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要跟着你。”
平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自言自语盘算起来。
“反正也不会很难,现在你武功尽失,我虽是弱女子,也不会跟丢的。”平儿竟然耍起赖皮。
文里感觉她平时的性格似乎不是这样的,莫非自己看错。
“你跟着我,就是为了引出老师?”文里问道。
“也不……全是。”平儿颇有些实话实话的意味。
“如果他看到你在,是不会出现的,即使他真出现,凭你也拿下不了。”文里给平儿分析起来。“所以呀……”
“所以如何?”平儿又喝了一口水。
“毫无意义的行为。”文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平儿跟着也倒了一杯,“你说的确实不错,对于你的师父,即使我这个弱女子见到他也无可奈何。”
“呵呵,你算是明白。”文里说道。
“所以我之前说不全是,不是还有你么?”平儿笑吟吟地看着文里,将他看得都有些发毛了。
“我,我怎么了?我倒有些不明白。”文里有些看不懂了。
“师父没有了,从徒弟那边搜集些只鳞片爪。也是闪光的。你总会说出些什么,有意的,无心的,若是解释起来,就算是,从你身上寻到些师门秘传吧。”
“你告诉我了,就不怕我有了防范吗?”平儿一解释,文里更有些不懂了。“而且,如此也……太过费事。”文里有些犹豫,若是多嘴,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严刑,不过话已出口,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平儿看着他,似笑非笑,“文公子,我想你的性子,我也算了解些。”
“我的性子?是什么?”文里问道。
“就先说你的第二个问题吧。”平儿倏忽错开话题,“若是用了什么简单粗暴的法子。”平儿声音一冷,文里也觉得身上一寒。
“那么若是被你师父知道的话,可就再也不能同他做什么交易了。”
“投鼠忌器?”文里苦笑。
“若是你非要用这个词的话……”平儿忍不住掩住嘴唇。
“好了,不同你饶舌。”平儿的脸色又恢复,“还是说回你的性子。”
文里的注意又被拉近了。
“你的好奇心。”平儿又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道,“若是有人能跟你谈得契合,你会不自禁地同他讲,你忍不住,而秘传往往在一些关窍,就着关窍谈论问题,会让人有一种……畅爽的感觉。”
文里有些讨厌,又有些无奈,从小他的性格就是被老师与师姐利用,这让他很不爽,但是他也得承认,平儿说得好像不错。
但是文里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你的计策我已知晓,不过也许你了解我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你是忍不住的。”平儿自信地说道。
文里哑然,平儿笃定到似乎吃定他了。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不能拒绝接近道的机会,为此,泄密师门传承对他而言无所谓,并且他认为老师并没有给他灌输什么秘传,没有不可对他人言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