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嫣然小心!!”
“小心!!”
“司徒姐姐!!!”
御千尘默然的站在树下,对于隔壁院里的吵闹声无动于衷,即便一切因他而起
“主上。”邢风听到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赶来
“无事。”御千尘淡淡的道,正要转身离开,手上的红戒突然发热,抬手一看,见上面发出微弱的红光,他攸的停下脚步,望向贾府练武场,眼里闪过一丝异光,嘴角微扬
“现在有事了。”
……
叶然在柳翩翩的哭声中悠悠转醒
看看头顶的纱账,又看看哭成泪人的柳翩翩和面色凝重的商月璃贾飘飘二人,她一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柳翩翩哭得双眼红肿,守在床前谁劝也不肯挪开半步,此时见叶然醒来她哭的更凶了
“呜哇…呜呜呜呜……司徒姐姐…你总算醒了呜呜呜。”
叶然想要开口,发现喉咙沙哑的不行,清咳了几声,贾飘飘连忙给她倒了杯水,小心的扶着她喝下
叶然动了一下,身上立马传来一阵剧痛,就连头上也是火辣辣的疼,脖子也动不了,想伸手时又发现胳膊抬不起来,原来她的胳膊和腿上都打着石膏,包着层层的纱布,她顿时发觉情况不妙,才想起,当时自己是从屋顶摔下去了,现在这是?
看她们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难道自己摔成残废了?叶然也有些慌了
“你们怎么了?哦不,我怎么了?”
“这位小姐请放心,你的伤大多是外伤,内伤并不严重,虽然你的左腿和右胳膊骨折了,但是在下已让人帮你接好,只须安心修养三四月即可复原。”
有人给出了答复,叶然瞬间放下心来,还好还好,不是废了就行,不然真的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柳翩翩轻轻握住叶然的手,哭着道:“对不起司徒姐姐……都是我不好,出的这种馊主意,害得姐姐摔成这个样子呜呜,姐姐要是再不醒来,翩翩就成千古罪人了呜哇!!”说着柳翩翩更伤心了
叶然有气无力的安慰道:“别哭,不关你的事,是我注意力不集中,看一个绝世美男看傻眼了才摔下来的,你不要自责。”
贾飘飘:“……”
柳翩翩傻住了,又很好奇的问道:“真的吗?那美男有多绝世啊,居然能让姐姐看得掉下来。”
商月璃又给了柳翩翩一个脑瓜子嘣:“闭嘴吧你……”这儿还有外人在呢大姐们
“噗!!”身为外人的邢风一时崩不住冷酷的脸,不由笑喷
叶然这才注意到屋里有一个黑衣的陌生男子,目露疑惑
男子憋住笑,拱手道:“抱歉,在下正是小姐口中那位绝色美男的随从,虽是无意,但过意不去,因此主子吩咐在下特地向小姐赔礼道歉。”被主子那张脸迷倒的姑娘何止千千万,但被主子迷倒还摔成重伤的倒是头一回见
邢风把手上的木匣放在桌上道:“这些都是伤药,记得每日按时更换。”
“如今小姐已无大碍,在下告辞了。”说完男子就离开了
三人目光诡异的看着叶然:居然看一个男人看成这样子,也是没谁了
叶然尴尬的想捂脸
商月璃正要说什么,突然房门被打开,南宫景冷着一张脸走进屋里
“出去。”他冷冷的道
几人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行了个礼匆匆出了门,临走前给了叶然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叶然如今摔成个二等残废,不要说走路,连床都爬不起来,只能转动着眼珠子看着南宫景
见她这副模样,南宫景讥讽道:“几天不见就成这鬼样子了,你可真能折腾。”
或许因为她如今惨兮兮的,南宫景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俯下身来,似要把叶然从床上抱起
叶然瞪大了眼睛,连忙开口制止:“王爷,我伤的很重,现在不方便移动,真的。”南宫景大概是要带她回王府,不过她不想回去,再者,下月南宫景和锦瑟就成婚了,王府可不是一个能好好养伤的地方,她原本的想法是让人把她送回将军府,那是原主的家,在那里她至少是放心的
南宫景冷漠道:“我只负责把你带回王府,免得外人说本王放任自己的王妃在外自生自灭,至于你伤重不重于本王无关。”
“你……嘶!!”叶然被气到了,刚要反驳结果扭到了脖子,疼的直抽气
南宫景随意的抱起叶然,就像拎着一个物件,冷嘲了一声
“呵,自作孽。”
叶然暗自咬牙切齿,然而她还能说什么?说多了惹得他生气了受罪的还是她,以她目前这状况,挨打都不能跑的,所以,她还是识时务一点,至少在伤好以前,尽量的和颜悦色
南宫景原本正陪着锦瑟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然后就收到了司徒嫣然摔伤的消息,她是死是活南宫景一点都没兴趣,但碍于秦国公和镇国侯的威望,他又不得不管,只好憋着怒火去寻人
锦瑟形单影只的在王府门前翘首以盼,许久之后总算看见王府的马车归来,迎了上去,随后看见南宫景抱着缠满绷带的叶然下来,她脸色无比担忧:“天啊,姐姐你怎么了?竟伤的如此严重。”
叶然:“……”
她不想说话,反正她看着这么严重,她连忙闭上眼,装作一副虚弱到昏睡的模样
而南宫景见锦瑟身形单薄的等在府外,连忙把叶然塞到一旁的林业手上,吩咐他把叶然送回泠院后匆匆走上前,握住锦瑟冰冷的手:“你又不听话了,走,回府。”
锦瑟不放心的频频回头看叶然:“锦瑟没事的,现在王妃她……”
“不用管她。”
南宫景强硬的打横抱起锦瑟进入王府
林业身形僵硬,抱着叶然不敢乱动,歉然道:“王妃,得罪了。”
“没事,送我回去吧!”没想到南宫景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把自己的王妃塞给旁的男子,叶然是无所谓,可照这个时空的制度和男女大防来讲,他这是很过分的
她意识到,原主对南宫景来说,真的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既然这样,她也可以和南宫景商量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