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机缘巧遇，尴尬相处
经过漫长的黑夜，终于等到黎明的到来。
吵闹的音乐闹钟，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按下。闹声戛然而止。转个身又想入睡，定闹钟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头才用的。努力的唤回清醒的意识。起身，走向浴室。洗漱完毕后，意识也完全回来。拿起昨天晚上准备好的衣服穿上，拿上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在把家里检查一遍，这是上班以来自己养成的习惯。
看着马路上的人来去匆匆，今天是星期一现在这个时间地铁怕也是人满为患。可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城市人太多呢。自己在打卡最后一分钟来到公司。还好没有迟到要不然全勤奖就没有了。
“早上好，早上好。”微笑地对同事打着招呼。
“你怎么现在才到啊，今天有早会。你不想被老板杀吧。”张维紧张的拉着思雨就往会议室走。
才刚坐下，“思雨，你听说了吗？我们要换老板。听说今天就来。你没有看到吗？大家都刻意打扮一番。只有你还是老样子，只少也要比平常穿的好看一点吗？你看看你穿的像什么？还有你的头发，叹……”一边打开笔记本，拿出笔。说着最近大家一直担心的事情。
“不是早就这样说了吗？你怎么现在还问。在说换老板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按时发工资就好。”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是钱奴啊，这个当然我知道啊，你难到不好奇我们新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好奇的张维一直幻想着新老板。嘴巴都快笑歪了。
“当心你的口水，色女一个。”不得不提醒这个小色女，“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还没有见，口水都流了下来。你不怕到时会失望的想自杀。”想到那样的画面，想不笑都难。
“你还敢笑话我。”一个杀人的白眼向思雨转了过去，“你真的都不好奇，我们新来的老板会是什么样子啊。”
思雨抖抖肩膀，无所为的表情，“我只关心我的工资。”
“我才不信。”一脸不信的表情。
“真的无所为啊，他长什么样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好看一点能多给我们奖金吗？小姐我可是要生活的。只要新来的老板不要太难为我们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要是一个难缠的老板到时我们哭都没有眼泪。”思雨好心的给张微一些忠言。
“我才不那样想呢？要是好看我就把他给拿下。”张微一边说着一边做着胜利的姿势。
“你啊，无可救药。谁将来做你老公一定会被气吐血而亡。”由衷的对她未来的老板表示悲哀。
“你不许说我未来老公的坏话。”
“新来的老板听说年龄不大，资质也不深。可他却很有能力，只要是他接手的案子没有不成功的。才短短几年的时间，他的公司就小有名气。来找他合作的人也络绎不绝。至于他为什么会接手我们的公司，这个没有人知道。”大家把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一一说给大家听，和大家共同分享。
“各位同事，我给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我们的老板。大家热烈欢迎。”主管热情的介绍着。并带头鼓起手掌。
“大家好，我叫齐石磊。以后就麻烦各位同事多多照顾。”客气礼貌的介绍自己的石磊。
“石……”思雨没有办法思考，这是怎能么回事，齐石磊是我们新的老板。这什么跟什么啊。人生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思雨悄悄向后站，希望石磊不要看到她。
说完一些必要的客气话，主管开始一一介绍同事给新来的老板认识，思雨却从头到尾没有抬头看过他。介绍到思雨的时候，他跟前面一样的面带微笑并与她握手。只是这手的力道重了一些。
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思雨坐下。张微就跑了过来。
“你说我们新来的老板怎么样啊。”张微推推思雨。一脸的兴奋。
思雨有一点有气无力的回答：“什么怎么样，你不是看到了吗？”
“看来老天对我错，来一个帅哥老板，事先说明，你喜不喜欢他？”一脸的色相，睁着那色眼问着思雨。
思雨无奈的摇摇头，“我对他没有兴趣。”
“你说的，那我可要展开攻势，到时你不要嫉妒。”小维开心的手足舞蹈。
“你还不去工作？等老板炒了你，看你怎么展开攻势。”好心提醒，不要得意忘形。
“对啊，在展开攻势之前，先补个装。拜拜。”完全处在自恋当中。
张微的情敌变成了全公司的女性，公司里的女孩们都喜欢这位帅气加点男人味的老板。每次只要这位齐老板出来一下，全公司的女性双眼都会跟着转动。别的公司都很头痛员工迟到的问题，可以我们公司根本就不存在，自从新老板的驾到，全公司女性迟到现象几乎没有发生过。当然新老板的感情生活，也是这些女孩生活的一部分。大家每天打听，就像追星一样。
思雨的工作不属于老板领导，所以会避免单独跟他相处的机会。然而大家都在一个公司，每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想一面不见也是不可能的。偶尔见到，思雨也总是笑笑就会快速离开。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可每天最叫她头痛的就是公司那些女孩们，整天老板长老板短，想安静都没有时间。
“思雨，老板叫你进去一下。”张微不安的说。
“我……为什么？有什么事情吗？”一脸不解的思雨看着张微。
“你没有听说吗？老板对我们这个设计部很不满意，这几天好几个同事都被骂过了。你进去可要当心一点。”深表同情的看着。
“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人员啊，我最近也没有接什么大案子啊。”还是不解。
“不知道，可能没有人骂了吧。你进去老板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知道了吗？”看看张微，一幅你要倒霉的样子。
思雨心里有一点不安，这是她第一次去敲他的门。进去后就他们两个人，要是石磊说公事还好，要不是那怎么办？犹豫再三还是敲了门。
“请进。”
石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思雨。他的眼睛变的深邃，眼捷毛还是那样的长、那样的密。看到那双会勾人的眼睛思雨的心不由的颤了一下。思雨在石磊的注视下避开了他的眼睛。
“齐总请问叫我有什么事情吗？”不敢抬头的思雨小声问着。
“叫我齐总你不别扭吗？”石磊听到思雨这样叫他，他听了感到很可笑。
“不叫你齐总叫你什么？”
“我们之间有那么陌生吗？”石磊讨厌她对自己这样客气，别人对他可客气也就算了，因他是老板，可她怎么也这样。
“现在在公司，你是老板我是员工。我不认为这样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你……”思雨说的也没有错，现在他是她的老板。可这也不是他想的啊，“那你的意思，只要不在公司你就可以不这样称呼，我的理解没有错吧。”
“错，在公司你是老板，我是员工。我们没有私下。”思雨这一会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可能是说上几句话的原因吧。
“几年不见，你变的能说会道了。”石磊想着以前的思雨可不会说这些话的，她总是聆听着，不厌其烦的听他说一切事物。说到好玩处她还会傻傻的跟着笑。可现在眼前的人，叹……看来她这几年过的也不会很开心吧。
“齐总你要是没有事情，那我先出去了。”思雨不想和他说过多的话，只想和他保持距离。
“我没有叫你离开。”石磊看到思雨想逃，他就很生气。
“那有什么事情快说。”思雨也有点生气，他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就那么不想见我，是不是又想像几年前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说着有一点激动。
“我……”
“我什么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幸苦。你可真够狠心的。怎么现在又想逃跑吗？”
思雨不知道怎么办了，石磊是那样的气愤与激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怕外面的同事听到，“石磊这是在公司，你不用那么大声，我能听到。”
“回答我。”
“回答什么？”思雨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一脸茫然。
“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石磊对这件事情一直不能释怀。
“你，非要在这里谈这件事情吗？我的离开有这么重要吗？现在是在公司，是上班时间。我不想谈私事。在说我认为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听到石磊找过自己，心里还是小感动了一下，可那又怎样。当时自己不离开也是不可能接受他，留下来也只是自己难过，那时她更不想去伤害另一个女生。
“不想回答，是逃避问题吗？还是你心里有鬼。”
“你不用指责我，当时我己经把话都给说消楚了，你也说的够明白，不离开又能怎样。我不认为我做错。再说不是有尚佳等你吗？”想到那句伤我心的话，现在心口还是会痛。现在这个人还要指责自己。
“对不起，那天我该说那句话伤你。”石磊也后悔那天最后说那句话，想想谁听了都会受到伤害，前面还表白，后面却说出这样的话。她气他也是应该的，可他没有想到她会离开。看着快要哭的思雨，他的心也难过，“你把这个文件给你们的主管。”石磊合上文件，拿给了思雨。
“好的，我马上就交给他。”拿到文件转身就离开，来到门口时忽然听到：“等等。”
思雨背一僵，站在那里。不敢回头，怕看到他自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过了好一会，思雨才听到身后的人说：“没事，出去吧。”
当离开时眼泪还是流了下来。看在张微的眼里，一定是被骂惨了。
沉淀的情感又被触动时，心还是会痛。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再一次相遇。被尘封的记忆再一次被打开。
在公司里依旧淡淡的相处，彼此保持正常的点头微笑。一切旧事思雨不愿意去回想，想也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可他怎么会来呢？又怎么当上自己的老板呢？是缘分还是巧合。思雨还是认为这太诡异。
又是下雨天，好像自己总是和雨很有缘。我和石磊是在雨中认识，最后一次分开也是在雨夜。可能是和我的名字有关系吧。思雨——思念下雨的时光，想想都伤感。
“滴……滴……滴……滴……”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石磊看着在公司门口发呆的思雨。想着这么大的雨，她想打到车也是很困难的。
被突然笛声吓倒，思雨不由的抖了一下，瞪了一眼那个发声原。没有好气的回答到：“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现在这么晚打不到车的，在说现在雨又这么大，快点上车。”石磊命令道。
思雨不看他，当然也不会乖乖听话去上车的，来个不理。
石磊看到思雨这样的反应，不由的让他有一点回到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石磊也是总是命令思雨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思雨通常的反应就和现在这个样子差不多。石磊笑笑，推开车门，走向思雨。思雨看到石磊过来，本能的反应就是跑，可还没有跑几步就被石磊抓住，一丢就把思雨丢到车里面，扣好安全带。
一路上，思雨都不说话，把车窗摇下让风吹进来，也总是看窗外。就是不转过头理石磊。
石磊专心的开着车，并没有和思雨多说什么，他知道思雨在生气，也许气刚才、也许气更早也说不定。车子开到思雨楼下，思雨都忘记问他是怎么知道她住的地方。转念一想他是老板想知道也不是难事情。管他是怎么知道的。
“谢谢。”依然带着生气的口吻道谢着。
“等一下。”看到思雨马上开门就要跑的动作。思雨停了一下，“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家的厕所，很急的。”石磊的表情很痛苦，好像是真的。思雨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石磊停好车跟着思雨来到她的家。
思雨平常就一个人住，加上又是租的房子，所以里面除了日常生活必用的没有太多的东西。不想为一个不是自己的家做过多的装饰。怕太有感情等到有一天要离开自己会舍不得。石磊进门后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太过于简单。一室里面除了床、衣架就没有别的，客厅更是空除了电视与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不由的心痛思雨过着这样的生活。
“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在那边。”思雨看着石磊东张西望，还以为他找不到卫生间，用手指告诉他卫生间的方向。
思雨因加班忘了时间，错过晚饭时间，等想到，饭菜都凉了就没有吃。现在的自己可是饿坏了。本想下班回来到楼下解决的，可好被石磊送了回来，她不想让邻居知道，现在这么大的雨还是自己做吧。但家里除了方便面也没有什么，还好有火腿和鸡蛋。
“什么那么香？”从厕所出来的石磊说着。
这时思雨从厨房端着面出来，走到桌子前把面放下。石磊走了过去，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饭，现在饿死我了，这碗正好。”一边说着还一边从思雨手中把筷子夺下，然后一屁股坐下就开吃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思雨心疼的看着那碗面，因她只下了那一碗面，本想他上完厕所就会回去。现在到好没走还把自己的面也给吃了，这叫什么事情吗？可面已经被他给吃了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在下一碗。气愤的思雨走回厨房。石磊本想着用什么借口留下，每天和思雨像陌生人一样相处，见面除了点头思雨都不多看他一眼多说一句话，这让石磊快要疯掉了。本想找个时间想和她好好谈谈一下，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加上刚接手新公司这段时间也真把自己给忙坏了。
“你在看什么，面不好吃吗？”重新从厨房里面出来的思雨，看到的画面就是石磊头转向一边，筷子还在嘴里。若有所思的表情。
“什么？”还在自己思绪里的石磊没有听消楚思雨说什么。
“我说面不好吃吗？你要是吃不下就不用勉强。”思雨认真的说着。
思雨是对自己的厨艺没有什么信心，自己也认真对着书学过几次，同样的材料、同样的步骤做出来的味道，总是很难吃。也认真的像别人请教过可是还是老样子。所以自己总结出来，想做好吃的饭菜只有下一次投胎才能实现。
“还好，能吃的下去。”对着思雨笑笑，开口吃了起来。
思雨也不好说什么？是你自己要吃的，难吃也不要怪我。我只有这个水平。电视画面不停的闪烁，声音却飘向远方。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思雨走到窗前看看渐渐小的雨，对着那个赖着不肯走的人，并霸占她床的人说着。
吃完饭非说要喝点茶才能走，说什么东西太油腻。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泡一杯茶。喝完茶又说雨太大，开车很危险。总之他的理由正当，让思雨没有办法拒绝。
“听到了没有啊，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对着那个在床上动也不动的人吼一声。
“不用那么大声，我的头很痛。等好一点我就回去。”石磊痛苦的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到他那样的痛苦，思雨心中疼一下。是啊他刚接公司一切事情都要他来处理，想想他的压力也不小。不像自己只是小职员每天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出错就一切OK。他却不一样，他不能让自己出一点错，因任何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关系到公司的命运。想想高高在上的那些人，也不一定会有老百姓来的快乐吧。
思雨走过去，坐在床边，让石磊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石磊很乖的把头放到思雨的腿上。思雨看着石磊紧缩的眉头，心里很难受。放到石磊太阳穴的手指轻轻的给他按摩。希望他能好受一些。
“很舒服，别人也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吗？”石磊很好奇思雨会按摩，和她认识这么久了，自己还从来都不知道呢？
“除了我老爸。没有。”思雨诚实的回答。
“哦，那你是怎么会的？谁教你的？”听到这是自己特有的，心里很高兴。
“是我老爸教我的，我老爸可是高手。”思雨骄傲的表达。
“那他为什么要教你呢？难道她希望你学医吗？”
“不是，教会我，他难受的时候就有人能帮他按摩。自己会又不能自己给自己按摩。”思雨起初也不想学，刚开始的时候，手没力气，按几分钟手就会很酸。还有就是穴位也总是找不准，按摩也就没有效果。可老爸不放弃每天还是坚持让自己学，不过后来自己也就慢慢喜欢上了按摩，在高考的时候自己也报了医学院，可惜没有考上。现在也只能作为爱好者。
“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你的手艺不错。下次还来找你。”
“不行，我的收费可是很高的。再说我也不是随便给人服务的。”
“是吗？”
思雨点点头，已是回答。
“好了，就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天都快亮了，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可以去上班。”石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思雨，希望她能看在可怜他的份上，不要赶他出门。
“什么？不行，不行。”要是让他早上从这里走出去，别人不误会才怪。就算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就可怜我一下吗？”口气更加可怜，以博取同情。
“不行，你还是现在就走吧，在说这里只有一张床，没有地方让你睡。”思雨确实有一点慌，她没有想到石磊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一点荒唐。拿起他的东西往他身体里一塞。推着他就往外走。石磊看思雨这样强烈的反应，感觉很可爱。有一点想作弄眼前人。
“不行，我的头又痛了，眼睛好晕。都怪你，才刚好一点现在被你一推，不行了，我要躺一下。好晕，好晕。”边说着边做出眩晕的动作。思雨以为他真的要晕到，快速的搀扶他。石磊也借事就靠在思雨身上。
“你能走吗？先走到床上你在晕。你好重啊。”平时看石磊也没有多少肉啊，怎么那么重啊。他要是在半路上晕倒，思雨心想自己是没有那个本事把他扶到床上去。睡在地上你也只能认倒霉。
石磊当然没有那么笨，让自己在半路上晕倒，要是这女人不管他怎么办，到时自己不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好晕，好晕。”边说着边偷头思雨，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她这个样子真想告诉她，我其实是没有事情的。不过要真的告诉她，怕现在一定是一脚把自己踹出门。门口以后一定是放一个牌子写着狗与石磊不得入内。
“你先躺好，好好休息一下吧。”思雨把被子给石磊盖好。
“那你呢？你睡那里。”石磊疑惑的看着思雨，这房子里只有这一张床能睡。
“你先睡吧，我去买一点早餐回来，你吃了在去上班吧。”
“你不睡了吗？”
思雨笑笑没有回答，拿着钱包和钥匙出门。
石磊现在的感觉好幸福，就像生病的老公被老婆细心的照顾。想起那个雨夜自己被思雨无情的拒绝，当时心真的好痛。当自己下定决心和尚佳分手，想着自己以自由人的身份去找思雨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离开，离开时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还好思雨并没有把自己完全隔离，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当知道她的消息以后，自己一刻也没有停留。来到她所在的城市。不过能当上她的老板，还是有一点戏剧性的，刚来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马上去找思雨，想那个时候自己不能给思雨任何的保障，怕她要是真的和自己在一起吃苦。自己一定不能原谅自己。想等到一切都安稳了在去找思雨。可人算不如天算，当自己的工作蒸蒸日上的时候，自己的好朋友要出国。说是要完成自己伟大的人生目标，就是他要把他喜欢的女子娶回家。对于这个小小的广告公司也无私的奉献给了自己的好朋友石磊。石磊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接手。要不然这个小小的广告公司就要消失。想着好朋友把这个烂摊子推给自己，就一肚子的气。不过自己也没想到思雨会在自己好朋友的公司里上班。也算是上天给自己的另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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