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就这样和他在床上窝一天,手机不争气的响了。
“唔~。”她淡笑着推了推他,“接个电话。”
他看见来电显的提示:孟尔。
“别接。”他笑着抢过她的手机,扔到沙发上,顺势拥紧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孟尔成功地引起了席昊阳的反感,他向来讨厌别人的道德绑架,嘴上说,但不代表心里就能接受这样的束缚。
大概,任谁也无法容忍这样的绑架。
——·——
三个小时前,萧逸站在门口劝孟尔,“孟尔小姐,你还是去上课吧。”
孟尔已经冻得嘴唇发紫,手也不是红润的颜色,小脸惨白,诚然,这一宿她过得很是悲凉,寒风凛冽,跪在满天大雪里,无人问津。
但是为了得到席昊阳的信任和认可,她必须要坚持下来,她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她甚至以为,有种男人就是喜欢端高姿态,有一天迟早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只要熬过去,就会好起来。
那一晚,萧逸望着窗外,他看不透跪在那里的女孩,她在想什么?
自取其辱?
诚心诚意?
可她为什么在学校门口,还用那种借口找他要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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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妖夭也是下午才知道早晨的事,也才明白席昊阳为什么如此讨厌孟尔,又如此反感她给自己打电话。
直到现在,楚妖夭也想不透孟尔,她为什么敢说出那样的黑话?
又为什么一定要站学校门口,打着席昊阳包她一宿名义向萧逸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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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妖夭和席昊阳坐在沙发上,吃着萧逸切好的水果。
孟尔的事,不知道也罢了,现在知道了,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席昊阳。
她说:“我去了学校一定找她问清楚。”
“不用了。”他拒绝。
萧逸又端来一些甜点,“我没有把钱给她,或许她应该从殷小姐那里吃点苦头。”
楚妖夭低着头,只希望孟尔不是那种不爱即毁的人。
这样不仅会给席昊阳带来麻烦,也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楚妖夭吃东西吃得漫不经心,席昊阳见她脸色有点苍白,态度柔和些许,“怎么?不舒服?”
“没有。”他以为他在说孟尔的事儿,想起来,就从上到下都难受,便说:“就是感觉浑身都疼。”
头痛,心也痛。
想起孟尔,就头疼;想起婚戒还没找回来,就心疼。
他浅笑,“不是说她,我是问昨晚,有没有弄疼你?”
“啊?”脸又像发烧一样,立刻转了话题,“这个芒果真甜,你要不要尝尝。”
楚妖夭忙着为自己找开脱,看在席先生的眼里,全是引诱。
芒果哪里有她甜。
俯身,凑到她的唇边,轻轻一吻,唇角微扬,“真甜。”
楚妖夭囧了一秒,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忍不住腹诽:席先生,是让你自己吃,不是尝尝我甜不甜。
他忽然抓过她的左手,像珍惜一个宝贝一样,在她手背一吻。
楚妖夭心口一窒,又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
特别担心被他看出戒指的端倪,如果他发现是假的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