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妖夭听完,心里很是沉重,升起一股怜惜,“你好可怜哦,可是如果你想学习,现在也不晚呀。”
席昊阳点头。
她后来一想,不对呀,《Black|Friday》是全球禁曲,他爷爷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封了吧。
她嘟着嘴问:“你是不是又再给我乱讲故事?”
“没有。”
楚妖夭不相信,“不可能,你读过大学。”
“花钱买的,你要吗?”
楚妖夭还有点佩服他,这要是被ICY的记者扒出来,足够娱乐一个月。
她连连摆手,“我还是凭我拙劣的实力,自己来吧。”
席昊阳深邃的眸子望着她,不经意看还有点可怜,“好吧,你写完早睡。”
楚妖夭心里说不上来的愧疚,好像自己歧视他是没文化的暴发户,还花钱买学历。
刚要解释,他已经站起身,准备去休息。
她着急喊住他,“阳哥,我没有其他意思。”
他很善解人意地说:“没事,以后不要觉得我不讲道理就好,我本来就不太懂大道理。”
“没关系,没关系。”楚妖夭一下不忍心了。
席昊阳读书少,带他长大的乔木玲也不是三观很正,席崇峰还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能有这么强的家庭观念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还一直试图改变他和自己的所有不同,给他讲道理,希望他配合自己的世界观,可能真的有些过分了,她以后就不强求了。
她忍不住多解释几句,“你不要觉得有压力,我国学也学得不好,聊起世界历史、古代文学也不行,就是数学和化学还凑合,一去菜市场买菜还是不会算最佳省钱方案。”
席昊阳莞尔,“算什么最佳方案,学傻了?”
楚妖夭害羞挠头,“我写完数学卷子就睡觉。”
席昊阳又返身回来,坐下,“快不快?我陪你。”
他是多希望她“无才便是德”,楚妖夭咧嘴笑笑,“我应该很快就能写完。”
“我陪你。”
她对他微微一笑,眉眼弯弯,露出好看的酒窝。
她还是陪他一起堕落吧,太懂道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于是她决定放下国学书,明天的论辩文全靠运气算了。
她很快就写完那张卷子了,因为对她来说,实在好简单,席昊阳见她收了笔,问:“写完了?”
“嗯,我收拾好,我们就去睡觉。”
他摸摸她的头,“我等你。”
等她收拾的时间,席昊阳突然问她,“你们的制服裙子都这么短?”
楚妖夭扭头,看他,“对呀,又不是我一个人。”
他忽而伸手,摸了摸她的打底裤,“不冷吗?”
“不冷,还有的女生光腿,我算穿得厚的了。”
她余光瞥了一眼,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她穿短裙,也不是不穿打底裤,外面也不暖和,她是肯定不会光腿的。
虽然他说自己不懂大道理,管她倒是管得严,要不是因为制服有短裙,他没有办法,现在应该想给她套十条裤子。
席昊阳问她:“尺码是不是小?”
楚妖夭疑问,为什么会小?
虽然大的裙摆长,可是该往下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