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是?我的房间吗?我回来了?嗯……唔……这伤口……不是梦,难道真的是琴酒吗?不对,我好像还忘了什么,到底是什么?”灰原哀捂着脑袋极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似乎就是有一段很重要的记忆片段没有想起来,只是当她转过头时一下子就愣住了。
殇正躺在灰原哀的身边,清秀的面庞在阳光的照应下显得是那么的恬静和可爱,是的灰原哀看着殇那比女生都要白的脸上看到了小孩子一样的可爱。
“唔……没想到你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啊,真是有点可爱呢。”灰原哀在殇的耳旁轻声轻语,殇的眉头轻皱似乎快要醒了。
“噗~”灰原哀看到殇有些不开心的脸捂着嘴轻笑着,“不过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是影带我回来的吗?那么衣服难道也……”灰原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想着想着精致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这个笨蛋,变态,哼睡死你吧。”灰原哀下了床穿上鞋子便一边红着脸骂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殇然后一边跑了出去。
“小哀早上好啊,早餐做好了哦,快来吃吧。”宫崎惠美端着牛奶和面包从厨房走了出来,“诶,小哀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宫崎惠美放下手中的早餐看着灰原哀那依旧羞红的脸蛋关心的问道。
“诶,我……我没事,惠美姐姐不用担心,只是可能太热了而已。”灰原哀有些慌张的解释道。
“诶,可现在已经下雪了呢,怎么可能还会热啊?小哀你是怎么啦?”宫崎惠美看着窗外满天飞舞的白雪有些疑惑。
“下雪了…………吗?”灰原哀看向窗外,有些出神,自己似乎就是在一年之前在一个雪夜,自己和影相识了。。。。。
“怎么啦小哀?你真的没事吗?”宫崎惠美有些担心的将手放在灰原哀的额上测量着她的体温。
“没事,惠美姐姐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对了,影……不是,宫崎他好像还没醒呢。”灰原哀挣开宫崎惠美的手,转移着话题。
“嗯,确实呢,都已经那么晚了呢,那小哀你先去吃饭吧,我去叫叫少爷和皮耶尔克。”宫崎惠美看了看钟对着灰原哀微笑的说道,随后便上了楼。
可是过了一会,楼上却传来了宫崎惠美那刺耳的尖叫声。
灰原哀果断放下手中的面包,跑上了楼,急急忙忙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苍发的男子。
“影不对…………宫……宫崎……是你吗?”灰原哀看着殇那满头苍发和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嗯…………”殇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你……你怎么会……会这样?你的头……头发……”灰原哀芳心颤动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殇那满头苍发。
“哦……这个啊……嘛,应该算是后遗症……吧?呵,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殇抓起一缕苍发有些自嘲的说道。
“后遗症?”灰原哀有些不相信,如果真的是后遗症也不可能会到现在才发作啊,那么只可能会因为因为身体本身的细胞发生了变异。
“好了……我先回房间了……惠美姐麻烦你照顾好小哀……”殇有些疲惫的对着依旧还震撼的宫崎惠美说道,随后拍了拍灰原哀的头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这……少爷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宫崎惠美还是不太相信原本还正值青年的殇会一头苍发,原本锐利的双眸如今却犹如一潭死水般浑浊的双眸。
不过她的问题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灰原哀看着殇那削瘦、笔直而又略显孤寂的背影,那颗颤动的心依旧无法平息,因为她在和殇对上眼神的那一个瞬间仿佛是见到了一个陌生人般,冷漠和戒备她只能在殇的眼中读出这两种情绪。
砰,殇打开房门,然后拉开了衣柜,里面出现了一条暗道。
走进去后,迎面扑来的是古朴的书卷气息,每个地方都是精心雕琢过的,每一个角度都是一幅唯美的画卷。
而桌上摆放着一张张画纸,上面全都是没有脸的女性,“她们是谁?这里我又为什么会那么的熟悉?小哀……惠美姐……怕耶尔克……柯南……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小兰……谁?他们都是谁?还有曦又是谁?这个……她又是谁?”殇盘坐在毯子上手里拿着两张画纸看着上面标注的名字再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记忆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断片,仿佛这里他一个人都不认识,却又对这里的很多地方异常熟悉。
至于刚刚和灰原哀还有宫崎惠美的对话都是随机应变的,其实他对她们一点映象都没有,所以灰原哀才会感觉殇非常陌生。
“呵,这应该也是老头子的恶作剧吧,这次居然还把我弄昏丢到日本来,真的是一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不过按照那老头子的个性居然会有日本这边的接应真是稀奇,他不是巴不得亲自提刀提枪的来血洗日本么?怎么还会有日本的手下?”殇把这一切都归到了老头子的头上,对于自己的记忆断片并没有上心,因为老头子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所以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过……为什么总感觉这两幅画好像在哪里见过呢?”殇手里拿的一张上面标注着曦,另一张则标注着小迷糊,只是小迷糊的这一张只画了身体却没有画脸而且在众多画像中标注着小迷糊的也只有这么一张。
“难道是老头子的女儿什么的?嘛,不管了,不过好像也到元旦了呢,也该回一趟华夏了,毕竟也快两年没见老头子了。”殇将画像摆好看着墙上的日历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