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先稳着他吧。
考尔比什么人,能坐上少将位置的人就算没有文韬武略也必定卓尔不群出类拔萃的,这样的人又岂会信了他的鬼话?他道:“正柄啊,心思不纯可不好啊,你可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正柄吓得腿软,正结结巴巴想着要做些什么以表忠心。
突然,一块黑色不明物体正中考尔比的脑门,他被砸得头晕目眩,定睛一看,竟是半颗人脑袋!正柄看了在自己眼前滚了几圈的血脑袋,更是裤裆浇湿,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上,浸染了那半颗脑袋,当真是极为羞耻了。
“啊啊啊!”
站在一旁等候随时待命的两个女佣吓得惊叫连连,‘丢盔弃甲’(手上的茶杯和香烟小点心之类的),连滚带爬的一边往门外爬,一边乞声求饶。原来她们的眼前竟是四具死相惨不忍睹的尸体,有的脑袋开花,有的成为肉末死无全尸,有的浑身腐烂面目不辨,另外一个是全尸。是的,他们分别是受虐者右岚,抖s队长碎艾布尔,被强酸腐蚀的甩钞男以及白莲花小柔。
考尔比也吓得目瞪口呆,连忙擦掉脸上晦气的污血,正大发雷霆想找人清理现场时,咯咯的笑声传入众人耳中,音如黄鹂余音绕梁,真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考尔比汗毛直竖,惊慌失措,颤颤抖抖的指着来人,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个字,女子见他如此,噗嗤的笑出来:“少将怎得如此惊慌,莫非是我长得太丑了吓着您了?”
他瞪圆了双眼看着眼前毫发无伤的女人,视线流转殿堂内满目苍夷。
女子缓缓走过来,身后跟着身强体壮的患患,一看就知道是个武艺了得的帝王级打手。
“少将您冷么?怎么抖得像个筛子?”她连忙脱下身上的白大褂,盖他脑袋上,顺带将他额头上的冷汗抹去,如果此时两人的关系是情侣,那必定是五星级亮瞎眼黄金牌大狗粮,只可惜,他们是仇人,那就瘆人了:“少将可不要嫌弃我的衣服脏,毕竟我也是个爱干净的小仙女,不可能一直穿弄脏的衣服对吧?”
患患:那你扔了啊,呵,女人!
“辛粒,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怒火冲天,一把将大褂扯下来扔地上,大叫道。
辛粒讪讪,脾气很好的没有发火,温声细语道:“少将不想知道上面的血是怎么来的吗?”
“啊?你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你的血能将它染得更红”她的双眼勾魂嗜骨,眯起来更像是有了坏主意的野猫,只要你一动,她就立刻冲上去将之困住而不杀死,只是肆意玩弄侮辱,像是在羞辱一只下水道的黑老鼠。
“来人,来人将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他受了侮辱与恐吓,面红耳赤,大叫着呼来帮手。
与此同时,正柄正吓得躲在了圆柱栋梁后瑟瑟发抖,黄色的液体已经暂停,裤子上依稀冒着恶臭难忍的膻味。
“别叫了,都被支开了,你叫破喉咙又怎么会有人搭理你?”她用鄙视过街老鼠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正欲作呕。
“你,到底想怎样?”他深吸气,耐着性子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