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况见阿然无力反抗,更是抱着她抵死厮磨,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阿然的衣服被他一点点拉开,早已不能蔽体。李况见她在身下百依百顺,委曲求全,只是两颗晶亮的眸子隐在长长弯弯的睫毛下面,始终不肯彻底迷失在自己的怀抱里,忽然狠了狠心,一把将她的腰高高抬起,一下又一下,大力而猛烈地在她体内撞击起来。
阿然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死咬着唇角,拼命想要反抗。然而一种更加强大的力量在阻止她。那种颤栗到了极致的快乐,仿佛一把锋利而残忍的刀,又快又利地挑断了她全身的筋脉,让她只能尖叫、哽咽,却再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直到连尖叫也没有了力气,阿然才放弃了挣扎。李况见她在怀里晕了过去,想停也停不下来,只能把她轻轻放到了榻上,喘着气低吼:“阿然,我也不想这样。你乖乖听话,好不好?天下只有你可以伤我,可我不是我父皇,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阿然浑身都在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李况忽然全身颤栗着松开了她的腰,迷乱狂喜的眼神如同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筋疲力尽的表情又好似做了三生三世的奴仆。只见他身心无奈地挣扎了一会儿,便瘫软在了阿然的身上,将脸埋在了她的长发间,又低低叹了口气:“阿然,可我还是给你机会了…我真是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慢慢沉寂下去的深夜,热得一丝风也没有。榻上的两个人儿都是一身大汗,却仍旧苦苦扭着手脚,怎么也不甘心失去对方的怀抱。如烟阁里,一个佝偻的身影还在院中徘徊。兰嬷嬷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厢房,在夜色中默立了很久,才慢慢走出了院子。只见她来到了那间被废弃很久的冷宫,望着山洞里那个小小的牌位,苍老的脸上挂着两道怎么也干不了的泪痕:“皇后娘娘,您告诉我,不是他,不是他…当年我亲手割下了他前额的胎记,为什么会没有疤痕…可他的耳后还有一处胎记,除了我再也没人知道..如果真是他,为什么他还要回来…”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然而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公主,我的公主…你让我死后怎么去见夫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兰嬷嬷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然而那冷宫的门又被人推开了,一个淡淡的身影悄悄从门外闪了进来,向她走了过去。
【二与不二都是一种状态,我现在很二,也许也很不二。一个人在神经的瓶颈期,总希望有神来指引。可惜我又是个无神论者。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