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简捂着发麻的心口,食指颤抖的指着蔚清画,“蔚清画,我他妈还是不是你兄弟了!”
蔚清画仍然没理他。
他正准备要走过来,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摸出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他神色变了变,抿着唇接听了。
挂断电话后,华简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他把视线在慕容画鹿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里那团疑惑越滚越大。
“清画,我有事先走了。”他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转身匆匆离开。
在门关上的瞬间,蔚清画抬头看了过去。
一只柔软的手搭上他的手背,他看过去。
慕容画鹿眸色柔软的与他对视,声音也轻轻柔柔的,“清画,我已说过,你不必去调查我,我与你所说的每句话都不作假……”
她搭着他手背的手紧了些,神色明显的有些紧张,“清画,你信我吗?”
蔚清画手背轻轻一抬,把她的手抖开。
她长睫轻轻一颤,声音低了些,“清画,你不信我吗?”
蔚清画没吭声,直到她手腕上青紫的痕迹渐渐消退,这才抬起幽深的黑眸,薄唇开合淡淡的道,“我有说不信你吗?”
慕容画鹿眸子登时一亮,“清画!”
“嗯。”蔚清画应。
“清画,你愿意做我的驸马吗?”她双目炯炯的看着他。
“不愿意。”蔚清画再一次果断的拒绝。
“好吧。”慕容画鹿有些失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咧开嘴笑了笑,拿起手机问蔚清画,“清画,为何你的声音会从手机传出来?”
蔚清画一点也不想回答她这个很显智障的问题。
“清画……”一双大眼睛充满期待的望着他。
蔚清画叹了口气,“这是手机最基本的功能,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她茫然的瞪着眼,“电话是何物?为何要打?”
脑子是个好东西。
慕容画鹿此时宛若智障。
“你刚刚听到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就是你给我打了电话。”蔚清画冷冷的吐出一句话,起身,“我去书房有事,你玩你的。”
再待下去,怕是要被拉低智商。
慕容画鹿懵懵懂懂的点头,目视他离开。
书房内,蔚清画坐在书桌后,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敲着桌面,俨然一副思考的模样。
慕容画鹿的身份……
那天晚上蔚清画就很疑惑,舞台现场是怎样他再清楚不过,上面没有能让那么大一个人藏身的地方,可慕容画鹿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的?
更令他不解的是,将计就计,带着她一起演出的时候,在放她下去那个环节时,翅膀上绑了威亚,可控制威亚的工作人员不可能提前知晓她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她那轻飘飘在舞台上飞来飞去的动作,工作人员绝对不可能做到。
他倒是不担心她接近他是有什么目的,一个人演技再好,也不可能做到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
如果她没有任何目的,那她是为了什么才来接近他?
想到之前慕容画鹿说她是什么长公主,他轻扣着桌面的食指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