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216000000006

第6章 暗流

元宵佳节,灯花耀眼,本应是宝马香车才子佳人传佳话的日子,却因为莫家灭门而蒙上一抹血色。莫府被抄,抄出黄金白银百万,古董字画珍宝不计其数,贪污分红账本连出了沁阳大半官员,逆谋从犯十余人。一个晚上,沁阳排的上名号的富豪绅贾,抄的抄,杀的杀。

大好佳节也是在不想再多填罪孽,贪污的也只是杀从者,不连坐家人,按着账本上的帐数收回贪污的数目。

聂瑶围住了沁阳城,没了主帅,只要一点点利益,加上萧祜给的兵符就可以调动沁阳所有的兵马,而聂瑶可以说现在她最不缺的就是钱。杨霄还禀报了一件事,在库房发现了大量装箱的假金锭,聂瑶猜想是那莫见敖不舍得钱,想着回京后一切尘埃落定,聂瑶再发现金是假的,也不能再向萧祜改口供,如果提前发现大不了补上。之前那个小厮恐怕就是禀报这个事儿。

莫明磊也没白带来,聂瑶让他站在城门口,辨认出城进城的人,若抓住逆犯二十人,便饶他不死,他也是个没骨气的,莫见敖身边有些什么人,全抖出来了。这也让聂瑶抢占先机,带兵将还准备起兵垂死挣扎的几个门客全数缉拿。

这一忙,就到了深夜,聂瑶一行人没有在满是尸体和血的莫府留夜,而是迁到了通判家里,这是沁阳莫府案没有受牵连的最大的官了。通判姓方,天福元年的甲榜探花,年前刚上任,是河东方氏的一个分支,年仅十九,年轻气盛所以也不甚变通,但是父族毕竟和河东望族有关系,家境也不差,在沁阳买了一间两进的院子,一个住加十来个奴仆也是够的。但是聂瑶一行人一进来,未免显得拘谨了些。

“下官陋所让昭仪见笑了。”方异一身匆忙穿上的官袍,向聂瑶作揖。

比起莫家大宅,方异的小院子却是的异常简陋了,但也就应付一晚上,至少比来时住的客栈要宽敞些。

“方通判廉洁,可以体谅。”方异闻言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他本就不是善于迎合之人,聂瑶的恶名也是昭著在外的,若不是今日聂瑶杀人的动作实在太骇人了,方异也不会让她三分。

分房间的时候聂瑶略做调整,红云和小六子一间,城里现在不适合让小六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安排红云照顾着,聂瑶和楼子瑕一间,杨氏两兄弟一日一间,方府安两百侍卫,其余的到城外的军营安顿。

“那我去将小六子接过来,张禄就暂压军营?”红云问到。

“嗯。”聂瑶着实有些累了,斜靠在榻上,屋里烧着炭,不是什么好炭,有些烟。楼子瑕在榻的另一边看书。

待众人都退下,只门外有两个守卫的影子。

“今日宴席上,你不听话了。”聂瑶披散头发,亵衣微垮,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锁骨。

楼子瑕沉默了一会:“我手上不是有鹤顶红吗?我怕你……”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关心自己,聂瑶也一时有些语塞,毕竟自和楼子瑕见到的第一面开始,自己就没有对他好过。“我自己也不确定那么一点鹤顶红能否毒死他,如果只是毒伤,我又自己没有喝那酒,那怎么办呢?你手上的鹤顶红经过他酒里一洗,应没有多大的事……”

“万一呢?”

……

良久,楼子瑕再开口:“他今日好像不是因为鹤顶红而死吧。”

“确实,是因为白骨散,我之前下在那道海鲜里的。”

“既然已下,为何还要冒鹤顶红的险。”

“白骨散应该是不消半刻就发作的,但他没有,我以为是红云没有成功或者被发现了,就只能再出下策。”

“最后那他……”楼子瑕放下了手里的书,有些疑惑的盯着聂瑶,等待答案,就像是听故事的孩子。

“最后是红云没有把白骨散撒均匀,他一开始吃的没有沾到多少,后来吃多了,就吃进去了。”聂瑶胳膊撑着桌面,一边说一边靠近楼子瑕的脸,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突然在楼子瑕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楼子瑕整个人像触电了一般,立马从榻上跳下来,满脸通红,僵在哪里,不知所措。聂瑶以前也佯装要亲他调戏过他,所以他这次也没有设防,却冷不丁的被聂瑶亲到了。

揩到油的聂瑶笑翻在了榻上。

“你…你……”楼子瑕转过身看着满脸坏笑的聂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啦,今日我也乏了,我要睡了。”说着起身,去牵楼子瑕的手,走向一边的架子床,楼子瑕每一步都像光脚走在瓦片上,缓慢至极,可又不敢甩开聂瑶的手。

聂瑶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也不多说,径直上床,盖好被子就睡了。被子有两床,楼子瑕踌躇了一会儿,见聂瑶可能是真的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上床了,盖了另一个被子,背朝着聂瑶。

还没等楼子瑕把被窝睡暖和,聂瑶蹑手蹑脚的把楼子瑕的被子掀开,猛的抱住楼子瑕,两人一床被子。

“别动,我就抱着,暖和,又香。”在楼子瑕挣扎之前,聂瑶出声安慰到。

翌日早晨,聂瑶是先楼子瑕起床的,穿好一套绣夹袄,披上云狐皮的大裘,带上猞猁狲的手抄就出了房门,早上有些雾气,方异的宅子里种了好些斑竹,如此看倒有几分仙境的味道。

杨玄杨霄早在门外候着了。

“昭仪,账目上的人都抓着了,是否午后菜市场问斩?”

聂瑶摇摇头:“不了,就在牢里解决,免得夜长梦多,死后把头全部剁下来,确认死透了。”

“是。”说完杨霄就下去了。

聂瑶:“杨玄,事情也差不多了,你派人把从朔州带来的人遣回去吧,每人拨三两银子。”

“是…”

“还有,这沁阳南市大半府邸都要被抄,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去给朝堂里递信,赶紧派人来接手这边的事儿。”

“是…昭仪,角门来了好些送礼的人……”

聂瑶不耐烦的打断:“你也是宫里待过的,这些事也需要告诉我吗?全打发了。”

……

之后聂瑶和红云去衙门清点了抄出来的东西,方异则是安抚民情,聂瑶给了方异两千两白银安抚经费。

楼子瑕不知怎的,一觉睡到午时,小侍服侍他梳洗后就出门了,方府院子里的士兵都当他是聂瑶的男宠,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不明意味的暧昧,他却当没看见,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冷淡样子。

“怎么没有梳头就忙起来了。”楼子瑕走到聂瑶身后。

聂瑶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也没有回头:“披着暖和。”聂瑶坐在库房边的耳房里,翻对着物件。库房里放不下了,所以院子里尽是兵和瓷器珠宝一箱箱的银子字画,连坐的耳房里也尽是东西。

“还是梳起来好些,我…我帮你梳吧。”楼子瑕拽紧了手里的骨梳。

手里的笔顿了一下,道了一个好字。

楼子瑕动作很轻,他哪里会梳什么女孩子的头啊,还不是一个总髻,手边没有可以固定的发簪,犹豫之下只好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

梳好聂瑶终于抬头看楼子瑕了,正准备问一句话,却发现楼子瑕的头发散了,才明白自己头上的发簪是哪里来的了。

聂瑶轻笑一声,拉着楼子瑕蹲下,用他头上的发带,把头发松松的编结绑住。

“走,陪我去外面清点东西去。”说着拉着楼子瑕就出了耳房。

聂瑶对一边的侍卫说:“房里的东西清完了,没有问题,装箱去吧。”

聂瑶在风里吹了半个时辰,才把要紧的东西点完,红云带着剩下来的官员奋斗了一个上午,才算是点完了莫家的东西。用完午膳后,杨玄那边也来了消息,新上任的官员明日午时可到,到时候聂瑶就可以回京了。

聂瑶和楼子瑕小憩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大喊大叫的。

“作什么死?”

“是莫家的二爷吵着要见昭仪。”一个小厮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聂瑶确实留了莫明磊一命,但从一个挥金如土的少爷变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鬼,莫明磊显然是不能适应的。但凡和莫家有交情的要么抄家了,要么就避莫明磊为瘟神,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莫明磊就像一个没了根的草,只等着枯萎了。

“打发他十两银子。”

“他…他还说有消息昭仪会感兴趣。”

聂瑶想了一会儿:“带进来吧。”

莫明磊几日不见,可以说是狼狈异常了。他进来时聂瑶正坐在榻边吃楼子瑕剥的瓜子。

“说吧。”

莫明磊看了一眼楼子瑕,略微惊讶了一下。“我父亲贿赂张禄并不是为了让我有个官儿,而是要朔州的兵权,朔州那地方好,他是要为他谋反做准备!”

聂瑶嗤笑了一声:“若皇上不知道这些,莫家何至于抄家呢?”

莫明磊咽了一下口水:“我…我,谋反一个莫家怎么能成事呢,一定是有同谋的,赵家是是同谋,我在我们家见过赵家的人!”

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聂瑶莞尔一笑,对红云道:“很好,带莫公子下去用餐吧,赏银票万两。”红云和聂瑶对视,心领神会,带着欢天喜地的莫明磊下去了。

“空口无凭的一句话,你为何就信了。”楼子瑕问到。

聂瑶没有回答,只是默不作声的吃瓜子,半刻钟后,红云回来了。

“死了。”

“伪装一下,混入牢里的尸体,记住切头。”红云领命离开,楼子瑕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烧万两纸钱,我还是舍得的。”说着将一颗瓜子仁喂进了楼子瑕的嘴里。

翌日午时,聂瑶站在城门口,迎接新上任的官员,浩浩荡荡,十几只快船。

聂瑶也无心和这些人周旋,实际工作还是方异操持的。交接工作进行了一下午,他们也许是最惨的新官上任了,第一天上岗就要通宵加班。

聂瑶的船队是辰时三刻离开的,来的时候几十只船,走的时候只有两艘,顺流而下,直达京城。

“就要见到仙惠长公主了,开心吗?”两人站在船头,欣赏着江面景色,虽然有些冷,但比闷在船舱里舒服。

楼子瑕立于船头,江风吹起衣摆,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原本楼子瑕嘴角还噙着笑,闻言嘴角僵了一下,未做回答。

“昭仪,杨霄他……又病了。”红云从船尾的仓里出来,冷的搓了搓手,眯着眼睛跑过来。

聂瑶看了楼子瑕一眼,说到:“你先回屋子等我。”说着就走了。

“小子真是不省心,来的时候病走的时候也病,怎么?来个首尾呼应啊?”聂瑶走进舱内,瞪着躺在竹榻上的杨霄,把御风的大裘脱了下来,仓里燃了炭炉子。

小六子在桌子的另一头,吃着上船前买的糖葫芦。

杨霄:“昭仪,我们仨个刚刚闲聊,突然觉得这个楼子瑕可能有问题。”

“何以见得?”聂瑶坐在长凳上,红云倒了一杯热茶给聂瑶暖身子。

“楼子瑕会武功,而且还不弱。昨夜其实方府院子里是进了刺客的,不过很快就解决了,红云姑娘说她进昭仪房间去禀报的时候,楼子瑕是醒着的,说了一句没事,就让红云出来了。我们上次抄张禄府,找到他时,他其实身上没有镣铐,而且是执剑防备,当时乱的很也没多想,如今再看,却是可疑。”

红云:“昭仪,非带回去不可吗?”聂瑶不是色令智昏的性子,红云觉得楼子瑕带回京准会出事。

聂瑶沉默了片刻,开口到:“当我任性一回好不好,他会武功的事我会注意的。”

出了船舱,聂瑶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的雾气在冷风中看得清清楚楚,像云一样,消散于风里。

“芳雪落天际,伶人歌楚凄……”聂瑶清了清嗓子,清唱了一曲伶人歌。从前在教司坊,聂瑶虽不是同龄人里生的美的,但是是孩子里歌唱的最好的。

红云在聂瑶身后:“昭仪……”

“去吧楼子瑕叫来,我记得莫府里抄出一套上好的乐器,你叫人把琵琶和筝抬来。”

红云见聂瑶心情不是很好,也没再多说什么。

片刻,楼子瑕和乐器一同来了,他玉冠半束,鬓边留了几缕发丝,眉如墨画。

侍卫搬了矮桌和席垫,还热了几壶好酒。

聂瑶喝了几杯,双颊微红,她的酒量实在不怎么好。

“坐过来。”聂瑶拍了拍身旁的垫子。

“坐在这个风口上,要着风的。”楼子瑕没有坐,只是走进了几步。

聂瑶似是生气了,乘楼子瑕不注意一把将人拉倒在垫子上。楼子瑕也无法,只得坐好。

“会弹琴吗?”

“……会,可这是……”楼子瑕看见桌上的筝的。

“那就谈筝,就弹你从前填的那首。”聂瑶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自己先试起了琵琶的音。

楼子瑕没有动,手在衣袖下攥成拳:“我不弹。”

似那日在张禄府里,聂瑶死捏住了楼子瑕的下巴,身子也立了起来。“我不是在同你商量,你知道逆我的意是什么下场。”聂瑶眼里没了往日的温柔,如今只好似看着一个物件。

片刻,琵琶声响起,楼子瑕的筝声也缓缓跟上。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一曲唱罢,船上沉默了很久,因为聂瑶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云卷云舒,没人敢开口说话。

良久,聂瑶问到:“好听吗?”

楼子瑕脸色不是很好,只是点点头。

“在教司坊练曲子时,我就喜欢唱这首,想着该是怎样的一个多情少年能作出这样的词。你年少时也算是天潢贵胄,被强迫作这样的绮丽艳曲,定是觉得屈辱吧。但是那时候教司坊里多少女孩子从此心神荡漾的想着,哪日自己会不会遇见这样一个愿意为自己作词的檀郎,他会是一个读书人,风度翩翩,救自己出苦海。”

楼子瑕只是噤口不言。

聂瑶:“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聂瑶突然讪笑:“可是如今好像檀郎自己都在苦海里了。”说着把领子扯开了一大块,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锁骨暴露在冷风里,须臾就红了。

两人后面是十几个站岗的士兵,常年在军营里泡着,哪见过这种场面,没忍住出了声。

楼子瑕终于忍不住了倏然起身,转身离开。

“你敢走。”聂瑶声音很小,周围的士兵都过来拦着楼子瑕的动作,他也止了步。

聂瑶缓缓起身,走到楼子瑕的面前,莞尔一笑:“带到我房里。”

周围的士兵都笑了出了,聂瑶也没管楼子瑕的难堪,自己先回到了房间,没一会儿,楼子瑕就被丢了进来。

聂瑶:“为什么不反抗,凭你的能力,挣脱他们不成问题吧。”

楼子瑕:“现在在江心,我挣脱了又能去哪儿。”

聂瑶解开外衣,把站在门边的楼子瑕拉到了床边。

“我不信你当初抄府的时候不能乘乱离开。”聂瑶将楼子瑕困在双臂间,两个人离的很近,聂瑶能闻到他身上的清香。

“然后呢?去哪儿?”

对呀,楼子瑕是一个罪人之子,借住在杨家,一切通关文书都不在身边,即使出了朔州,也只能飘荡在山林,根本就入不了别的城。即使武功非凡,他又身无银两,连黑店都住不了。年少盛名,有多少觊觎之人,有多少仇视之人。聂瑶如是想,沉默了一会儿,准备起身。谁知楼子瑕一个反手搂住了聂瑶的腰,翻了个身,反客为主。

“我只是在等你问,我若对你有歹心,在朔州在沁阳有那么多下手的机会。”

“我刚刚问了。”

“那么多人……”楼子瑕突然有些赧然。

难得见他这个样子,聂瑶轻笑道:“那现在说。”

“……我的武功是从前家里就练起的,到杨家后,杨伯也教了我很多。功名利禄已于我无缘,我现在只想再见到我母亲。”楼子瑕带着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聂瑶:“带我回京。”

聂瑶拢了一下楼子瑕垂下来的发丝:“现在不是真正回吗?回京后不要到处走动,就待在我府里,这几日京城恐怕会很乱,开始几日我会住在宫里,若有事就让府里的管家进宫递牌子。”

“你开了府?”楼子瑕似乎有些惊讶。

“嗯,前儿年前开的,刚搬进去没多久,我平日住宫里,不常回来。”

聂瑶说着手爪子又不安分了,勾上楼子瑕的脖子,一用力就在楼子瑕的喉结处轻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敏感让楼子瑕不自觉的喘了出来,羞的满脸通红,聂瑶调戏成功,哈哈大笑。

“昭仪快到京城码头了。”红云不合时宜的敲门,扰乱了屋里的旖旎。

聂瑶也知道红云是故意的,只答了句知道。

正准备继续,谁知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是红云,她一脸严肃,手里拿着一只信鸽。楼子瑕连忙起身,整理好衣服,假装在一旁看书。

“昭仪,如意来信了。”红云将手里的纸张递给聂瑶,聂瑶细细看完,面上表情越来越凝重,看完思考了良久。

“今日到京后,立马让杨玄杨霄回沁阳,到教司坊把我母亲王瑟娘接回京,可以把现在船上所有士兵都带过去,务必要安全到达京城。”

红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知时态严重,立马去传信了。

聂瑶只想,表面的风平浪静要结束了,粉饰太平的日子到头了,京城大乱,一触即发。

同类推荐
  • 一往卿深

    一往卿深

    “于你而言,楚焱是什么样的存在?”秦顾君给自己倒了杯清茶,惬意地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等待着眼前的女子给他答案。可是在看到那毫无血色的脸突然变得流光溢彩,原本暗淡无光的眸子也清亮起来时,他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原来只是想一下那个人,她也可以如此的满足。怔怔地望着高悬在东方的启明星,嘴角蓦地绽开一抹绝美的笑靥,渐渐地扩散,最后融进漆黑的眼睛里,刹那间光华流转,风华绝代,语气似无奈更似甜蜜,“楚焱啊,他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啊。”
  • 穿越之倾世毒妃

    穿越之倾世毒妃

    第一世,她是小县城里出来的灰姑娘,他是家境优越、留学归来的富公子,阴错阳差的他们错过了彼此;第二世,她是将军府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他是阴狠狡诈的瑞王爷,为了帮兄长取得大业,他不惜残害忠良;为了给父兄报仇,她不惜在洞房花烛夜与他玉石俱焚;第三世,带着第一世记忆的她和第二世记忆的他,能否苦尽甘来,修得他们这一世的良缘。【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潇潇忆

    潇潇忆

    靠裙带关系在长安城里风光无两的裴家,毁了裴锦娘的上一世。这一世,裴锦娘当然要将裴家搅个天翻地覆才能解心头之恨。让裴家覆灭只不过是个开始,帮七皇子夺嫡才是正经奋斗史。且看美!强!但是不惨的裴锦娘,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吧!顺便观摩下冷漠腹黑的七皇子如何步步为营,将裴锦娘揽入怀中的!
  • 穿越:女尊万万岁

    穿越:女尊万万岁

    一场意外,她从21世纪一名特工跨越千年,穿越来到了女尊国,贵为王爷。原身患有自闭症多年,忧伤过度而死。不过这些都将成为过去式。以后这身子就由她花莲统治了。看她如何在这女尊国风生水起(本文主要写花莲如何在女尊国建立经济王国和一不小心招惹来美男,和美男斗智斗勇周旋的故事)喜欢的请阅读,收藏!
  • 大唐女校书

    大唐女校书

    大唐女校书薛涛曲越过千年,诗名不歇。巴蜀风云,但看红裙。卿本闺秀,奈何命运弄人,浣花溪畔女校书,芳踪至今仍可寻。越过千年,故事不歇。元白唱和,韦段相迎。卿本诗杰,奈何女儿之身,浣花溪畔女校书,芳名传颂直到今。大唐女校书薛涛笺红笺呀,红笺方寸之地色泽鲜。款款心曲书笺上,芊芊素手赠有缘。红笺呀,红笺历经岁月谱心血。五百诗作终集结,留待后世品与鉴。大唐女校书竹韵青青的竹,幽幽的竹,你可知道我心中的歌。雨中的竹,雾中的竹,你可听见我心中的歌。只愿化作为竹海中的一株,任凭时光逝去,光影如昨。只愿想化为竹海中的一株,任凭红尘纷扰,我自定笃。竹海是我的归隐之处,竹海是我的心灵依托。
热门推荐
  • 带刀女孩

    带刀女孩

    王野她爸是个武侠迷,她睡前故事听的是神雕侠侣和天龙八部。她学芭蕾痛得哭,他爸哄她这是练轻功!等她开始学街舞,缠着各路大侠学习各种技巧,就是不学breaking,问她为什么?她说:“我才不要在地上打滚,我要飞!”她就是个在舞林飞檐走壁的飒女孩!
  • 觉醒Awakening

    觉醒Awakening

    梦想是自己的,怎能为他人言行而轻易放弃。远方是清晰的,怎能因路途遥远而疲倦怠慢。未来是光明的,怎能因短暂暴雨而放弃温暖阳光。
  • 导演小人书

    导演小人书

    本书是首部全面记录导演林兆华戏剧与人生的图文散文随笔集。由林兆华亲自整理、编排,以图片的形式讲述戏剧人生里的生活感悟,并为每一张照片撰写配图小文,好像“小人书”一样,通过一个个鲜活、有趣的故事,图文并茂地再现他导演路上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并结合他个人的排戏经历,逐一披露他与高行健、过士行、濮存昕、梁冠华、何冰、徐帆、宋丹丹、蒋雯丽、易立明、谭盾、高亚麟、小陶虹等豪华的主创团队背后的交往趣事。
  • 5个泡菜饺子2

    5个泡菜饺子2

    活泼又有点荒谬的宗家大小姐李秀厦是个傲慢又泼辣的人,为保护日渐衰败的宗家大宅,横冲直撞的寻求各种赚钱的机会。却与奉爷爷之命执意购买宗家大宅的富家公子黄道圭之间发生了诸多争执……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怀里的那个他

    我怀里的那个他

    南念从来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在自己的18岁的生日结束自己的青春,闭上眼的那一刻她想到的竟不是那些领她恶心的"家人",而是那个总是躲在阴暗处偷窥她的少年
  • 三国之九原虓虎

    三国之九原虓虎

    三国,这是最好的时代,同样也是最坏的时代。重生为三国第一猛将吕布,三姓家奴的骂名从此改写。赤兔马去哪了?不好意思,改换踏雪乌骓了!方天画戟怎么不用了?见笑了,我有天龙破城戟!问我用的是什么弓?这弓叫啥来着?奥,想起来了,叫灵宝弓!重而为人,快意人生!旌旗所指,刀锋所向!马蹄所至,皆为汉土! PS:系统文,不喜勿入。 书友群:625333077。
  • 醉梦使

    醉梦使

    这是一个故事,也许是很多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人,或许是很多人。他站在现实中,却不在现实中,他不是神,却像极了神。他看到的一切,便是故事……我是你,你就是我。他是恶魔,还是神?他是观众,还是居高临下的布局者?时间好长,好似过了好几百年……每次睡醒,总有这样的错觉。这真的是错觉吗?于他而言,这就好像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也醒不来的梦……如果醒不来,这也许就不是一个梦。他看着他,他笑着,也许是笑……他是我,我就是他。如果不是他,他是不是早就忘了他是谁?他问:如果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那我们到底是谁?他邪恶的笑了:嘻嘻,也许就是神哦……是的,他觉得他像极了恶魔。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