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还麻麻亮,白素就开始忙活了。锅里麻利的做好了饭温着,人就拿着绳子推着板车当然还有不时之需准备的特殊用物,就往布置的几个陷阱去了。
许是今天运气超好,最大的的那个陷阱里居然有只几百斤重的野猪落网中招了。
野猪这会儿正死命挣扎着,白素激动不已忙四下查看了下。野猪力气奇大,看情况再这么任它挣扎下去,到嘴的肉迟早得飞。不过还好带了以备不时之需准备的麻沸散,白素用袖子捂住口鼻,往陷阱里撒了些。
慢慢的原本还在挣扎不住的野猪渐渐的消停了,最后竟一头倒了下去。白素心下一喜立马拿着两根大粗绳子先在树上绑住,这才带着另一端绳子落下去把野猪给绑结实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素嘴里喘着粗气手都磨伤了才把野猪给拖上来,歇息了一会把板车头朝下这才把野猪费力的弄上去。最后又用余下的绳子把野猪固定在板车上,这才搞定。
忙了这会,天马上大亮了,远处的天边泛起了红色霞光,早晨的太阳马上就要冉冉升起。白素顾不得回家,就着清晨晶莹的露珠简单的洗了个手,又用手指拢了拢头发。
白素吃力的推着板车就要下山往去镇上的路走去,谁知转身走了大约百步之余。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黑影向着自己飞来,结果却突然不见了。
白素停下板车,四周查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物,无奈之下只当自己眼花了,又重新推着板车赶起路。却不知道衣领处快速的闪过一道光芒,最后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当白素赶到镇上时已经快晌午了,推车就是慢,还是一步一步推着走的。不过好在叫村里木匠做的是四个轮的,车轱辘跟车的结构做的特别的结实,不然怎么承受得住两三百斤的野猪。
白素自推着野猪进镇上时,镇上的男女老少形形色色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白素。
卖鸡蛋的不卖了,卖包子的不卖了,路过的人都不知不觉的停下了脚步,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
“天!这还是女人?”
“这么彪悍”
“简直有辱女子德容”
“好厉害”
“身手肯定了得”
…………
白素囧了,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她们都是空气。还好大家只是远远看着,并不围上来指手画脚。
白素顺利的把板车稳稳的推到上次去的酒楼,也是镇上最大最好的酒楼如意酒楼。
也只有最大人流量最好的酒楼才吃的下这么大的野猪,夏掌柜都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子,竟能借到这么大的猎物,不由得对白素好一阵刮目相看。
这只猪夏掌柜亲自过称,重达二百七十斤。卖的七十七两银子,后夏掌柜高兴说七七不吉利添整,给了足足八十两。喜的
白素乐滋滋的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辞别夏掌柜白素就好像脚踩云朵上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乐了好一阵才收住满脸灿烂的笑容,就去转身去了家成衣店。给刘逸买了两套稍好点的棉衣还有布鞋,自己也买了两套舒适柔软换洗的肚兜底裤。
有钱了一高兴就了个铜镜这种高档货,白素也不见得心疼。
又去买了些粮食,去肉摊割了块猪肉,买了两根大骨,最后还得了人家屠夫送的猪下水。买完这些,白素推着板车满载而归的就回了白家村。
回到院子里,刘逸正在逛院子。对就是逛园子,在白素前后用篱笆圈的几块地闲逛着。
听见院门口传来板车的响声,便回过身来。四目相对,刘逸便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白素到觉得没什么。
看见白素从板车上卸货,便要上来帮忙。
白素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你的伤刚好一点,还是不要乱动了,这些东西我来搬就可以了。”
白素一心只顾着搬东西,却没注意到刘逸的耳尖不自觉的红了起来,面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红润。
搬完东西,白素才发现刘逸还光着脚站在院子里。忙小心的把他拉过来,把属于他的两套衣服,跟两双布鞋递给他。
“身上的衣服穿着不舒服吧,瞧,这是我今天上街刚给你买的,快去试试合不合身。鞋子也要穿上才行,怎么能不穿鞋子就到处走呢,万一着凉了或是不小心踩到什么尖锐的东西还不是你自个儿受疼。”
刘逸安安静静的听完白素的不住的唠叨,才回屋换新衣服去。
当门打开,一道青色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剑眉星目,坚毅的轮廓虽然整张脸都惨白着但着一身青色细棉衣袍,却衬的整个人仿佛镀了层白光,颇有几分仙人之资美不胜收。
白素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怎么样?好看?”刘逸张开双手转了圈。
白素点了点头差点又看呆了,忙悄悄掐了一把自己。却不小心用的早上破了皮的手掐自己,立马倒吸了口凉气。
“你手上受伤了?我看看,伤哪?可严重?”刘逸上前下意识的抓住白素的雪白的纤细小手。
只见莹白的手心躺着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皮肉都有些翻卷了。
白素不好意思的想收回手,却没收回来。只得由着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这一系列动作都做的极为小心轻柔,待包扎完后,白素就把手缩了回来,小声的道了声谢。
扰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白素也不得不承认,刚刚他温柔专注的样子,白素看得都心动几分了。
“这都快晌午了,你早饭吃了?都放锅里温着的。”
刘逸诚实的摇了摇头,白素扶额,好吧,她自己也没吃。“这会儿应该还没凉,我去看看。”
“你手上有伤,我跟你一起去。”
想想受伤的手,白素只好点头答应。
吃过饭,又在两个人努力下把猪下水终于洗净了。“还好你有先见之明换下了新衣服,不然,溅的满身的脏水看臭不死你。”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夫唱妇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