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初春的绵绵细雨如约而至,滋润了花草树木,万物都恢复了生机。
这场雨虽阻挡了爷爷带着孙子孙女晨练,这却阻止不了爷爷呼唤两人起床。
余笙将被子蒙到头上,又睡了半个小时才眯着眼睛起来洗漱。
今天的余笙扎了个高马尾,显得更清纯些。
走到阳台拉开窗帘,凝望着细雨。
多多好像看懂了她的心,将头靠在她的脚上,余笙盘腿而坐并把多多抱在自己怀里。
多多小脑袋在余笙怀里蹭了蹭,竟又趴在睡了起来,余笙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的小脑袋。
“你呀你,就是个小懒猪”
多多:姐姐,我不是小懒猪,我是小懒狗~哇呜~
情深深雨濛濛,世界只在你眼中,相逢不晚,为何匆匆,山山水水,几万重,一曲高歌千行泪,情在回肠荡气中。
她想起了那年八岁,放暑假回国陪爷爷,“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的夏雨说来就来。
哥哥陪爷爷在公司里加班,爷爷让哥哥去学习学习。
桐叔又怕两人没时间吃饭,就撑着伞打着车去送饭了。
当时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打着闪电,刮着狂风,而我却在客厅里裹着夏凉被,打着哆嗦。
张阿姨刚收拾完厨房,大声询问着客厅里的我吃不吃绿豆冰沙,却张望到在沙发上的我正打着哆嗦,醒着鼻涕。
张阿姨放下手里的话奔过来,伸手触碰我额头的温度,立马找到了药箱。
拿出体温计塞在我的腋下,给我吃下了退烧药。
心疼的说:“你这孩子生病也不说,一定晚上又踢被子了。”说着说着竟抹起泪来。
当时的张阿姨和桐叔才结婚不久,他们两是晚婚,爷爷还是大媒人呢。
两人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索性俩人决定不要了,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把爷爷当做自己的长辈照顾。
门铃响了起来,张阿姨给我整理了被子,立刻就去开门了。
我闭上眼睛,头实在太疼了。当我眯了一会再睁开的时候,他却出现了。
他当时才17岁,没有现在的成熟,一头乌黑中分发,绝美的面容,标准的五官,却脸上还是冷酷的表情。
我盯着他看了好久,身上的温度好像降了下来,不知是因为他的冷,还是退烧药的作用。
张阿姨沏了绿茶,他站起来道谢,又迅速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叶梓炎低头瞥了一眼我,我还是盯着他,他抬起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瞬间清醒过来,他的手冰凉冰凉的,让我感觉很舒服。
他用手托起我的脑袋,将那杯他试过的温和的白开水先滋润了我干燥的嘴唇,后缓缓倒进我的口中,瞬间感觉暖暖的。
当时我小不懂事,但是大了以后再回想起来,其实我已经对他有爱慕之心了……
外面的雨也停了,蔚蓝的天空拥有朵朵白云的点缀,仿佛画一般。在南边天空上,却出现了一道彩虹,令人心情愉悦。
空气也格外清新,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爷爷吃好了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抬起头瞥了一眼晚来的余笙轻哼一声,余笙朝他笑了笑去餐厅吃饭。
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张阿姨给余笙乘好粥,就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