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况见一朵花瓣荡悠悠地落在了阿然的发髻上,正想帮她拿下来。他见阿翁上前行礼,只能收回了手,微微笑道:“阿翁师傅,听说你是黄河梢帮的老伙计,辅佐过几任帮主。如今黄河梢帮既已为晋军效力,我便也视你为老人。来人,赐座。”
阿翁听了,千感万谢地站起,坐到了方浩天的身后。陀罗瓒汗见烤肉已经端上了案几,举着酒杯,起身祝酒道:“公主与九王子真乃天作之合,令我等仰慕万分。今日这杯酒我替我们土司敬王子公主,愿梁晋之好,绵延如天山;白首之约,牢固如坚冰。真主庇佑,必降福于你二人!”
李况见陀罗瓒汗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也笑着干了手中的酒。一时席间觥筹交错。阿然见李况分明是千杯不倒,众人却都有了几分酒意,甚至在席间纵情歌舞起来,虽然瞧得有趣,还是对含香招了招,命她端些解酒汤上来。
谁知连含香也被茗琴灌多了几杯,脑子里昏昏沉沉,趴在墨玉怀里,也没看见。阿然见她们居然也手拿着羊腿醉倒在一处,心中好笑,只能自己悄悄起身,去厨房看看。
下人们见公主居然自己来了,忙起身行了一礼。天均守在一个大盆前,也不知道再干什么。他见是阿然,便从盆里捞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果子,高高兴兴地递给了她:“公主,你尝尝,是梵月姐姐教我做的,可好吃了。”
阿然咬了一口,见那果子果然冰清爽咧,酸酸甜甜,忙大声叫好,和天均蹲在一旁,一口一个,大吃起来。两个人吃了个饱,阿然才想起了解酒汤,正要命人送过去,天均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忽然大声一叹:“公主姐姐,你就饶了侧王妃吧。她虽然想要杀你,可我觉得她也不是很坏。”
阿然吃惊不小,忙问道:“天均,什么侧王妃,她为什么想要杀了我?”
天均听了,忙把上午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见阿然在身旁惊若木鸡,举着小手说道:“公主姐姐,我发誓我没有认错人。梵月姐姐不喜欢她,可我知道梵月姐姐并不想害她。我听府里的人说,侧王妃的爹把侧王妃接走的时候,她就已经中了毒。但这毒绝对不是梵月姐姐给她吃的。”
阿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均见她脸色苍白,急道:“公主,你能不能不要和梵月姐姐说是我说的。梵月姐姐如果生气,就会不要我了。天均长这么大,只有梵月姐姐最疼我,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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