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治惨白着脸看着走远的凤云溪,她难道就真的对自己无心吗?
“女公子,怎么进去面个圣就成这个样子了?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这要是日后留疤可怎么办啊?”小翠跟着凤云溪也不忘唠叨。
“你当我想吗?懂不懂什么是天威难测!行了行了,你念叨这些也没用,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了再说吧!”凤云溪心内也是一阵憋屈,挺好的事却因太子的一句话招惹了是非!皇家的恩泽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得的!
小翠也知道自己女公子此刻正生着闷气,她便也乖乖的闭了嘴跟在后面一同去了御医的帐子。
随行的极为御医正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见凤云溪等人进来忙上前施礼。
“太傅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伤的如此严重!”御医馆的御医向来是看人下菜碟,凤云溪在朝得皇帝赏识,又是东宫哪位储君的老师,在加上是太学院的祭酒那经年的三千弟众便更不用说,人他们谁都得给这位一份薄面,自然她有事也便格外上心。
“不小心被瓷器砸着了,有劳几位大人帮忙处理一下。”风云溪有些尴尬的对几位大人笑了笑,她总不好说自己这伤是当今圣上砸的吧,皇皇帝不发话谁敢乱说。
“那还请太傅大人让老朽看一下。”几位御医大人也是老油条了,自然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
“有劳了。”风云溪也不多言,按照老御医的示意座到了一侧的凳椅上。几位御医相继过来看过,见只是擦伤流了些血并无大碍于是为她上来要,简单处理了一下。
正在此时御医帐的帘子被挑起,魏晟光走了进来。
“见过魏大将军”御医们一一上前见礼。
“几位老大人不必客气,我是过来找凤太傅的。”魏晟光礼貌的回礼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原来是将军找太傅大人有事,那老夫等先行告退。”几位御医院的大人自然是有眼力见的,分分退出了帐子给这二人说话的空间。
小翠也得了自家主子的示意一同随着退出了帐外。
“你怎么来了?”风云溪抬头看着来人,眼带笑意。
“刚刚听陛下殿前的人说你受伤了,便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小心日后留了疤。”魏晟光看着她一脸的没心没肺,便觉得越发心疼。有些话他不能明说毕竟总要放着隔墙有耳,可看着她受伤也绝非他能忍。
他们二人同在朝堂,可他却帮不上她什么,也无法给她庇护,常年边关驻守他甚少回都城,自然也没什么势力。多半倒是她帮自己良多,将在外有所不受,这么多年他也没少拂逆圣上的意思,但她让皇帝坚信他魏晟光以及魏家满门对皇帝都是忠诚的,也因为如此他才能安心的驻守边关,他的将士才能得到朝廷的重视,这些她从没和他讲过,可是朝堂上的人总说她有庇护良将之心,这些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是怕他受到伤害。
她说他是将才,朝堂上的事能少参与便少参与,魏家和他只有做好自己,皇帝才会放心把军权交给他们。于是这些年魏家成了朝堂上的一股清流,不结党不嬴驷,只做帝王要他们做的,只做他们魏家该做的,所以魏家乃至于他才会平平安安。
“我这不没事吗!我这和你身上的伤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啊!”风云溪笑嘻嘻的说着,半点也不希望他为自己担心。
“东西飞过来你就不会躲吗?再说太子有错何故……”
“魏郎,太子不可妄议!”不等魏晟光把话说完,风云溪便立刻截断了他的话。
太子就是太子是东周国未来的储君,储君也是君便是千万个不好也轮不到臣下去议论,若是此番言论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会搞出不小的风浪。
“我的错,我自会自己担着,断不会让太傅为我受这份罪,魏大人何必如此多虑。”话音落,太子
治挑帘而入,眼神看着一侧的魏晟光自带着几分犀利。
“太子,不可如此骄横!谢过魏将军过来探望,我与太子还有一些话要说,怕不好再留将军在此,还请将军先行一步吧!”斥责了太子骄横的态度,风云溪便让魏晟光先行离开。
“太子为臣告退,凤太傅……改日再叙!”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太子在此魏晟光便也作罢。
风云溪向着魏晟光点了点头,今日人多嘴杂实不适合二人说太多,他既回来相见之日便不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