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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帘窥壁听

人面鸟之王怪叫一声绕着朱颜飞了一圈后回到主人的肩膀,幽夜一身玄黑长衣从天而降,腰间玄色幽冥花纹玉带上的玄色镜子镜面反射着惨白的暗淡月光,却是一贯的黑不见底,照不出任何镜像。温柔抚摸着肩上的人面鸟,他一双深不见底的蓝眸蒙着戏谑的笑意。

朱颜下意识看向安德三,见他静立不动,两眼呆滞这才些微放了心,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挡在他,怒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幽夜笑意突然冻结在眼底,冷哼一声,“自己都是板上鱼肉还想着保护别人?自不量力。”

朱颜挺直腰杆,和幽夜冷冷对视:“你已经害死了无果,休想再从我身边抓走任何人!”

“害死无果?不,她还没死。”幽夜仿佛放远了思绪,顷刻后才缓慢说道,“距离上次她死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的你也很怕我,为何你一直都很怕我呢?”

他言语中是有着淡淡的伤感吗?朱颜蹙眉,不解地看着幽夜,脱口而出:“废话,哪个人不怕吸血鬼!哦,还不知道你是魔是妖还是鬼呢!总之不是人!”

一道黑影转瞬掠至朱颜面前,两人近在咫尺,幽夜蓝眸诡异光芒一闪,朱颜即刻动弹不得,只有干瞪眼的份:“你……你……”

幽夜伸手轻轻抚弄着朱颜的脸颊,温柔得就像是春风拂面,魅惑的声音却仿佛来自阿修罗地狱:“如若我把你也变成古巫族人呢?”

朱颜呼吸一顿,猛地瞪大双眼,幽夜的气息徘徊在他的脖子血脉间,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血管吸光他的血。

“古……巫……族……人?你……他妈……是人?”

温热的气息却吻上了朱颜的脖子:“别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是想离开这吗?我会带你离开的。记住我们的赌,我赢了的那一天就是我们一起远走高飞的时候,你好好等着。”

朱颜只觉被吻的地方一阵战栗又一阵恶寒,脑子乱成一团理也理不清。忽然脚下一空,睁开眼时人被幽夜紧紧圈在怀里,已经在半空中越过重重宫闱往远处风一般掠去。

天际暗沉,无月。二人的脚落在一处角楼的重檐之上,逆风而立。成群乌鸦受惊哗啦飞过,逃一般远离幽夜而去,鸦群中的人面鸟却纷纷飞至,绕着他们二人盘旋不去。

朱颜一张脸因受了惊变得更加苍白,脚下虚浮一软就要打滑,幽夜环住他纤细腰身的手箍得更紧了些,稳住了他的身子,撇嘴讽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法医现在是越来越窝囊了。”

朱颜气闷,想用力挣脱幽夜的怀抱却以失败告终,最终咬牙切齿道:“还不是拜你所赐!我上辈子跟你有仇吧?你要这么折磨我。”

幽夜蓝眸轻眯:“还不知是谁折磨谁。”深不见底的眼睛睥睨着整座紫禁城,仿佛能看穿一切,“你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三百年前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忆犹新,就好像你还是你。”

朱颜皱眉看着眼前飞来飞起的人面鸟,血腥味若有似无,一只只都凶猛无比,虎视眈眈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到他身上吸光他的血。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就算赫舍里曾经跟你有仇那也是过了几百年的事了,现在的我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我,前世今生又怎样?没有了共同的回忆我们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你还是不要再纠缠不休了,有意思吗?”

幽夜冷冷一哂,伸出左手,硕大的人面鸟之王拍了拍翅膀怪叫一声飞到他手背上,乖顺地任由他抚摸,“你就不想知道你和我是怎样的仇恨?”

朱颜呆了呆,张口欲言耳边却又响起幽夜阴邪的声音:“你折磨了我三百四十四年,欠下的债总得还吧?我的痛也得让你好好尝尝,等你偿清了,我们也就两不相欠了。只是……你能还得清吗?”说到最后一句,蓝眸忽然凝起一层煞气。

感觉到周围温度的骤降,朱颜才刚站稳的脚跟又有些虚浮,定了定紊乱的心神,才找到呼吸的感觉,“我们的赌……你不会让我赢的吧?”

幽夜抚摸着人面鸟之王的手突然停住,转头含笑看着朱颜,隐在暗夜里的一张无暇的脸白如雪,唇似丹寇:“你还是抱着希望的好,要不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你这个懦弱的皇后娘娘要如何活下去呢?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已经有两次了,再有第三次的话……”

朱颜怒睁着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两次?我真的死了吗?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梦是真?”

幽夜一挥手,人面鸟之王哗啦一声振翅飞走,没入了一群人面鸟之中,带头远去,越飞越远,最终被黑暗淹没。

“你认为真便是真,认为假便是假。”双眉一扬,衣袂猎猎声忽起,携着还没得及反应过来的朱颜再一次风一般没入夜色中。

咸福宫中,寝榻上昭嫔侧身对外抽抽搭搭哭着,玄烨沉着脸坐在旁边,握着她的手,低声劝慰着:“朕已经传了太医,你到底是伤着哪儿了?给朕看看。”

昭嫔反握住玄烨的手,摇摇头,“妾没事儿的,就是摔到地上时蹭到了手肘,并不是很疼,天色已晚还是不要传太医了。”

玄烨道:“朕看看。”说着伸手拉起昭嫔的衣袖,一牵扯之下,昭嫔立即疼得直呻吟。

玄烨见她手肘处蹭破了一大片皮,隐隐有鲜血渗出,不禁微怒道:“还说不疼?非得是摔骨折了才算是有事儿吗?梁九功,太医来了没?”

梁九功自外间进得前来:“回皇上,奴才早已传了当值太医,估摸着也快到了。”

玄烨淡淡应了声,冷眼瞪着跪在外间的一地奴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怎会从肩舆上摔下来?”

未艾挂着两行泪水,期期艾艾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因担心慧妃安虞去了钟粹宫探望,眼看着慧妃身子虚弱不忍心早早离开便耽误了些时辰,回来时天色已暗,原有提灯小心看路也无妨,只是不曾料到在长街拐角处突然冲出了个小宫女,一头往肩舆上撞去,奴才们一时拉不住,这、这才……”

玄烨目光灼灼:“小宫女?哪宫的奴才这么没规矩?”

未艾和昭嫔交换一记眼神,继续道:“是……是……”

昭嫔忙假意打断,“当时天色已暗,也没看仔细,她也并非有意,妾便放她回去了。皇上还是别追究了,一点小伤何必张扬。”

玄烨拿起太监呈上的白绢布轻拭着昭嫔血淋淋的伤口,头也不抬道:“未艾,你继续往下说。”

未艾嘴边扬起暗笑,惊慌道:“是……是坤宁宫的人儿。”见玄烨突然抬起头,忙带着哭腔,“娘娘受伤后先回了宫,原也不知她们是坤宁宫的人,是奴才一气之下自作主张让人掌了嘴,待得知她们是坤宁宫的已经太迟,奴才并非有意冒犯坤宁宫,还请皇上恕罪!”

昭嫔惊而坐起:“你说什么?你……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本宫不是说放了她们吗?你怎可自作主张?”哭着对玄烨,“皇上,皇后娘娘该生气了,这可如何是好?”

夜色低迷,偶有夏风拂过无痕。隐藏在高处角落中的幽夜搂着朱颜,阴笑道:“这样的女人你死在她手里也是理所当然。”

“哼,走着瞧!”朱颜只剩下一双眼珠子能动弹,依然只有干瞪眼的份,“你这死变态怎么那么喜欢听墙脚?”

幽夜耸耸肩,银灰色发丝随风飞扬,偶有惨淡月光洒落他细腻阴美的五官,恍然如地狱之神降临。

玄烨心里有一丝不祥掠过,疑道:“坤宁宫的人?是谁?”

未艾缩一缩身子,喏喏道:“是……圆月和宫棠她们,还有一名小宫女,天色太暗奴才并没看清她的脸,圆月、宫棠看似不愿告诉奴才她是谁,就是那小宫女冲撞了娘娘,奴才一时气急也没着急问她的名儿。”

玄烨心里“咯噔”一声,豁然站起,怒喝:“什么?你打了她?”

昭嫔横瞪着玄烨的背影,咬了咬下唇,忽然叫道:“好疼!皇上,妾突然觉得疼得很。”

玄烨闻言不得不转回身子,眼前看着的是昭嫔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容,心中所想却是赫舍里苍白的柔弱容颜,不由心烦意乱:“太医就快来了,再忍忍,”坐上床沿轻握昭嫔的手,“还有伤着别的地方吗?”

昭嫔顺势攀上玄烨的手臂,凝噎道:“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妾只是担心未艾自作主张闯下大祸,那几个奴才可是皇后娘娘跟前得脸的,娘娘该生妾的气了,皇上可得帮妾说说好话儿。”

玄烨眼中一直晃动着赫舍里被掌嘴的一张脸,躁动不安却又不能推开昭嫔,只得忍着性子宽慰着:“坤宁宫的奴才也是奴才,奴才犯了错就该受罚,皇后……不会怪罪于你的。”

昭嫔含泪点头,道:“娘娘向来宽厚仁慈,堪称天下女子典范。皇上,妾想想,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圆月领着两名宫女这是上哪儿去了?坤宁宫的奴才一向规行矩步,为何行色匆匆,从乾清门的方向而来,像是……”目色微闪。

玄烨突然轻拍昭嫔后背,接下了话头:“哦,皇后近日常煲汤给朕,许是让奴才送汤羹去乾清宫了,”话锋一转,“朕回头让皇后好好儿教训教训那班奴才,蛮蛮撞撞的成何体统。好在你这只是皮外伤,看来也没伤着什么旁的地儿,将养个几天就没事儿了。梁九功,太医还没来吗?”

昭嫔眼中冷光一闪,正要再说些什么,梁九功已领着李淮溪近前行礼:“皇上,李太医来了。”

李淮溪不着痕迹扫了一眼昭嫔,毕恭毕敬道:“微臣给皇上、昭嫔娘娘请安。”

玄烨推开昭嫔紧紧缠着的手,道:“是李太医最好,昭嫔的身子素来是你调养的,知根知底儿。今次是外伤,你也别顾忌什么了,近前诊治吧。”

李淮溪低头应声,提着药箱低着头近榻前处理起伤口,不经意和昭嫔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伤口并不深,清理止血即可。娘娘可还觉得哪里有恙?”

昭嫔看着玄烨满脸焦急的模样心知他必是担心皇后,怒火顿起,和李淮溪交换一记眼神,声若蚊蚋:“伤口倒是不疼,就是……头晕得很。”话音未落,娇躯往后一倒便假意晕厥了过去。

李淮溪会意,脸上的伤痛也只是一晃而过,紧接着是焦急地喊起来:“娘娘?娘娘!”

玄烨回过神见状一惊,伸手抚上昭嫔额头,触手的滚烫令他频频皱眉:“怎么回事儿?这一跤竟摔成了这样!”

李淮溪俯首,慌张道:“皇上,娘娘面色不好,请容臣为娘娘请脉。”

御药房太监正取来悬丝诊脉所用的红丝线交给未艾,玄烨摆手道:“昭嫔的身子要紧,这当口就别顾及什么规矩了,李淮溪,还等什么?快看看昭嫔是怎么回事儿,若耽误了诊治,朕唯你是问。”

“是,微臣遵旨。”忙有宫女放了条丝帕在昭嫔手腕上供李淮溪把脉,顷刻后,他收回把脉的手,长嘘一口气,起身倒退出了两大步,俯首道:“娘娘底子原就虚弱,常日郁结于心,此次又受了大惊吓,这才导致晕厥,现下沉睡着,暂时别惊醒她,此次怕是得好些时日才能缓过神来,微臣再开几副安神补气汤,先调理些时日。”

玄烨紧拧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挥挥手:“昭嫔需要静养,你们且都退下吧,守夜的人留下伺候昭嫔。”

李淮溪迅速瞄了昭嫔一眼,细声道:“嗻。”随后和一屋子奴才退下了。未艾近前跪立在侧,欲语凝噎:“娘娘……都是奴才不好,没能伺候好您……”

玄烨略带心疼的眼神注视着昭嫔沉睡的玉容,“好好儿照顾你家主子,朕明儿再来看她。梁九功,摆驾——”“坤宁宫”三个字未说出口,榻上的人忽然逸出一声呻吟。

“疼……”昭嫔长而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状似梦呓:“皇后娘娘……妾求您了,赐给妾一个孩子吧!妾保证只会是公主……不会生下阿哥和二阿哥争宠的……娘娘……平贵人是您的亲妹妹……肚子里怀的又是皇上的孩子……您不能谋害皇嗣……皇上!皇上……您是不是因为灵秀怀不了孩子不要灵秀了……那不是灵秀的错啊皇上……皇上,别走……”

皇后!玄烨握紧双拳,面色顿时沉如玄石,缓了缓神,赶紧伸手抓住昭嫔乱舞着的双手,不知不觉便放柔了声音:“别怕,朕在你身边。别怕,灵秀……”原来这个人前一副无畏无惧,成日摆着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的高傲女子也会有害怕的内心,玄烨心头一软:“朕陪着你。”

夜风中,朱颜的嘴角不自觉抽了抽,看着咸福宫的宫灯灭了一盏又一盏,最终寝床纱幔落地,玄烨的身影躺在昭嫔身侧,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们走吧。”

幽夜双眸在夜色中闪烁着湛蓝的诡异光芒,冷笑一声,道:“怎么,伤心了?备受宠信的皇后娘娘。”

朱颜现在脑子里全是那夜玄烨以为他熟睡时责备的一番话——

“我知道你变了。是我的错,当年你曾说过不愿嫁给我只是因为不想当这大清皇后,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舍得你,自私地只想占有你,原以为有我的保护没有人敢伤你分毫,可是……说到底我才是真正伤害了你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过分的宠爱为你惹来这许多嫉恨,你和承祜也不至于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你也不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芳儿,是我害了你……”

“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包容你,即便你……谋害皇嗣。”

心狠手辣。

谋害皇嗣!

没错,玄烨说的是“谋害皇嗣”!朱颜浑身顿时如坠冰窟,当时最后一句话没有听清,现在细细想起,的确是“谋害皇嗣”……昭嫔刚刚又提及平贵人腹中孩子……

一种从头发丝凉到脚底的感觉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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