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日功夫,李克用也知道颦笉有喜,特地派了王子们来向李况道贺。梵月远远见了,却深为阿然不平。阿然正在马车里替李况缝一件新衣裳,见她气鼓鼓地爬了上来,不由笑道:“梵月,你不用为我生气。这是我几个月来听到最好的一件事。颦笉有了孩子,再多的苦楚想必也能撑得过去。我这样做虽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好歹也能让我的良心好过一点。”
梵月轻轻叹了口气,见墨玉也进来替阿然描腰带上的花样子,摇头说道:“公主,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母凭子贵。在宫里头,任你是个仙女,若没有子嗣,什么花好月圆也不过是一场空。公主嫁给驸马也快一年了,怎么就迟迟不见动静。咱们驸马医术高明,他没和公主说什么?”
阿然摇了摇头。墨玉见阿然低头不语,扯了扯梵月的衣袖,轻声道:“梵月姐姐,这事急也急不来,你就少说几句吧。”
梵月见阿然闷闷不乐,忙笑道:“可是我忘了,驸马不是常说咱们公主当年在山上着了凉。如今月月都还在喝药。想必等调理好了就会有。哎呀呀,我最喜欢小孩子了,生下来我照顾,你们可不许跟我争。”
众人听了,方才哈哈一笑。阿然见她们笑嘻嘻地都出去了,一个人靠在窗棂上呆呆出神。李况送走了李存勖,转身见阿然半卷着车帘,在马车里面瞧着自己,微微皱了皱眉头,忽然掉头就走。
阿然见他满腹心思地走掉了,不由有些吃惊;仔细想了想,一颗心便有些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等到夜深,李况却让兵士来带话,说三日后就要到潞州,军中事务繁多,让阿然自己先睡,不用等他了。
阿然听了,更是睡不着,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李况却又回来了。他见阿然一脸纳闷地看着自己,忙笑道:“阿然,我只是怕你又生我的气。此事…真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阿然见他一脸笑眯眯的,心中却有些疑惑,点头道:“可我为什么要生气,你知道我不会生气的。”
李况呵呵一笑,摇头道:“你现在每天喜怒无常,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你听说颦笉有了孩子,又要迁怒到我头上。没想到那兵士倒也厉害。阿然,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了我的儿子?”
阿然见李况嬉皮笑脸来抱自己,不由红了小脸,嘟着嘴巴想了想,问道:“李况,其实我心里也在想这件事。我自己觉得身体也没什么大碍,药也喝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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