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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轩榭小亭回到青茗阁的时候。
一踏入门,贾玝就看到了一个壮实的身影,在这个人旁边的正是贾玝的侍女金燕。
“金牛大哥,你不在家照顾嬷嬷,来这里做什?”
贾玝对着身材壮实,一身麻布外挂,肤色黝黑中面色透着厚实的青年,皱了皱眉头问道。
“五爷的大恩,金牛一家莫不敢忘。”没回答,只是低沉说了句话,张金牛健壮的身体就是跪下,低头想要给贾玝磕头。
顿了顿,随后贾玝好似才反应过来,赶紧制止张金牛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随,说道:“何出此言,若不是嬷嬷,焉有贾玝今日。”
“妈妈照顾五爷,乃是本分,五爷照顾妈妈,乃是天大的恩赐。”忠厚的不像话,就是不肯起来,张金牛粗声道。
拉了几次,才把张金牛这个大个子拉起来,贾玝道:“嬷嬷现在怎么样了?”
“买了好药,已经好多了。”张金牛这个心直口快的汉子粗声如实道。
“那就好。”说着,贾玝转身,到了一旁的小柜子上。
从里面取出了一大叠的,渲染着墨香的抄纸,递给张金牛后,贾玝道:“这里有些抄书,字迹还算工整,张大哥你替我在书肆卖掉,得的钱分两部分,一部分给我买些宣纸来,另一部分买点补品,给嬷嬷。”
眼睛睁大,一旁的金燕当即就是否定道:“五爷,你是爷们,怎么能做此……”
接过话,张金牛也摇头道:“五爷,这不行,你是……”
见到这兄妹俩啰啰嗦嗦的,贾玝脸色一板,斥声道:“够了,按我的话做就是。”
张金牛和金燕不愿意贾玝卖抄纸也是有原因,在她们看来,这是贾玝自贱身份。
要知道古代抄书去卖或者当书本用,一般是穷书生才干的事情。
比如明代宋濂就在《送东阳马生序》里道:“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当然,这个世界没有明代,宋以后就是周。
在从宋初开始,许多人命运就改变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宋濂这片劝学的名篇。
与妹妹面面相觑一会儿,张金牛也只能顺从,毕竟贾玝是他家的主子,他能劝,不能违背。
张金牛走后,贾玝看着一旁的金燕又道:“金燕,给爷磨墨,我要练书法了。”
“哦。”呆呆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想到什么,金燕眼睛有些红道。
看到这兄妹俩感情丰富的…,贾玝心中有些好笑,也越加看重这兄妹。
在整个贾家,自从代善公去世后,真心关心贾玝父母也就张嬷嬷。
等到贾玝父母去世后,处境更差的贾玝若不是得到张嬷嬷一家子照顾,早就病死了。
在金燕铺好宣纸,磨好墨后,接过毛笔,贾玝书写道:“男儿当自强!”
五个字透着挥斥方遒的劲道。
“还不够啊!”看着自己的书法,贾玝皱了皱眉头想道。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月了,贾玝也练了一个月的书法,但效果也就是工整,谈不上有风范。
其实也是贾玝贪心了,大家书法焉是一朝一夕可成。
贾玝能在一月里,将自身所知的简体字尽数和繁体字联系起来,已然是相当不错。
“爷,这是男儿当自强么?”见贾玝停笔揣摩,金燕有些忐忑和不确定道。
意外转头,随后贾玝看着忐忑的金燕笑了起来,轻轻捏起了金燕那白嫩的脸蛋,“我家金燕越来越厉害了。”
脸色骤然一红,金燕心中有被主子夸奖的欢喜,也有不知所措的忐忑。
看着金燕通红的小脸,感受这手上的温度,贾玝调侃道:“好了,真是不禁夸,都成猴屁股了。”
“啊!”一惊,金燕忍不住道。
看着小萝莉慌张的样子,贾玝心情不错,哈哈的笑了出来。
这萝莉养成倒也颇有乐趣。
一个多时辰后,已经到了中午进食时间了。
见到贾玝收笔,金燕一边收拾桌面,一边小心问道:“爷,您今日去哪了?为什么不让银雁跟着你啊?”
“在亭子那里和迎春妹妹对弈了几局,至于银雁,呵,少女心性,可闲不住。”贾玝貌似不经心道。
贾玝身为荣国府名义上的“五爷”,虽然不受重视,但也有一嬷嬷、一长随和两服侍丫鬟的人员配置。
一嬷嬷便是看着贾玝长大,一直尽心尽力照顾贾玝,如今病重的张嬷嬷。
长随就是张嬷嬷的大儿子,张金牛,已经被贾玝暂时放出去,照顾张嬷嬷了。
至于两个丫鬟,金燕和银雁。
金燕是张嬷嬷与亡夫的小女儿,对贾玝照顾入微,忠心耿耿。
银雁是邢夫人配置给贾玝的,虽然是丫鬟,但在贾玝这里散漫惯了,平日里到处与其他丫鬟玩闹。
“银雁太不像话了。”来的时候,在东路院假山看到过银雁,这会儿哪里还不明白,眼中怒火涌起,年纪小的金燕在贾玝面前藏不住心事,面色不忿。
“你这小丫头,人各有志,无需多言。”眼中寒芒转纵即逝,贾玝笑道。
“是。”面色依旧带着不甘和愤懑,金燕应道。
收回心思,想起自己已经开始谋划的“开道”,贾玝心中暗道:“说起来我那便宜的二木头加棋痴妹妹,这会儿应该已经泄露了吧!可别让我失望啊。”
…………
在荣国府,贾母住的院子里。
不算大,但却也是花团锦簇的后花园里。
几个一身招摇锦衣的孩童在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时不时发出银铃的开怀笑声。
其中,一个红棉衫的五岁左右的女孩,大笑完。
突然看着一旁出神的青棉衫女孩一直是无精打采的,心中一动,心直口快的问道:“爱(二)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啊?”
吓了一下,继而看着面前可爱中带着直爽的云妹妹,一袭青棉衫的迎春摇了摇头,“没有,是我在想事去了。”
“是什么事啊?居然比跟我们顽还要紧。”有些好奇,也有些嫉妒似得,一个身穿喜庆的大红袍,圆脸大眼的六岁男孩走近问道。
犹豫了下,面对几个玩伴的“探究”眼神,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然是有些不舍的分享,但迎春还是依依说出了之前和贾玝发生的事情。
“这个五哥哥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对贾玝的故事有点兴趣,大红袍的男孩不解道。
呃!
“是已经仙去的贾玫叔父的儿子,年龄比我们大,排第五,所以叫他五哥哥。”见这群堂弟堂妹没一个人知道的,迎春心里一颤,继而缓缓解释道。
“原来我还有一个仙去的叔父,怎么没听提起过啊!还有排第五的怎么成哥哥了?”大红袍的圆脸男孩诧异道。
“我也不清楚,据说就是以年龄算的。”迎春摇了摇头。
“不管了,我倒是要看看那个五哥哥是何方神圣,又会讲故事,还会下棋的。”骄横惯了,大红袍圆脸男孩叫道。
“我也要去看看,能让爱姐姐没心思和我们顽的五哥哥多厉害。”拍着手,最先问的史湘云笑道。
“那就明天一起去吧!”看到弟弟妹妹们跃跃欲试,迎春心里有些忐忑,出言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