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余光瞟了一眼角落的楚妖夭，楚妖夭识趣的用窗帘把自己挡上。
楚妖夭猫着眼，偷偷看着程潇婷的举动。
很显然，席昊阳不打算碰她，又或者是——他希望她主动一点。
程潇婷没有穿上衣服，坐在席昊阳旁边，刚要伸手碰他的肩膀，席昊阳骤然睁开凌厉的眸子，”别碰我。”
程潇婷害怕地收回手，羞涩地说：“我是第一次，真的，而且……”她的声音小了下来，“我来之前看过那个，我知道该做什么，我很干净的，是处，没有任何传染病。”
席昊阳站起身，朝楚妖夭躲着的窗台这边走，楚妖夭立刻用窗帘挡住自己的眼。
他站定在窗前，望着窗外璀璨明灯，笑道：“我有病，你走吧。”
程潇婷还以为是席昊阳不喜欢自己这个类型，鼓起勇气解释，“席先生，你喜欢什么样的，性感的、妩媚的、可爱的……我都可以听你的。”
程潇婷站在沙发旁，静静等他的回应。
席昊阳双手插在西裤里，强有力的肩膀，颀长的身影，神采英俊。
他笑得有些妖孽，薄唇轻启：“我喜欢男人。”
楚妖夭躲在窗帘后，张大嘴巴，差点又要叫出声。
纳尼？
程潇婷无计可施，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急忙穿好衣服，临走前禁不住看了一眼窗帘后的人，好像明白了什么。
“席先生，您真是好人。”
席昊阳自知这话违心。
程潇婷提着挎包，一脸认真，“我父亲最终的目的，是想要启远圈定的一处地皮的终身使用权，国会更快就要出台法案，收回公民土地绝对私有的权利，他只想赶在法案颁布之前拿到那片地。”
席昊阳莞尔，“回去告诉你父亲和乔总，不必在我身上费心了。”
她犹豫片刻，道别，“席先生，再见。”
程潇婷走了，楚妖夭听见门被关好的声音，手心的汗都冒了出来。
一个声音带着玩味地喊她：“小结巴。”
楚妖夭的从窗帘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溜圆眼睛看着他：“席席……席席……”
“出来吧。”
楚妖夭拿不准，他是认出来还是没认出来，小步从窗帘挪动出来，靠在墙上。
席昊阳靠在窗台边，偏头一笑，“这么多人穿同一件西装，就你看着特别。”
楚妖夭忙端起男音，连连摆手，“我我……不是是……少爷……鸭鸭……鸭子。”
靠！他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席昊阳笑里带着几分诱惑，几步走近，拉过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你怎么出汗了？”
怎么会不出汗，被当成那个……能不出汗吗？
“你你你……醉醉……”
他转开话题：“带着面具闷不闷？”
楚妖夭努力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可是抽不动，“不不不……”
他越发凑近，干脆揽过她的腰，楚妖夭一个激灵。
他夸道：“你的腰可真软。”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我主要是想罚你。”
楚妖夭瞪眼。
谁罚谁？
是谁该跪遥控器？
席昊阳拥着她坐在沙发上，将她挤在角落里，握住她的手在手里把玩，“你要是用这双手帮我捶捶腿，我考虑一下今晚就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