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早晨,尘波六中。六中的学校方面经营的食堂。很显然,这是个私立中学,本质是就是个私企。私企,自然是以利润为根本目的的经济组织。
据说,尘波六中的董事长李某某,从尘波六中成立的第二年开始,几乎每年仅来学校一次。而这每年唯一的一次,就是和高三的毕业生合影毕业照,顺带拿着从电脑上复制打印出来的演讲稿,在毕业典礼上装模作样。
但是,为什么是几乎?因为在某某年的某一天开始,尘波六中食堂的饭价、菜价几乎翻了一倍,而这就是因为那个董事长李某某。据说,当时李某某在投资某个项目时,亏了数千万元,于是马上跑回六中要求食堂的饭菜加价。学费和杂费也被他大幅提升。
食堂餐厅。白纯和他的损友们围坐在一个长条形餐桌旁,白纯和他的小伙伴们吃得很开心。虽然铁饼硬硬的,馒头像石头一样强,牛奶像三鹿一样有味,但幸好有替代品豆浆、茶叶蛋、煮粉等等。
忽然,一阵诡异的黑风吹起。原来,是食堂墙壁上的一台黑色土的掉渣的电风扇在黑咻黑咻地做功。白纯秀丽的黑发被风微微吹起,短发。
忽然,土槽像是忽然顿悟了某种绝世的武功,他蹭地一声拔出旁边温华饭盒中的调羹,然后一挥调羹,“冲啊,兄弟们!”
马金福一瞪眼,“吐槽哥,你在搞什么灰机?”
土槽:“那啥,太感动了,刷记录了。”
班长张大君:“不就是个游戏吗?我说你至于吗?你激动个毛线。”
白纯叹息说:“唉,这孩纸一看就知道天生缺心眼,真应该买几斤黄瓜好好补一补的。土槽!中午打菜时记着要多打几勺黄瓜。”
土槽把调羹叉进饭盒,然后拿起某米手机黑咻黑咻继续玩起某庙逃亡来,“不要烦我,我正在创造历史。冲啊兄弟们,杀鸭鸭!”
张大君:“唉,没法救,没法救。”
尘波六中的某栋教学楼,高一所在地。
白纯和小伙伴们回到高一一班教室,现在是早读课。坐在座位上,白纯拿出一本英语课本,装模作样起来。偷偷拿出手机跑了一次某庙逃跑后,白纯拿出数学练习册,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小题目。
诸如集合、函数这些皆属于简单或中档难度的题目,技巧性不高。换句话说,多练几下,这些题目是完全可以得满分的。
至于白纯的同桌刘常建,此时果断地一头倒在桌面上。表面上是在睡觉,实际上正在抽屉下面,拿着某派的挫得还可以的手机,使劲玩切水果的游戏。
十分钟后,他们的英语老师康少华出现在高一一班教室门外。有敌情!马上,小伙伴们就近乎条件反射地做出行动。
做其他作业的连忙把英语书放到课桌的最上面,装模作样叽叽喳喳地读起英语单词来;玩手机的马上锁屏把手机扔进抽屉藏好;照镜子的迅速把镜子放到英语课本下面;吃零食的立即把零食藏进抽屉里。
白纯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直接无视康少华的地步,于是果断放弃做数学练习册,转而拿起英语课本,迅速翻页,叽叽喳喳开始读单词。
白纯:“亏可,亏可!哦死亏可,哦死亏可!一勾一勾,亚麻得么勾雅!”
前两句是两个英语单词,出自于人教版必修一某单元,意思都是地震。后一句是白纯的脑抽语气句,没有实际含义。
过来一段时间后,康少华在教室里转了几圈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大概还以为好学生们正在好认真地读书呢。
白纯快速地做完近二十道函数的选择填空题后,然后拿出全解全析答案看了一下后,感到信心大增。白纯:下次月考数学争取130分!
高中数学满分是150分。
同桌刘常建刚刚切水果切死了,他蓦然抬起头,却发现白纯露出自我陶醉之贱笑的余韵,于是问:“好纯洁,你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白纯:“有吗?那是因为我发现这个世界变美好了,刘常建变可爱了。”
刘常建:“你妹妹的妹妹,切了不到三百分就挂掉了。”
白纯没反应过来,“什么?”
刘常建装出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你妹妹的妹妹,简称你妹。”
白纯恍然大悟的样子,反击:“哦,经常建太阳犬,简称经常犬。”
恰好,下课铃声响起。早读课结束。
小伙伴们像是刚做完某事一样,个个垂头丧气地趴倒在桌面上,萎靡不振。然而仍然有力气爬起来跑来跑去的,一定是精力过剩的,例如马金福、土槽。甚至没有自知之明而到处大吼大叫的,一定是脸皮超厚、脑残无下限的,例如马梦龙。
忽然,白纯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所在的第三组前排貌似发生了骚动。他马上就站起身来,一拍旁边刘常建的肩膀。
白纯:“不要玩小孩纸游戏了,前面好像出现了特殊情况。”
刘常建抬起头,娇媚地给了白纯一个让他恶寒不已的白眼,“哼,要你管?”
白纯叹了口气,表示此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然后独自一人离开座位,走向前方去打探消息。
不仅仅是第三组的前排,整个教室的前排坐的几乎都是女生。前排指的是第三排及以前的座位排。出现这种情况的直接原因,是班主任安排座位时仅仅按照身高进行排位,根本原因是女生普遍比较矮。
女生发育要比男生早很多,在这个年龄段,普遍身高基本上停止增长。
第二排,谢小莉和林窈窕的座位,这两个家伙互相来说算是闺蜜。
林窈窕:“到底是谁,动了我的奶呢?”
谢小莉眨眨眼睛,张开嘴乐呵呵地一个笑,然后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林窈窕。
第一排座位即林窈窕前方的肖玉莹转过头来,“喂,林大姐,你的奶真的被人偷走了吗?是谁这么可恶!哼哼,被我抓住一定要狠狠地揍它一顿。”
坐在第三排林窈窕后方的肖菊操着一口流利的肖屋乡话,说:“粪机开聊该,底盖登西都有年偷?”
接着猛龙哥高呼一句:“到底谁偷了大姐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