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呜呜呜……”宫芸掩着面,跑出灵田。
“果然的狗屁辉月双杰,对一个女孩子这般做作,果然狗屁。”开口的,是散修李丞之,三位散修,显然对宗门弟子很不爽,宫芸除外,因为宫芸很热心,很善良,也得到三位散修的认可。
唯独辉月双杰,在三位散修眼中,太过臭屁,修炼天赋确实也有,这一个月来,三位散修也只修炼到了六星七星灵徒的境界,但辉月双杰,已经达到了八星灵徒。
天赋好的二人,总是奚落或者嘲笑散修,以及宫芸。
宫芸长相甜美,这二人早在辉月宗的时候,就有占有的想法,可惜,在药灵仙宗,自己二人不过也是底层,在灵植一道上,也远比宫芸差了一些,加上这两天来,宫芸对吴名态度,让二人恼火不已。
这才开骂。
“怎滴?你们想要为那贱人出口气?看样子你们三人也睡过她啊!不错嘛,这婊子还真有人缘!”木子杰笑道,脸上有些扭曲。
“小子,别再污蔑人家女孩子,不然,我们不介意去一趟掘金阁。”开口的是刘景壕,刘景壕是三人中实力最高的,半步武尊巅峰,也是七星灵徒巅峰。
“哈哈哈!怕你们不成?无论武道修为,还是仙道修为,你们谁能比得过我二人?有本事出手。”
吴名刚刚起床,洗漱完毕,准备出门种草,却见宫芸伤心的关上门。
“咚咚咚!”吴名敲着宫芸的门,“宫芸,怎么了?”
“没……没什么……”宫芸带着哭腔。
“那你怎么哭了?”吴名靠着宫芸的门边。
“没有,没有……你……你快去打理灵田吧!不用管我,我心情不好!”宫芸擦了擦眼角,忍住哭声。
“好吧!你有什么委屈得找我啊!别哭太久啊!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吴名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女孩子,挠了挠头,靠在门边,等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宫芸的木房子。
来到灵田,他看见灵田里五人显然不对劲。
五人的灵田是互相靠近的。
是木子杰的灵田,夹在李丞之和刘景壕灵田中间,刘景壕在木子杰右边,刘景壕右边,是张望谦的灵田,张望谦又临近昌元杰的灵田,与吴名将昌元杰灵田夹在中间。
张望谦和昌元杰就在各种灵田边上,以锄头互相刨地,但刨着刨着,二人就将对方种下的灵种刨了出来。
而木子杰就惨了,被李丞之和刘景壕同时开工,他也只能报复其中一个,两边来回跑是不可能的。
吴名虽然刚到没两天,但也知道大家之间的关系,隐隐猜到宫芸可能与辉月双杰有关。
吴名坐下来,看着五人之间的斗争。
终于,在灵田外的邢壬看不下了,朝着五人喊道:“你们如果不想种灵植,就告诉我,我送你们离开灵植阁。”
五人停下各自锄头,互相瞪了一眼,开始认真打理自己的灵田。
吴名起身,开始在自己灵田中走来走去,扛着一个锄头,时不时挖掉一两颗长势不好的灵草,碾成草屑,埋入土中。
三位散修对吴名显然有些不满,但欲言又止,相隔太远,不好说话。
“灵植大比,虽然我不能指点你们,但是你们可以互相帮助的,可以帮忙打理别人的灵田。”邢壬似乎提示一般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远处的监管执事,并未说话。
吴名也只是抬起头,看了看离去的邢壬,还有宫芸的灵田。
继续埋头锄着长势不好的杂草。
三位散修迅速打理好自己的灵田,护理好刚刚种完的灵种,然后扛着锄头走到宫芸的灵田,路过吴名灵田之时,三人都不善的看了吴名一眼。
“呸!白眼狼!”
“人家为某人受了屈辱,但某人却忙着打理自己的杂草而无动于衷。”
“羞与之为伍!”三位散修都是轻声说道,但吴名都听清楚了。
吴名也大致能猜到怎么回事了。
不过,自己真的是白眼狼吗?显然不是,地下的灵脉,可以为自己作证。
别看吴名只是在除草,但吴名每一锄头下去,都在改动地下龙脉的情况。
输向辉月双杰灵田的灵力,已经少了太多,至于那一部分,当然是被吴名移到了自己和宫芸的地下了,那些灵力,不断滋润着二人的灵田。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宫芸这块灵田,似乎灵力要更加充足!”三位散修也开始发现了这个问题,这是他们打理宫芸灵田之时,发现那些裸露出来的灵种,要光泽了许多。
灵种越光泽,说明灵种得到灵力补充越充足,这是灵植师的常识。
“还真有,不过,原本不是这样的?”三人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继续帮宫芸打理了一下。
不多时,宫芸红着眼睛来到了灵田,看见三人在帮他打理灵田,煞是感激,“谢谢,谢谢你们啊!”
宫芸眼中有些湿润。
“没事,我们自己的也弄好了,不打紧!”
“对,咱们做哥哥的,帮妹妹一点小忙而已。”
看着三人,宫芸很感激,她看向吴名,只见吴名很专心的打理着那一些杂草,莫名的有些失落。
“你们去忙你们得吧!我可以自己来的!”宫芸向三人再次感谢道。
待三人离开之后,宫芸再次看了一下吴名,只见吴名对着她一笑,宫芸有些牵强的笑着,她对吴名有些失望。
吴名也不打算解释,他继续挖着灵田里那些长势不好的杂草。
接下来的三天,吴名依旧侍弄杂草,给人一种真得要靠着杂草灵植来做成绩的样子。
连宫芸,也对他越发的失望了。
吴名并不打算解释,他与他们,不需要太多的交集。
这一天夜里,在所以人离开之后,吴名一如既往的待在灵田中,他开始在灵田边上,铭刻下一道道火红色的纹路,还杂夹着青色的丝纹。
“不知道,可不可靠,希望那秘术并无披露吧!不然,我可亏大了!”
说着,吴名取出一张黄色纸张,那是,画制灵符所用得符纸。
“这小子,打算画灵火归元符么?”远处,邢壬脸上一丝疑惑,那个白衣执事,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