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卿搂过炎夏的细腰,淡淡地笑道:“好久不见,仁宇哥。”然后看向炎夏,宠溺道:“你也不想想仁宇哥姓什么。”
炎夏惊道:“秦……你和小歌是什么关系?”
秦仁宇也笑道:“我是小歌的堂哥。”
“看来,你就是小歌口中的闺蜜之一。”他继续说道,“你就是一卿的未婚妻?”不像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闻言,炎夏轻轻笑着,点了头,不禁感叹着缘分的奇妙。兜兜转转,遇到的都是身边人啊。
秦仁宇有一瞬间的恍惚,微微低头敛去眼中的哀伤,然后如没事人一般,说道:“恭喜啊。”
墨一卿笑道:“谢谢,我们婚礼的时候,仁宇哥一定要到场。”
秦仁宇点着头。
炎夏忙说道:“走吧,我们先出去再说。”机场人来人往的,确实不是谈天的好地方。
坐到车上,一系好安全带,炎夏就看向后车座的秦仁宇,问道:“大画家,这次是准备落叶归根了吗?”
“还早着呢。”秦仁宇笑着说道。
墨一卿适时开口说道:“这次回来,歌啸他们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他们。”秦仁宇应道,“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聚聚。”
“好啊。”墨一卿笑道,“他们见到你,一定又惊又喜。”
墨一卿把秦仁宇送回家,婉拒做客的好意,淡笑着:“我和我未婚妻还有点私事。”
秦仁宇怔愣好一会,才缓着声音说道:“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炎夏在旁,尴尬地对秦仁宇笑着:“我们改天再好好聊。”
秦仁宇笑着,目送着他们坐回车上,缓缓地离开,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殆尽……原来,他的心上人已经有了心尖上的人了。
……
车上,炎夏不禁说道:“墨先生,你和秦仁宇之间的画风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有吗?”墨一卿装傻着。
“嗯,真不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炎夏说道,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墨一卿看了一眼炎夏,心里叹着气,这小丫头还真是迟钝啊。
想了想,他连忙说道:“确实是太久没见了。对啦,别秦仁宇秦仁宇地叫,叫得那么亲热干嘛呢?”
“……”炎夏似乎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某人吃醋了?
“墨先生,你不会吃醋了吧?”炎夏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像个醋缸吗?”墨一卿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故作镇定地反问着。
一听,炎夏不禁细想着,墨一卿确实不像醋缸。以前很少见他这么明晃晃地吃醋呢!难道……她会错意了?
“得,不理你了。”炎夏说道,“我困了,睡会。”说着,她就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墨一卿宠溺地笑着,这小懒猪。
周末过去,又开始了上班。周一上午,炎夏写完病例,得空给秦仁宇打了个电话。说好的给人家接风洗尘,昨天太赶了点,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就约了中午一起吃饭。正好墨一卿中午有个饭局,她不用上顶层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