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罗悠然满意的摸摸鼓鼓的小肚子,又躺回椅子上晒太阳了。
罗悠然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弄棋你也坐着晒晒太阳吧。”
弄棋点点头,也如罗悠然般躺在椅子上。谁知晒着晒着就开始犯困了,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罗悠然睁开眼,杏眸里闪过一丝警惕:“谁?”
“是我。”
温书言刚进院子的脚步一顿,一身宝蓝的锦袍拢着,袍子上银线暗绣,几只飞鹤便飞到了上面安家。
眉目如画,仿佛天上不染尘的仙人,他手里多了柄白玉扇子,扇面上不是文字也未有山水画,而是一片空白,扇子轻摇更显得风度翩翩。
罗悠然杏眸如月弯弯笑:“书言啊,我皇兄呢,你们应该是一起出去的吧?”
温书言边走进院中边打趣她:“公主怎不问墨公子了?”
罗悠然避而不答,从椅子上起身往院中的葡萄架下走去:“我们到这里来说吧。”
入秋有些时候了,葡萄藤早就只剩没了树叶的干枯的枝桠了。葡萄架下是石桌石凳,离桂花树有些距离,也不怕吵着弄棋了。
温书言晃晃扇子,也随着她到了葡萄架下,两人刚在石凳上坐下。
一抹红衣从温书言后方赶来翩跹落座了。红衣没有任何的花纹装饰,也没其他颜色衬托,只是如血般的红,红色本就挑人,而就这么简单的一身红衣,却让他穿得惊艳,红眸微眨更是勾魂摄魄,像一只妖孽。
罗悠然打了个哈欠,嘟嘟嘴:“皇兄你说你咋生的跟只妖孽似的?”
“有你这样说自个儿皇兄的吗?”罗渊然直接赏了罗悠然一个“爱的敲打”。
一巴掌拍在脑袋上的那种。
猝不及防中招的罗悠然用幽怨无比的眼神看着罗渊然:“你不是我皇兄。”
罗渊然不急不缓:“我不是谁是,小然然啊,你看来还是没清醒啊?”
罗悠然缩缩脖子转而问一旁的温书言:“书言,你说,你一大早带我皇兄去了哪里,他怎的变了?”
温书言无辜,摇着扇子的手一顿:“非也,该问你皇兄,半夜讲我叫出去作甚。”
罗悠然眼珠子又转向罗渊然:“哦?”
罗渊然勾勾唇问她:“想知道?”
罗悠然很有骨气的哼了一声。刚才打她,她还记着呢。
见此罗渊然又故意说:“看来是不想了。”
罗悠然立马换了一副狗腿样:“想想想,全天下最最最最最最好皇兄你快讲。”
全天下最最最最坏的皇兄,坏皇兄,臭皇兄。
罗渊然红眸半眯语气不善:“皇兄怎的感觉你是在心里偷偷骂着皇兄呢?”
罗悠然心虚的转过脸去嘴上死不承认:“哪有的事儿。”
差点被看出来了,好险。
早就看出罗悠然心里想的什么的罗渊然,也不说破了。
这丫头每次心里默默骂人时,就会悄悄的翻个白眼,不巧,眼神太好的他,每次都能看见。
“我们出去还不是为了你。”
罗悠然站起来跑到罗渊然那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就知道皇兄最好了。”
这句话是真心的。
没错她就是个善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