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闻人子然呢!那还不是因为咋们韩同学还是有自知之明滴,她就只敢挑战闻人子然。
闻人子然当然也乐意和他的丫头继续玩咯。
没玩的三位大佬,就这么的站在网外看着他们的丫头,皇甫玉珩把今天丫头的表现都说了出来。
“今天丫头在看到我是上课的老师之后,就一直不在状态,应该是有感应,毕竟现在已经十月了。”
“丫头的胎记应该现在已经开始萌芽了,这段时间肯定会时常有这种反应。”
墨允浩很清楚,因为这是他们墨家出生的女孩要经历的,在他们墨家的家族族谱里也清楚的写着,一旦到了成年夜,胎记就会自然形成。
赫连翰墨的担心一天比一天严重,时间这种东西你留不住它,所以该发生的终将会发生。
“丫头之前刺着的那块不完整的胎记手绢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虽然那并不代表什么,但是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可能会顺着手绢找到丫头的。”
是啊,韩小沫当年的手绢上绣有不完整的胎记,之所以会有那块胎记手绢,是韩小沫的母亲亲手绣的,绣那块手绢的主要目的是:如果有一天她的沫儿走丢了,也可以凭借着手绢找到家。
只是后来手绢被丫头弄掉,不过好在后面丫头也一直的健康成长着。
“浩,还是没有那种蛊的消息吗?我怕丫头撑不到那个时候,我不希望真的到了毒发那一天,丫头还是没能有解药。”
墨允浩的担忧不比赫连翰墨的少,但是这又谈何容易,敌人在暗处,你在明处,敌人永远比你多一步的优势。
“种这蛊的人也真是能忍啊!都快十八年了,从未出现过,难道是我们一直找错方向了?”
闻人子然不经意的话,也让兄弟几人同时想到了什么。
赫连翰墨率先开口:“难道种蛊的人目的不是丫头,那又会是谁呢?”
“当年的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当时能把丫头平安无事的带走,那已经是最好的了。根本不可能知道那场血腥的争斗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又有多少种目的。”
一场十八年前的旧案,至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墨允浩最怕的还是他的丫头出什么事,更怕有一天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丫头会有危险,太多的担心,太多的害怕。
几人都知道,十八年前的十月不好过,现在他们也知道十八年后的今天更不好过,一旦韩小沫身上的胎记完全成熟。
那么就意味着真正的游戏开始,一场始于很久以前,也就是抗战以前,结束于什么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
韩小沫经过网球的洗礼,此刻开心多了。人在想不通什么,或是疑惑什么的时候,其实运动就是最好的缓解方法。
终于玩累了:“墨哥哥,我饿了,好累哦!不想动了,肿么办。”
赫连翰墨看着小丫头开始撒娇了,说明之前的烦恼消失了。
“那沫儿想怎样,你说吧!”
“嗯,反正我就是不想动了,求抱抱,还有饿了,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