯做,甚至他还说。说道这里李肃显得欲言又止。
“说什么,”董卓是个急性子,见李肃不说话,难免有些着急。他说,他说,若今日他杀了丁原,就不怕他日他杀了大人。李肃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什么,这吕布该死,我本惜才,奈何吕布不识趣,来人,传令,清点兵马,我要杀了吕布。”
“大人,且慢,相较于董卓,李儒则充分展示了谋臣姿态,,只见他嘴角微微扬起道:小婿在这里先恭喜岳父”“恩?文优啊,我这喜从何来啊。”董卓有些不解。主公,李儒有些不急不躁的说道:由吕布不肯杀丁原一事来看,吕布乃是忠孝之人,丁原屡次对吕布多有压榨,吕布尚且不离不弃,若主公得到此忠义的虎将,那他日何愁天下不得。“话虽如此,可是吕布不肯过来啊,”董卓有些懊恼。
“哈哈,主公勿扰,我有一计,可以让主公收得虎将,”快说,快说,董卓显得有些急切,此时还要劳烦李将军,紧接着李儒在董卓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哈哈,文优真是某的智谋袋啊。如此,何愁吕布不进我的麾下。”
“李肃何在。董卓道。“属下在。李肃抱拳道。今有一事交给你,你若办好,前事既往不咎,甚至我还给你加官,你若办不好,那就提头来见,“属下必不负主公厚望,”李肃显得有些慷慨激昂。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第二日,李肃又带了许多的金银珠宝走向了并州军。
近来无战事,吕布多在私下请高顺,张辽等人共同饮酒,在他的刻意维护下,张、高两将对吕布可是说是言听计从,隐隐已经有遵吕布为主的意思。这日,他三人正在帐下饮酒,忽然帐外传来一阵兵荒马乱,三人显得有些奇怪,正欲召唤亲兵来问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这时,这听见亲兵来报:启禀将军,丁原大人被杀了。“什么,”三人豁然起身,因为起的太猛,连酒桌都带翻了,三人却无心理会,来到帐外,只见原本整齐的军营之中此刻却显得异常慌乱,人仰马翻,不知道是谁在军营之中放了一把火,此刻火光漫天,火光漫天,映照在众人的脸上,是那么的让人恐惧。“终于动手了吗,看来董卓这次没有选择让我来杀丁原,而是选择了别人,只是不知道是谁?”
带领众人来到丁原帐中,只见原本威风凛凛的丁原此刻正倒在血泊之中,胸膛上插着一把短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吕布见状,大吼一声:“义父,”说完,竟口吐鲜血,身体向后倒去,众人赶紧扶着吕布,不让他倒下,同时道:吕大人,节哀啊。吕布此刻脸上满是疼痛的神情,众人皆以为是因为丁原去世,身体悲痛,众人都知道丁原对吕布不好,他却依旧能这样,众人对吕布的看法又高了几分。
谁知此刻吕布心中确是在想“疼,我擦,是真的疼,以后在也不咬舌尖了,”若果说前面的悲伤是假的,是在作秀,那么后来的悲伤就是真的,不过不是为了丁原,而是为了他的舌头。
众人将吕布搀扶坐下,吕布“显得”虚软而又杀气十足的问道:“谁,是谁,杀了我岳父,”只见丁原的侍从吓得赶紧跪下道;启禀将军,是,是郝萌。
“什么,是那个逆贼,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至尾的道来,敢少一个字,我杀了你。”吕布此刻显得有些'杀气腾腾。“是”,奴才绝不敢有半点隐瞒,今日郝将军突然来找丁大人,说有要事禀告,还让丁大人屏退左右,丁大人不疑有诈,便依了,谁知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郝萌急匆匆的出来,显得有些慌乱,小的们有些奇怪,谁知过了一会,大营之中突然起火了。小的们赶紧去禀告大人,就见到这样了。
郝萌,我不杀你,枉为人,吕布此刻杀气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