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衣顿时脸红的像番茄了,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样搂过腰!
天哪,奶奶你在天之灵看见没,有人欺负你家孙女了,快来个雷,劈他。
“衣衣又在骂我了吧?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墨玄南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薛紫衣眼珠子一转,笑得贼兮兮的:“好一个‘打是亲骂是爱’。”
说着薛紫衣就着他搂着自己的腰就掐了下去。
让你占我便宜。
正想着偷袭自己那人是谁却冷不防被掐了一把的墨玄南:“……”
罗悠然不得不出来刷刷存在感了,可是她说不了话啊。
她能说那个打墨玄南的人,她可能知道吗!
即使手臂隐隐作痛,墨玄南还是嬉皮笑脸的问:“衣衣可是累了?”
墨玄南内心:千万别让他知道那个偷袭他的孙子是谁。
他这样,薛紫衣倒不好说啥了,刚才她掐人时可没有手下留情。
墨玄南并未怼她,她不好意思啦只得顺着他的话打哈哈:“是有点累了。”
说完就往前走了去。
墨玄南眼见着这姑娘都快走到巷口了,这才出声:“衣衣,客栈是要往这儿走。”
前方走得十分自信的薛紫衣脚步一顿,后又自信的大阔步起来:“谁说本姑娘是要回你那劳什子客栈了。”
墨玄南唇角一弯,如夜里绽放的青莲:“那倒是我多虑了。不过……”
薛紫衣干脆捂着耳朵跑了起来,还不忘嚷嚷:“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墨玄南嘴角一抽,薛紫衣早就跑远了,他只得无奈地叹:“罢了,越说越跑得快,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
如脱缰的野马的薛紫衣,在一口气儿跑到头时,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不听“王八念经”的下场。
薛紫衣“呼哧呼哧”的喘起气来,简直是气炸了肺。望着这灰扑扑的高墙,她还真没想到这居然是个死胡同,她还跑得这么欢快,这下得“撞南墙回头了。”
再说墨辰煜这边。
玉佩泛着白色的光,上面雕刻着一朵精致的玉兰花,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白光衬托下,更是逼真像活了正在盛开一般。
河风透过窗户潜进屋中,墨辰煜长发飘拂,面色竟如那玉佩般白美温润。
淡定无比的墨辰煜,如今稍有点不淡定了,摸了摸鼻子问一旁的温书言:“刚才我摔的那下应该没事吧?”
温书言同往常并无太大区别,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无妨。”
玉佩被墨辰煜摔了在地上去了,虽说墨辰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的捡起。玉佩也没这么脆弱的裂缝什么的,可罗渊然可不觉得这样不会对玉佩里的人没影响。
罗渊然薄唇抿成一道浅浅的弧形,红色眸中里是很少有的认真:“小书言你老实说,对玉佩里的小然然可有影响?”
诚然他对宫里那些人没啥感情,可是这个妹妹他是真的当她是妹妹。
在山中时,他也总会想起这个妹妹,那年他离开的时候罗悠然还小,小小的人儿只能抱着他的大腿。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最后还是大皇子骗她吃了加了迷药的糖。
罗悠然睡了过去,他这才得以离开,衣袍上早已沾满了罗悠然的鼻涕眼泪,被罗悠然这一耽搁,时间也不够了,他只得先上马车,在马车里换下那脏了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