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铉道长这是好大的胆子,谋害皇子的罪名你可还担得起?”玄虚长老不怒自威。
“你我都是旧相识,又何必说这些客套话,你护着皇子,到最后不也落得一个赶出京城的下场吗?”
“我是如何赶出京城的,道长自然最清楚。今天你追杀皇子,来日还是去和京城的那位说吧。”
“掌门可不要冤枉我,我明明是追捕从皇宫里逃出来的琴魔,误伤了皇子,这并非我本意,贫道自会和皇帝请罪的。”
“素问清观剑厉害,哪晓得清观派的嘴也这么厉害。”荆拓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说的是面无表情,嘲讽功力可是十级,就连南溪也忍不住侧目了一下。
“看来这人我是带不走了,清观日后再来请教。”清铉挥了挥衣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师傅,就让他这么走了吗?”小徒弟疑惑的问玄虚。
“好歹是清观的掌门,若是死在这里,玄虚派日后必定有力说不清,遭受其他门派讨伐也说不定,他的罪行必须让他自己说出来。”
“嗯,那我们先把王爷和杜少侠接回去疗伤吧。”
南溪一直在撑着杜小寒,此刻他全身发烫,全无意识。一旁的李辰亦到时还稍微清醒一点,但也一直在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荆拓一把抱住李辰亦,准备回去。
“等,等,这样,太娘了。”李辰亦喘着气吐槽道。
荆拓的黑线从脑袋上一直滑到嘴角,他扯了扯嘴角,将李辰亦扛在了肩上,就和杀猪的扛了一只猪一样。李辰亦虽然也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但比起刚才那样也只能是接受了。
此刻的玄门山前,杜羽正不停地踱步,终于看到一行人回来,连忙迎上前去。当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身是伤,心里更是揪了起来。
“杜大夫。”南溪有些不好意思,人是他带出来的,眼下却这般。
“快扶进来,我来看看伤口。”杜羽一心牵挂着杜小寒的伤势。
南溪赶忙将杜小寒扶了进去,玄虚长老也给李辰亦检查了一下伤口,好在李辰亦轻功不错,两人都是一些外伤,只是杜小寒身上莫明发烫,倒是让杜羽和玄虚长老不解。
“看着样子,好像是内力承受不住导致的,但是这种情况一般是燥热,小寒体内却又一种寒气,这?”玄虚长老说道。
“长老也看出来了?”杜羽惊讶的望向玄虚,自己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意,但是现在的杜小寒身上实在是太烫了,杜羽又觉得那寒意不真实,现在听玄虚长老这么一说,倒是觉得真是这么回事。
“杜大夫,那小寒没什么事吧?”南溪问道。
“哦,暂时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已经给他服了万华丹,应该没什么大碍。”杜羽歉意道,”大家也累了一天了,都去休息吧。“
众人应声散去,杜羽坐在杜小寒的床边,内心的情绪仍无法抒怀。他看着杜小寒的脸,原本稚嫩的小脸也有了棱角,有点像男子汉的样子了。
“要是琴娘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又高兴又心疼。”杜羽心想。
“长大了啊。”杜羽叹气道。
第二天杜小寒醒来的时候,杜羽正拿着洗脸巾给他擦手。
“爹。“杜小寒有点惊喜,”你怎么来了?!“
“白少主说你有点不舒服,我就过来了。“杜羽声音硬了几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爹,我,”杜小寒低声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好啦,”见杜小寒这般模样,杜羽有些心疼,“现在就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端碗粥。”
“爹,那个李辰亦还好吗?”杜小寒问道。
“好着呢,比你好。”杜羽说道。
杜羽刚这么说完,李辰亦就跑着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烙饼。
“吃吗?”李辰亦示意。
杜小寒笑了,这么干的饼也就他吃的下去,赶忙摇摇头。
“小王爷,我去给小寒弄粥,你也一起喝点吧,这饼就别吃了。”杜羽好心道。
“不可以两样都吃吗?”李辰亦一脸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