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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赌

阿斌放假的时候喜欢去李银家、明照家或找小飞玩。想阿斌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弹溜溜或打啪叽,今天阿斌和小飞约定好在学校操场弹溜溜。阿斌弹得不准因为他的手法不对,只会把溜溜挤出去而不像小飞可以把溜溜弹出去,所以阿斌只玩“拿的”也就是除了击中外用手测量如果两颗溜溜的距离小于手张开的距离也算赢,他们两个从操场的这一端弹到了操场的另一端又从另一端弹回来。阿斌没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不会冒险所以比较稳但小飞真的很准所以两个人各有输赢算打个平手,玩了一中午双方各自鸣金收兵。阿斌心有不甘所以第二天又去利银家弹溜溜,利银家很招小朋友没到放假时都有很多小朋友去他家弹溜溜,阿斌今天是跟成佳一起去的。这些小朋友都比阿斌大两到三岁但他们的技术远不及小飞所以阿斌很快就赢了深深一裤兜的溜溜,赢了阿斌就想走了,利银说:“赢了就想走啊挺不讲究啊!”阿斌尴尬的笑了笑和成佳走了。第二天阿斌又带了十几个溜溜和成佳来利银家玩,利银说:“光玩弹的有什么意思咱们开“拖拉机”赢溜溜的!”。阿斌不情愿又很忐忑的答应了。发牌了阿斌看见自己的牌是三个K,阿斌和成佳对视一眼成佳脸红了的眼神有点慌张但读不出更多的内容因为溜溜是阿斌的他做不了主。阿斌下了一个溜溜,利银跟了一个阿斌又下了一个利银又跟了一个。利银的表现好像很自信阿斌感觉有点不对所以阿斌下了一个溜溜要求和利银比牌。利银有点错愕,把牌翻开跟阿斌比了,果然,利银是三个A。阿斌输了四个溜溜。阿斌说:“哥,我们走。”见成佳跟阿斌要走,利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就走啊阿斌!不再玩儿会儿啦!”阿斌说:“不了,我们先走了利银。”利银:“好吧,再来玩啊!”阿斌“嗯。”阿斌有些反感,回去的路上跟成佳说:“怎么可能这么巧,我三个K他就三个A这很明显是摆我们呢。”正佳没说话表示默认了。成佳从此以后就基本不弹溜溜了,基本跟别人玩扑克赢溜溜了。

阿斌今天去找明照玩,明照在豆秸堆上坐着玩,阿斌坐在他旁边,他邻居家的小女孩过来了,他很喜欢的把小女孩搂在怀里,突然他发现手里一湿一把将小女孩扔了出去:“妈的!尿了!真他妈骚!”阿斌“……”明照往远处吐了口痰,阿斌也跟着吐了一口但吐得很近,明照说:“我爸能吐六米。”阿斌:“怎么做到的?”明照:“用牙顶。”阿斌想:“好厉害!”明照回屋打游戏去了阿斌也跟着进去了,一直到中午两个人也没有说几句话很无聊,明照的爸爸走进来跟阿斌说:“阿斌,你妈找你,在下面喊你呢。”阿斌有些错愕应了一声就准备往家走了,走到门口仿佛听到明照的妈妈跟他爸爸说:“你干嘛要这么做?”明照爸爸:“整天在我们家待着干嘛!”阿斌回到家问花:“妈你刚在叫我?”花:“没有啊!”阿斌很心酸以后再也没有去过明照家。

周末阿斌和成佳去风家“开拖拉机”风是明照的哥哥住在明照家旁边。今天明照也在,风每次看牌都要跑的好远,阿斌很纳闷为什么他要跑的那么远,风说:“离远看牌牌好”!阿斌感觉还是怪怪的,中午散场阿斌和成佳果然还是输了些。成佳有时把小朋友组织在爷爷家“开拖拉机”阿斌有一点点反感但还是跟着一起玩,一天爷爷跟成佳说:“以后不要再把他们弄到家里赌了!”上学了下午放学的时候红买了一些溜溜跟阿斌玩,她好像故意输给阿斌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溜溜输给了阿斌。红的姐姐娇说:“你为什么这么做?啊我知道了!”红笑着没说话,阿斌感觉有些尴尬。

阿斌把破掉的塑料凳子绑在大门上用足球给小朋友们“投篮”玩儿但每次进球都得爬上大门把球取出来。第二天下午放学阿斌发现大门上的凳子篮筐没了,阿斌问花:“妈,那篮筐咋没了呢?”花:“今天中午来了个收废品的,什么也没说上去就把凳子取下来了。”“买了多少钱?”阿斌问。花:“一个两块。”阿斌:“塑料凳子这么值钱呢?”花:“那可不,都是好塑料,新的一个十几块。”阿斌有点小失落。下雪了,阿斌从学校出来滚着个雪球,乐乐和石头等几个小朋友一起帮着。雪球越滚越大帮忙的小朋友也越来越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只剩乐乐和阿斌,他俩用尽力气把雪球退过排水沟一点一点的往家的方向推。雪球也不再那么洁白了掺杂着沙子像一个大蛋卷,离家越来越近雪球越来越大越来越难推,他们也觉得越来越没有兴趣但还是往前推着,终于推到家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政国问阿斌:“怎么这么晚回家?”阿斌:“推了个雪球。”“就为了推个雪球,作业写了吗?”政国呵斥道。阿斌看了看手套上结了满满一层雪冰愧疚的笑了,他好像做错事情了收拾收拾去写作业了。阿斌很爱堆雪人一天体育课他们班级的孩子们又堆了一个雪人但很快又被第二节上体育课的学生踢碎了,听说是五年级学生踢的。阿斌觉得五年级的学生好大,但也不能对别人的劳动成果说破坏就破坏啊!没招,惹不起,忍着。班级又来了一个新同学叫飞云,一看就不是善茬第一天就跟班里的小霸王宝金打了起来!出乎意料,宝金竟然输了!被飞云打倒脑袋重重的摔在地上像一个刚刚结出的香瓜一样掉在地上一样。宝金自己也蒙了,他竟然会输!阿斌也不敢相信,宝金从来没输过啊!第二天宝金又找茬跟飞云干了一架同样的结果,宝金不甘心的垂下了头以后再也没敢跟飞云动过手。第二天早上阿斌来到学校在班级门口看见班主任和宝金的父母。“你看你们家宝金淘的!一大早上把班级们踹碎了,自己从里面往外爬!平时也非常淘气,你们是不是点好好管管了!”班主任面红耳赤的说到。宝金的父母连连点头说以后一定好好管教。阿斌想“我要赶快长到五年级这样我就更大了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又想“我长大他们不也长大吗?……”

语文老师用油漆在黑板右上角画了几个田字格每天教同学们生字,这样就不用每天都画田字格了。她往黑板上写了个“针”字竖写的像一根针一样有在旁边写了相同的几个竖跟同学们说:“什么是真笔字?这就是真笔字!”边说边往黑板上画一根一根像针一样垂直尖锐的竖。阿斌不太相信回家跟政国说了这件事,政国说:“你们老师这是不懂。”放暑假了孩子们都回家了,一天下午政国和花把炕扒了掏掏里面的炕灰,因为要确保冬天的时候炕的温度不能冻着学生也不能因为不通常而冒烟。炕灰掏完了再用砖和水泥把炕盖上,阿斌在另一个房间看电视光着脚揉搓着在地上的小狗。炕弄完之后花和政国又打了起来,花又被打了。阿斌看着花说:“妈给你看电视!”说着把电视播到了花爱看的《粉红女郎》。花说:“妈不看。”阿斌的世界塌了,他知道花是因为自己才留在这个家里。每一次政国打花阿斌的心就好像掉在地上一样,窒息。他不明白政国为什么脾气这么火爆,担心妈妈再次离开他。

政国和花去“打木耳树”了,阿斌自己在家写作业。政国规定阿斌必须每天写一篇日记可阿斌真不想写。阿斌最多就写了一篇一百字的日记想到:“爸爸也没说让我写多少字的。”于是阿斌一口气写了十几天的日记每篇日记只有一句话“今天我们玩儿小猫;今天我们玩儿小狗……”写完阿斌如释重负但又有些忐忑。阿斌看到堆在墙下的摆放整齐的“木耳菌”跳了上去,一不小心把立在木耳菌旁的桌子碰倒了桌子是压缩板做的摔断了一个角。闯祸了阿斌很忐忑。政国和花回来了看见桌子摔断了一个角问阿斌怎么弄得,阿斌说:“跳在木耳菌上屁股把桌子碰倒了摔得。”政国说:“没事往木耳菌上跳什么玩应!也没有过多责备阿斌。”阿斌很庆幸但以后一家人吃饭都用的这个少一个角原本是正方形的桌子。政国说:“这两天你日记写了吗?”阿斌心虚的说:“写了。”政国:“拿来我看看!”阿斌战战兢兢的把日记本递给了政国。政国看了无奈的笑着说:“这就是你写的日记啊!”阿斌心提在嗓子眼里说:“嗯。”“你写的啥啊这是,“今天我们玩儿小猫;今天我们玩儿小狗的……得了别写了!我看你是真不愿意写。”政国语重心长的说。阿斌高兴坏了心想:“终于不用写日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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