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况轻轻叹了口气,双眼望着远方,也不出声。郭崇涛见了,也有几分诧异,挠了挠头,便听李况道:“只可惜我的图谋却不在晋军。如今朱温肯上门提亲,焉知不是一个大好机会。如果我们能趁机亲附,便有机会将他彻底铲除。”
郭崇涛听了,却有些蹙眉不解,答道:“九王子,你这些话我不太明白。要不我还是把嗣源叫来,咱们一起出出主意吧。”
李况见郭崇涛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不由乐道:“崇涛,这些话我不必对他说,因为他早就明白了。其实,郡主嫁不嫁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我心里却不想娶她…”
郭崇涛见李况声音越来越低,眯着眼睛瞪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又挠了挠头,半天才说道:“不想娶郡主。九王子,莫非你想娶别人?”
李况闻言一惊,抬头看着郭崇涛,一张脸儿不知不觉便冷了下来。郭崇涛见了,赶紧低头说道:“九王子,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最不喜欢猜人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况慢慢缓了脸色,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见郭崇涛闷闷不乐地跟在自己身后,笑着摇了摇头,一怕他的肩膀,大声道:“崇涛,我们兄弟之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才会不嫌我啰嗦。要不你赔我喝酒吧。王府规矩多,我是夜夜难眠。都说一醉解千愁,我长这么大,倒还真没醉过。若你能放到我,我日后便再不啰嗦你。”
郭崇涛听了,喜的是抓耳挠腮,大笑道:“这个好。这个好。九王子,你日后不找我啰嗦,一定要找我喝酒才行。”
李况大笑点头。两人回到李况府中,便让人收拾了饭菜,在院中开怀畅饮起来。郭崇涛见李况一杯接一杯,连眉头也不皱,便也豪气冲天,酒到杯干。那兵士抬了几十桶酒,见他们如同喝水一般的喝酒,早在一旁瞧的傻了眼。忽听一声钝响,却是郭崇涛醉倒在桌边,从凳子上滑了下去。
李况却是毫无醉意,命人将郭崇涛扶回了房,自己对着院中的那一弯月牙儿,仍是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往自己的喉咙中灌酒。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杯,才见他长长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慢慢睡着了。
如此连着一个月,李况竟是夜夜与郭崇涛在府中拼酒。晋军上下听得九王子海量,来挑战的是络绎不绝。李况来者不拒,喝醉了便睡,第二日醒来,仍旧是精神奕奕。很快,便再不见有人胆敢上门。晋王闻得李况忽然开始嗜酒如命,也有些担忧,把他叫过来训诫了几回,他方才收敛了些。只是关了自己的府门,仍是每夜独自痛饮,直到喝的大醉,方才倒头而眠。
李存礼见李况忽然像变了一个人,连各位王子府中也难得去走动,也有些纳罕。这一日在花园中撞见李恕儿一人对花落泪,人憔悴不堪,心中方才悟了过来。转身去了李况府上,也不让人通传,竟是一路直闯了过去。
【为什么这本书就是没什么人看啊,真是气死我了。又快写不下去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