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南行随手打开了厕所的灯，接着问苏善“发现了什么？”
苏善把那个包裹拿给季南行看，犹豫了一会儿说“我猜这里面装的是毒品。”
季南行接过包裹，用手掂量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马桶的后翻盖里面有东西？”，“像程娜娜住的这种公寓水平，马桶因为质量问题漏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苏善说“那如果不是因为质量问题，能引起马桶漏水的原因就只有马桶的水槽里有东西阻塞的原因了。”
季南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回想过来，苏善便问季南行“老大，你来这里干什么？”，说着这话，季南行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走出了厕所，说”我跟你有一样的想法，我也觉得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
“那监控录像那边有什么发现吗？”苏善问道。“没有，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倒是可以调出来，但是程娜娜别墅附近的监控录像，在一个星期前被程娜娜以怕被泄露个人隐私的原因让物业关掉了，而且听说是程娜娜强力要求的。随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季南行转过头来，想要问苏善对这件事的看法，苏善没有接话，随后又开口“高景行什么时候能做笔录？我想亲自审他。”
第二天上午十点
高景行如约的来到警局做笔录，再进审讯室的时候看到苏善坐在里面翻阅档案的身影，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高景行拉开椅子，坐了进去，朝苏善点头示意。苏善合上了档案，把它放在桌旁，问了一句“听说高先生几年前出过一场车祸？”
“是”高景行回答“不过，这跟本案是没有关系的吧。”，“那场车祸貌似还有人因此丧生”苏善继续开口，苏善的手指在拨弄着档案封面的袋子，高景行无所谓般的开口“只不过是有人酒后驾驶罢了”，“对，酒后驾驶的人出车祸却只有他死亡，你说，这是不是因果轮回？”高景行抬头看了苏善一眼，说“也许吧。”
“那是几年前的事？”“六年前？还是七年前？我记不清了。”
“当时你在车上啊”苏善继续问，“不光你在，程娜娜也在，听说你是副驾驶的位置？为什么在主驾驶位的人死亡，副驾驶位的人却完好无损？理论上说，副驾驶的人是受伤最重的啊。”苏善看着高景行抿了抿嘴唇，在另一监视房里的季南行看着高景行握紧的拳头。
过了一会儿，拳头舒展开来了，高景行把手放在额间，有些嘲笑般的开口，默默的说了一句“我还是做不到啊。”苏善刚想继续追问，高景行开口，“因为在发生车祸的一瞬间，他第一件想到的事情是起身护住我。”
“他？”苏善问道，“你知道他的名字，就在你的档案袋里写着，当时车上的三个人，只有他一个人死亡，他叫钟航。”高景行继续开口“钟航，我，程娜娜，我们三个是一起从练习生做起的，只不过当时出演《成衣兮》时，只剩下了两个人，倘若他还在，男主角的位置肯定不是我的。”高景行自嘲道。
“不过你不要多想，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雨天路滑，高速追尾，我能活着，是个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