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自打进了宴会,就一直关注霍母的动向,想从霍九母亲这儿下手,获得霍母的青睐。
霍九的母亲年过四十,保养得当,风韵犹存,在霍家过得风生水起,一点没有其他豪门大家的忧虑。
尤其霍父非常宠着霍母,从这为她置办的宴会上就能看出来,富丽堂皇,请的都是上流人士。
白晴打定主意要讨好霍母,她打听好霍母的喜好后,就为霍母买好了礼物。此时她脸上挂着甜美乖巧的笑容,就要往霍母所在的地方走去。
只是,很不巧,她获得了暮朽的“青睐”。
暮朽迈着浪荡不羁的步子挡在她面前,伸臂就卡住了白晴的脖颈往回走。
白晴被眼前人惊到,想摆脱暮朽的桎梏,但暮朽的手臂死死地禁锢着她。没办法,她只能被暮朽拖着往回走。
但身为一枚合格的白莲,白晴还是非常敬业地指责着暮朽:“莫笛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暮朽闻言停下,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这就疼了?待会儿还有更疼的呢。”
白晴哆嗦一下,虽不明白暮朽是什么意思,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暮朽将白晴扔在沙发上,刚才白晴的大喊大叫引起了一阵骚动。但那些人看清是暮朽后又装作没事一样,那可是莫笛。
他们都长了脑子,不想惹麻烦,就自觉忽略了暮朽的所为。
暮朽看着沙发上躺着装得楚楚可怜的白晴,冷笑一声:“戏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演戏呢?”
白晴动作僵硬一下,索性放弃了伪装:“莫笛,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也不帮我打探霍少的消息了?”
暮朽被白晴恶心到了,开口道:“我怎么了?我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莫家小姐。还有,你算哪根葱?霍九也是你能勾引的?小心死无全尸啊!”
暮朽冷漠地看着白晴:“一个狗屁不如的东西,也敢爬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你以为你做的那些手脚我都不清楚吗?!”
白晴似乎抖了一下,那些事,她怎么会知道?!
暮朽冷笑一声,扬声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灌醉送到楼上张老板的房间!”妈的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山山:“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暮朽:“你真想知道?”
山山:“……现在不想了。”
在暮朽来宴会之前,布置了一些眼线在宴会上,就是为了防止白晴做什么手脚。没想到...白晴胆大包天,雇了人在她的酒里下药,要利用一个所谓的张老板之手毁掉她。
暮朽啧啧两声,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白晴的计谋不止这些。
她可是有本事的很啊。
白晴本来什么都打点好了,把莫笛那个小贱蹄子送上张老板的床,自己则装作不胜酒力与霍九情意绵绵。
但是,她千算万算,没料到莫笛会提前知道一切。
她被人灌醉,蒙住眼封住口绑住手扔到了张老板的房间,磕了春药的张老板正急躁地在房里乱转,忽然房间里进了个女人。
他急哄哄地把人往床上拉,巨大的恐惧使得白晴一直“呜呜”地叫,张老板也被憋的有些急躁,一巴掌扇了过去:“叫什么叫,跟了老子那是你的福气!”随后压了上去。
另一个房间里,被人灌了些酒的霍九也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扶他进来的鹿小葵见他这样,想要帮忙却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霍九的意识虽然有些混乱,但还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出去!”霍九吼道。
“我...可是...”鹿小葵有些无措。
“我让你出去!”霍九又一次大吼,他明明有机会,但他不想这样对她。
“好...好的。”鹿小葵冲了出去。
……
“啧,真是没用,送上门的都不吃。”暮朽听着山山的实时汇报眯了眯眼道。
山山:“……”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脸没皮,上去就把人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