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员立刻跑了起来,随晚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跑得多快,只是匀速行驶,但即使这样子,随晚还是保持在了中间。
在跑的过程中,不乏缺少那些为自己同学打气的人。
在第二圈的时候,随晚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很快就冲到了第一位。
突然,一个篮球砸向了随晚,随晚本来是想躲开的,但时间却来不及了。
随晚只能让自己尽量断开要害。
但即使是这样,随晚还是没有意外地被砸到后背,在倒地之前,随晚迅速换了个自保动作。
就在宁夏看到随晚受伤,想要立马过来查看随晚的途中。
却有一个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沐柯刚在一旁看随晚比赛,正看到随晚要冲向终点,取得第一的时候,突然一个球砸向了随晚。
他惊恐地想要拦住那个球,下意识地就冲上去,可还是慢了一步。
看到随晚被球砸中倒地的那一刻,沐柯不由得心下一揪,连忙跑过去,把随晚扶起来,根本不在意他这样的举动会引起多大的骚动。
沐柯把随晚抱起来,边迅速跑向校医室,然后边低头担心、着急地问:“晚晚,有没有事啊?疼不疼啊?”
果然焦急中的人神经都有点犯冲,下意识地把随晚叫做自己心里一直想叫的“晚晚”都没有发现。
随晚被沐柯这担心的语气弄得有点愣愣的,心里有一股怪异的感情流过,心里甜甜的,连沐柯唤她为“晚晚”这样亲昵的名称都没有发现。
听到沐柯一直重复地问自己有没有事,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淡定,随晚无奈地说:“没事,幸好我在倒地之前护住了重要部位,倒也没多大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
很快,在沐柯的快走下,两人很快就到了校医室。
沐柯不放心,一直在旁边看着。
等到校医为随晚消了毒,包扎了伤口之后,说:“没有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好好休养几天倒也没有大碍。”
听到校医的话后,沐柯才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刚刚看到随晚倒在地上的时候,有多么着急,多么担心。
校医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两个人在禁闭的小屋子里,很安静。
随晚被沐柯的眼神看得有点发麻,正想着要说点什么,却突然想到刚刚沐柯抱她的时候,好像叫她为“晚晚”。
于是她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时,倒轮到沐柯尴尬症犯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刚刚一紧张,竟然脱口而出了“晚晚”,现在该怎么解释呢。
一向自诩冷静的沐柯,竟然在这件小小的事上不该如何抉择。
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放在之前,沐柯自己也不会相信。
但谁又能说得绝对呢?
毕竟当生命里的那个人出现了,怎么说感觉都是错的。
想表露自己的心意,又怕让随晚感觉自己太过浮夸轻薄,怕吓走了她,可若是否认,他又不知如何下口。
毕竟若是说得不好,太过绝对了,恐怕以后自己连一丁点机会都没有了。
真是往前走一步是错,退后一步也是错。
就在沐柯还举棋不定的时候,随晚看到沐柯久久不说话,不知怎么的,心里下意识的有点失落。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的,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有点心酸。
这样想着,本来就因为刚刚的是而太过劳累,现在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沐柯下定决心坦白从宽,表露心意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小妮子竟然睡着了。
唉,沐柯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上前替随晚整理好被子。
沐柯发现,他自己越来越拿这个小妮子没有办法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沐柯却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她。
而等沐柯出去时,外面还是闹腾一片的。
想起那个砸了随晚的人,沐柯双眸一眯,伤害晚晚的人我决不会放过。
看到查到的资料,沐柯冷哼一声“连我的女人都敢动,真是活腻了。”
十分钟后,李家破产了。
李德华本来还一脸懵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自家女儿李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最后迫于沐家势力,只好和自己女儿拿着仅剩的一些钱搬往国外,反正S市他们是不敢再踏领的了。
而随家夫妇本来看到自己女儿受到伤害,想要出马的,但看到有人的动作已经比他们快了一步,本来还纳闷会是谁。
查了一下,随家夫妇会心一笑,就没再管这件事了,只是叫白管家多给随晚熬熬补汤,顺便传话让她好好休息。
沐柯看着眼前正睡着安宁的女孩,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