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烂木头一肚子坏水，他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崔芸姑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说他了，你这么讨厌他，干嘛还要提他。”文里说道，“你还是说说你为何擦了粉。”
“师父，你真的要我说么？”崔芸姑突然扭捏道。
“这里左右没有旁人，你害羞作甚。要不要我去把门窗关上？”
“师父，还是我去关吧。”崔芸姑下定决心一样，“毕竟我是做徒弟的，怎能劳动师父呢。”
“芸姑你还真是……你要是制果有这么勤快多好。”文里感叹。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我就不爱听了。”
“那你最近做了什么？”文里问道。“我之前让你练手腕的法子，你练了没有？”
“我……”
“你这几日切芒果没有？”
“芒果下市了……”崔芸姑回答稍微有了些底气。
“那梅子呢？梅子也下市了？”
“师父……”崔芸姑谄媚地笑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我该回那边去呢。”文里抬起头左右望望，说道。
“诶，师父，别呀。”崔芸姑慌忙拦在文里面前。
“那我问你，你最近卖了什么果子？”
“就开口笑啊……”崔芸姑脱口而出，她的智慧可能都用在双臂上了，嘴上一时没有把牢。
“诶，不思进取，不思进取。”文里听了直摇头，崔芸姑的双手就这么举着。
“师父，你刚才不是要听我为什么擦粉了，我现在跟你讲……”崔芸姑尝试着打动文里。
“我不要听了。”文里打断芸姑。
“那师父你要我怎样，你就直接说出来，我崔芸姑二话不说，直接做到。”崔芸姑放下双手，拍着胸脯豪气地说道。
“二话不说，你不要忘记。”文里直直看着崔芸姑，看得她双手有些虚弱地放下了。
“师父，你先说说看呢，我崔芸姑肯定二话不说的，但是也是不能乱来的。”崔芸姑的语气转向小心翼翼。
“你想到哪去了。”文里哑然失笑，“你最近不思进取，我想还是要做点新的式样，不然你肯定比不过那个烂木头。”
“有师父在，我就不怕了，怎么会比不过呢？”
“你也学他一样，满嘴的马屁。”
“我才没有，师父是他的师兄，师兄肯定厉害。”
“我厉害没有用，你要多做才是，靠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你连一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吗？”文里试着激将法。
“这……一般来说，我自然是比得过小孩子的，但是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我还真比不过他……他的诡计和坏水太多了。”崔芸姑想了半天，索性还是承认。
“既然你知道如此，更要急起直追才是，今天既然卖完了果子，那么便开始吧。”
“师父，你要不要歇一下，我给你倒茶，再给你捶捶背。”崔芸姑殷勤地说道。
“我很好，我没有老。”文里果断说道，“你若是想缓一缓，便去买些材料，我写给你。”
“既然师父要材料，徒儿自然义不容辞。”崔芸姑想了想，还是决定缓一缓再进入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