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闲来无事,早上七点多从宿舍的床上惊醒以后,就急急忙忙出门了。宅了很久的我,今天趁着临校的小哥哥和小姐姐们开学,混到人家那边去调皮捣蛋了。
至于捣蛋的项目是什么,那你不如问问我的小伙伴或者我书里的每位主角人物,他们可能会告诉你……
虽然我有点调皮吧!但经不住生活在二元世界里欢乐的怂恿,分分钟钟就缴械投降了。如果你非要问我理由是什么?那我只能弱弱的问你,你憧憬过美好的生活吗?为什么,我眼里的你,心里的你是那样呢?
我的梦幻城堡里面有鲜花,有漂亮的玫瑰花,有你我定情的樱花花瓣,作为王子的你也如约出席了。可是,你给我的是什么,一个人冷冰冰的场面,一个你认为非常高大上的门面……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点分量吗?为什么,你要一遍又一遍的挑战我的底线,又要试探我对你的感情呢?到底是你太傻了,还是你认为我们之间需要这么大的冲力来决定要不要在一起……
“滚啊!”这么让人心碎的声音,在那一刻不知道漫不经心的打碎了谁的胸膛,那才上眉梢的喜悦,还没用手抹去的默契……
这样深沉的夜里,没有了蔡勇的捣乱,听风按理来说是可以睡得非常熟的,可是她并没有睡得那么幸福,反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搞得心神不宁。
自从张兰警告了听风不要跟蔡勇走的很近之后,听风就有意无意的躲着蔡勇。那个矛盾人格体系下的听风就像墙头草一样,说风就是雨。所以在蔡勇一次又一次的围追堵截下,先让那妮子缓了缓神。但是,你说人是不是就是贱骨头呢?人家追着你不放的时候,你听信别人的,对人不理不睬。等人家,不理你了,你反过来,睡不着了……说起来,是习惯了人家的存在吗?那个人,不在依赖着你以后,你就受不了了。还是说,你很享受那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很爽吧!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不要介意。人家还是宝宝呢?怎么那么说人家呢?所有的质问都是我们臆想的才猜测,至于到底是什么样?估计就只有听听风来给我们说说她究竟梦到了什么呢?
在睡梦中,听风梦见自己长大了,耳蝈也从美国回来了。作为优质精英回国的华侨,耳蝈当然是很多人争抢的对象,但是他一直喜欢的人都是听风,并在知道听风喜欢他的时候,立马向听风求了婚。
梦里的听风知道自己即将和耳蝈结婚,她竟然有一点乐极生悲了,认为自己是不会太过于平凡了,甚至觉得自己压根就配不上耳蝈那么有才又有为的青年。
当耳蝈问听风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时,听风想也不想就说:“你觉得什么样最合适,什么样最能让我们舒适,就怎么准备吧!我没什么想法的……”
属于两个人幸福的婚礼,听风竟然什么样的想法都没有,耳蝈突然脸就臭及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要这样的女朋友。二十多年的坚持,让耳蝈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他真的是不是喜欢听风呢?在婚纱店试完婚纱礼服的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都陷入了沉默。有好几次,耳蝈都欲眼亦止;听风好像也被这种沉闷的气氛感染了,她整个人都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把听风送回家之后,耳蝈就去了酒吧喝闷酒,自己喝大了之后,就被一个“公主”拉走了。至于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这是水到渠成的冲动吧!但是,耳蝈并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什么了什么,那个“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打击报复,反正也没要钱,不会是那个吧!看着耳蝈太帅了,所以就吃了他……
当然,这样的杜撰是不存在的,这些都是听风在梦里的客串混场了,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耳蝈很好,虽然会一点磨合期的小脾气,但是呢,他还是很照顾听风的感受的,一直陪着听风办理协调他们的婚礼。从婚礼的伴手礼,到菜色的搭配,以及鲜花的摆放位置,耳蝈都表现得非常热情。
处在兴奋期的听风压根就没有发现耳蝈嘴角的笑意并没有抵达到心里的温度。只是平淡的温柔,尽显那个男人的温柔与儒雅而已。
婚礼的倒计时,已经近了一步又一步了。最后的那36个小时里,听风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帮自己花新娘妆的化妆师,自己漂不漂亮,自己够不够美。
“您已经非常美了,真的是美的让人动破心惊。要是我是男人的话,我肯定会把您娶回家了……说实在的,我一个这么自信的女人都心动了呢!”
“妞,你要不跟爷走吧!”
听风也认为自己够美了,足够配的上那个自己心里珍藏了多年的男人了。可是谁能够想到,到了接亲的那天,男主角失踪了,并没有去接听风。
听风还傻傻的以为,是耳蝈跟自己在开玩笑,躲猫猫。这游戏不就是他们小时候,最喜欢玩耍的游戏吗?听风似是而非的,一个人坐来到了婚礼现场。
神圣的教堂里面,有着浪漫的樱花花瓣和鸢尾花,宾客虚无坐席。可是,唯独不见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心心念念的人啊!
那一刻,回想着耳蝈这段时间的表现,听风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以为,可以等在原地的那个人,一回头早已不见了踪影,跟别提是什么“永恒之心”。
这样的怨念和刺骨的心,让听风从那深深执念的梦幻里面,拔了出来。惊醒的听风,望着漆黑的房间才知道那原来是黄粱一梦。跟自己压根没什么关系,即是是那个男人想摆场面,哪又如何,不是吗?
可是,这些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啊!自己跟他分开的这两年,他有过一封问候的信吗?没有,听风,你别再蠢了,好不好……
听风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拿了一瓶冰水,三两口的喝了下去,用那零下十度的寒冷硬生生的浇灭了自己39度的朦胧悸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