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丝不解的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完全无法理解。
“没什么!”允落复杂的表情变得无比沉重。
看着允落变来变去的脸上,小红帽勾唇一笑,“怎么?后悔了,不过加入那种嗝屁组织我也理解。”
允落:……
那种是哪种?难道被她猜中了,就是传销组织,无人性无底线?
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必须接受,世上没有后悔药。
“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允落似笑非笑的站起来,后悔个毛,难不成我说后悔就重新来过?
小红帽舔了舔舌头,嗜血的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允落表示好恐怖,试想一个如同机械的人机械的说话,突然变得有表情而且还是抽象的表情,换你恐怖不恐怖。
“好人自有天助。”允落故作镇定,她盯紧小红帽,现在最大的威胁就是小红帽,她也在赌,赌她不重视她,就算不重视她原主的身体也是有用的,允落眼中迸射一道光彩,这个伪世界还没有把原主的气运吸收完全,如果不祭祀就无法启动法阵,就无法祭祀整个世界。就出不去!
“你是谁?”戴丝插话,她不相信那个与她当初携手同行的白雪就换了个芯子,可事实证明,人还是一个人,可内在完全不相同。
“……”允落抽了抽嘴,看着戴丝那副惋惜的脸她就肉痛,刚才还强势不已,现在就无法接受她不是原主?倒不是戴丝思念原主而是怨恨原主不在就无法折磨原主了。
“你管我是谁。”允落也不委曲求全了,不客气才属于她!
小红帽仿佛在看死人一般,“放心,现在你还死不了,你的死期还没有到,容许你再蹦跶蹦跶几天。”说完他就径直离开了。
呵呵!要人死还大义泯然的施舍几天?,还容许呢!你当你是谁啊!允落翻了个白眼。
现在就剩下允落和神色变化的戴丝,允落也就无所顾忌的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暂时死不了就可以了,她看了看戴丝,“还杵着干甚?”
戴丝听着她的话就转身离开了,等等…她离开干嘛?戴丝又一脸黑的走了回来。
允落看着她,对视无语,又转头。
再度重回寂静,只听得见互相的呼吸声。
“真的?…你不是白雪?”戴丝不确定的问。
好烦啊!允落翻了个身,“不是就不是,你可以滚了。”
听见让她滚的话,戴丝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由远到近的交谈声她才重复高贵冷艳。
有人来了就装逼。
允落看着她的举动无语的很,“装什么装?不是高贵冷艳的料还装。”
刚进来的几个侍卫刚好听见允落的一番话,顿时觉得这妞是谁啊?这个贱人都敢怼,敬你一声汉子勇气可嘉。
可能是因为允落在外面服了她的面子,戴丝怒气冲冲,“别忘了,你还是我的阶下囚,不让你死,让你生不如死。”
“哦。”允落掏了掏耳朵,“听见了,听见了……注意形象,生气会长皱纹的,等下又老又丑找谁哭去?”
戴丝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很好很好!
“有事快说,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戴丝撇了眼津津乐道的侍卫。
德行德行!生气了拿侍卫出气真的够渣的。允落无奈的摇头。
侍卫诚惶诚恐的纷纷跪下,“禀告巫师大人,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谁?”
鬼鬼祟祟的人是谁?允落也看好戏似的坐直了。
“拉上来。”侍卫吩咐一声。
很快,一个苍白的人被压了上来,允落打量着他,那个人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
那个人虽然被压着但总有股不屈的气势,苍白无力的形象显得他羸弱无比,长得倒是个病秧子的样,允落看着他想起了什么,然后无力吐槽了,他…他不就是那个原剧情轻吻原主然后复活的王子?
但让允落抓狂的是在剧情里,这个王子就是个恋尸癖而且还是性无能,他无法爱上活着的女人,原主轮到他享受时,还变态的把原主弄晕,每天抱着原主就感觉自己性……达高潮,还要抱着吃饭睡觉,不然就食不下咽食之无味。
更令允落恶心的是之前那个野兽王子是个男女通吃,竟然和这个性无能厮混在一起…搞基…
允落扶额,感觉这个世界就是个肉文,而且让她三观碎了一地,扶不起了。
注意到允落的目光,他又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他注意到这个女人的头发乌黑像煤炭,嘴唇鲜红似玫瑰,肌肤白皙如冰雪,不亏是白雪公主,不过……倒是可惜了!
看着他饶有兴趣的目光,允落撇开了头。
“你来这干嘛!”戴丝不冷不热的看着他。
性无能抬起头,发觉戴丝也长得不错,他又故意的在戴丝和允落之间流转,然后他稍稍思索,“两个都不错,不过我更喜欢牢里的,更清纯,至于这位姐姐嫩就不要穿这么老气横秋的衣服。”
允落不厚道的笑了,这个性无能还真是戳人心窝子。
之前他黏糊糊的炙热目光已经让戴丝很不悦了,现在看着他把她和允落相提并论而且讽刺她庸俗,戴丝脸色发黑的手一伸然后握紧时,凭空出现一根魔杖,她握着魔杖的手一伸,那个王子就随力道强行拖了过去。
允落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直呼,装逼霸气,王八之气侧露。
一根根黑绳围绕着王子的脖子,仿佛他一动绳子就勒紧,他晦暗的看了戴丝一眼,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戴丝,“小姐姐,人家都是开玩笑的,你是世间最美的女人,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衬托出你容颜更加明艳动人,还有股女王的气概。”
允落:……
这吹牛皮太牛掰了,马屁精性无能。
不过如果这话换在别人身上,别人定会心花怒放,不过在戴丝身上就不同了。
果然,戴丝的面目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她幽幽的看着马屁精的男人,“说人话。”
男人指了指围着他颈子的黑绳,然后绳子一缩将他脖子嘞出一道道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然后绳子随着戴丝的动作而离开。
“嘶。”男人惊呼一声,阴鸷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戴丝,拽什么拽贱人,别以为老子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