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的话就如同一个警钟,时时刻刻都在夏初沫的耳边提醒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他们之间必须保持距离。
在社团活动中,夏初沫看见黎铭晨就止住了进门的脚步,避而远之,黎铭晨没在社团中看见夏初沫也有些奇怪,他私下里问过夏初沫,但是夏初沫只是冷冷淡淡的答一句“我最近有事!”或者是“太忙了!”之类的话语,接着就匆匆地走了。面对夏初沫的冷漠黎铭晨总感觉哪里不对,她总是躲着他,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夏初沫的想法,他总感觉是自己错了,却又不知道哪里错了。
夏初沫与他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几乎每天除了上课都没在看见过她,她总是离开的匆忙,来得匆忙。
夏初沫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是好几周后的事情了,夏初沫如果再不来上课,就算是自动放弃社团了,黎铭晨看教室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夏初沫准备离开,黎铭晨叫住了她。
今天是周三,她前几周都没有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是耽误了。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辞,今天黎铭晨就想问问她。
“初沫!”黎铭晨问了一声。
“什么事?”她背对着黎铭晨,她看不见黎铭晨,心里就不会觉得有负担。
“今天晚上的……”
黎铭晨没有说完,夏初沫就知道了,“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就不去了。”
又是重要的事,这是第几次这么说了,黎铭晨不记得了。
“什么重要的事?”黎铭晨问道。
“不管你的事!”夏初沫说罢,便又要离开。
黎铭晨看夏初沫又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夏初沫手腕,拉住了夏初沫。
黎铭晨发现自己的不妥,惊的松开了手。
“对,对不起!”他很紧张,不知道还怎么办了。
夏初沫收回手,“没事!”走到了门口。
“你要这样躲到什么时候?”夏初沫本要离开,就听见黎铭晨说到。
夏初沫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我没躲!我有事而已。”
“你每天都有事吗!国家总统都没你忙吗!”黎铭晨说到,也许是生气,所以黎铭晨才会说出这种话。
夏初沫也生气了,“没错!我就是忙!我不像你,从来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你永远都可以生活在光辉里,我不得不从泥潭里摸爬滚打,才能让别人扫过一眼。我们,做不了朋友了。”夏初沫转身走了几步,突然转身,“我以后都不会去了。”
她离开了,没有回头,黎铭晨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样,他十分生气,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在夏初沫眼中,他是这样的人。他站在原地,盯着门口。
也许青春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无奈,我们不能说出心里埋藏的真话,只能用谎话来掩饰,夏初沫便是如此。黎铭晨,对不起!请原谅!
黎铭晨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晚自习的铃声想起时,他才气氛的从阅写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