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彼岸转过身来,彼岸一副怯懦的样子,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一会儿,跟在我后面。别走丢。”他轻声叮嘱着。
南魄的样子温柔极了,彼岸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此刻竟是心扑通扑通的跳。慌乱之中,她赶紧捂住心。
这是怎么了?
跳的怎么这么快?
南魄见状,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嗯?”她显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突然明白了,忙说:“奥,无妨,无妨。”
“那便好,走吧。”南魄说完,让彼岸拽着他的衣袖角。
彼岸楞楞的一直跟在他身后,不时的看看南魄。
此时的他,是如此的高贵,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一样的威严。
享受着众人投来赞赏的目光。
自己的样子却是怯怯懦懦的。
什么时候她也可以站在他身边,就像他一样高贵的进入这九霄云殿。
“你是我的人,自然最好。”
彼岸猛的抬起头,刚刚是他在说话吗?
嗯,对,我不能自甘堕落。
她振奋了一下精神,不再低头,露出自信的笑容,和他一起登上那就是九十九阶台阶。
“今日是母神的生辰,众仙家首先要去月销宫送上贺礼和祝福话语,之后便要登上这九霄云殿,一同用膳。切记,说话不得逾越,也不得有何污秽之词。刚才是第一课,现在是第二课。”他言道。
彼岸从后面看了看他,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就像不说话一样走着。
第一课?是指刚才那一句话?
﹉﹉*﹉﹉
慢慢的,两个人进了大殿,从侧面入座了。
“你平时且是这样坐的?”
南魄看了看她的坐姿。
“不对吗?”她疑惑的问。
“跪坐。”他只抛下两个字,便又转过头去。
彼岸看了看他的坐姿,学着把坐姿也纠正过来了。
刚纠正过来,天帝天后就到场了。
彼岸不得已又站了起来,好奇的看着一切。
天帝十分威严,天后则笑容满面。
两个人入座后,天帝率先开口。
“今日是天后的生辰,众仙家不必拘束,入座吧。”
彼岸乖乖的跪坐下来。
“吾儿今日怎的有空来?”天后问道。
“想到是母神生日,想送一方贺词。便前来了。”
还有贺词?不是说原本不来吗?
“喔?什么贺词?本座倒是想听听。”天帝说道。
“不如儿臣写给父帝母神及众仙家看,如何?”南魄言道。
“甚好。”天帝又言道。
后面的仙仆,慌忙地递上纸和笔来,彼岸赶紧让开。
“魄儿,这姑娘是?”天后瞧见,问道。
“是儿臣的仙侍,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母神见谅。”南魄不慌不忙,一如既往的淡然。说完话,便拿起笔来写。
“三弟真是好情趣,找了个如此貌美的仙侍。”
彼岸闻声前去,看到对面坐着一雍容华贵之子,衣裳都是些金丝银线,都快赶得上天帝天后了。
只是这像貌还是不如魄好看。虽说也不错吧,但总是有些缺陷。
“只是机缘巧合罢了,大殿何出此言?”
一出此言,众仙家唏嘘不已。
这大殿下只看中容貌,这三殿下注重的却是机缘巧合,两人的性子显而易见。
彼岸听着旁边的月下仙人,也是明白了几分。
天后轻咳几声,言:“魄儿,你确实应多收几个仙侍,日常照料更为方便些,你座下的侍卫虽说个个武艺精,平日你还是多需女辈照顾。”
“母神所言极是。”南魄应道,随后写了几笔便停了下来。
“吾儿泫念,倒是应该多收几个侍卫。如此下来,也可护你周全。”天后又转向一方言道。
“谢母神关心。”那雍容华贵之子言道。
“南魄,你贺词可写完了?”天帝见南魄手停了下来,问道。
“回父帝,写完了。”南魄淡然讲道。之后便把那方正纸一亮,众人纷纷赞赏不已。
那方正纸上,有着一个“寿”字。
那“寿”,苍劲有力,又行云流水,实乃佳字。
“好,好,吾儿之字,写的甚好。”天帝赞赏道。
众仙家纷纷赞赏道。
没想到魄长得好看,字也如此好看。
彼岸心下一喜。
“今日,是本座生辰之日,且王母特赠蟠桃,请众仙家品尝。”天后言道,向仙仆挥了挥手,仙仆便应允,给众仙家端来蟠桃。
“魄,蟠桃是什么呀?桃子么?”彼岸小声问道。
“嗯。”南魄淡然道。
“喔。好吃么?”彼岸又小声问道。
一切都被大殿泫念看在眼里。连一旁的月下仙人也听的不亦乐乎。
“仙侍若想吃的话,老夫这蟠桃便让给你了。”月下仙人说道,把蟠桃摆在彼岸面前。
“月下仙人说笑了,这蟠桃还是您自己尝吧,我的给她便可。”南魄说道。把蟠桃给了彼岸。
彼岸把蟠桃接了过来。
这送蟠桃还可以抢着?
“我呀,年纪大了,这蟠桃也吃了几十个了,我看仙侍十分讨喜,老夫甚欢,就把这蟠桃赠与她了。”说着便把蟠桃给了彼岸。
彼岸看看南魄。
“吃吧。”南魄说道。然后转而说道:“多谢月下仙人。”
“不必多礼。”月下仙人笑笑,便不再多说。
这时,一边走来个仙侍,说道:“姑娘,这是我们郡主送你的蟠桃。”
彼岸接了过来,看见那仙侍到了对面,在一个美丽的女子身后坐下。
那就是郡主?
这个郡主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瞧见彼岸往此处看来,她微微一笑。
彼岸也是回了一个微笑,就开始吃起那三个蟠桃来。
远处,那女子的侍女言道:“这蟠桃可是郡主您第一次吃。为何要给了那小小的仙侍?”
“不得胡说!那可是殿下的仙侍,自然要非比寻常的厚待。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于她呢。”女子轻启红唇,言道。
“您就不怕那女子、”侍女突然说到一半儿欲言又止。
“含香,我知道你为我着想,可是,有些还是等确实了再说吧。”女子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