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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流

元宵佳节,灯花耀眼,本应是宝马香车才子佳人传佳话的日子,却因为莫家灭门而蒙上一抹血色。莫府被抄,抄出黄金白银百万,古董字画珍宝不计其数,贪污分红账本连出了沁阳大半官员,逆谋从犯十余人。一个晚上,沁阳排的上名号的富豪绅贾,抄的抄,杀的杀。

大好佳节也是在不想再多填罪孽,贪污的也只是杀从者,不连坐家人,按着账本上的帐数收回贪污的数目。

聂瑶围住了沁阳城,没了主帅,只要一点点利益,加上萧祜给的兵符就可以调动沁阳所有的兵马,而聂瑶可以说现在她最不缺的就是钱。杨霄还禀报了一件事,在库房发现了大量装箱的假金锭,聂瑶猜想是那莫见敖不舍得钱,想着回京后一切尘埃落定,聂瑶再发现金是假的,也不能再向萧祜改口供,如果提前发现大不了补上。之前那个小厮恐怕就是禀报这个事儿。

莫明磊也没白带来,聂瑶让他站在城门口,辨认出城进城的人,若抓住逆犯二十人,便饶他不死,他也是个没骨气的,莫见敖身边有些什么人,全抖出来了。这也让聂瑶抢占先机,带兵将还准备起兵垂死挣扎的几个门客全数缉拿。

这一忙,就到了深夜,聂瑶一行人没有在满是尸体和血的莫府留夜,而是迁到了通判家里,这是沁阳莫府案没有受牵连的最大的官了。通判姓方,天福元年的甲榜探花,年前刚上任,是河东方氏的一个分支,年仅十九,年轻气盛所以也不甚变通,但是父族毕竟和河东望族有关系,家境也不差,在沁阳买了一间两进的院子,一个住加十来个奴仆也是够的。但是聂瑶一行人一进来,未免显得拘谨了些。

“下官陋所让昭仪见笑了。”方异一身匆忙穿上的官袍,向聂瑶作揖。

比起莫家大宅,方异的小院子却是的异常简陋了,但也就应付一晚上,至少比来时住的客栈要宽敞些。

“方通判廉洁,可以体谅。”方异闻言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他本就不是善于迎合之人,聂瑶的恶名也是昭著在外的,若不是今日聂瑶杀人的动作实在太骇人了,方异也不会让她三分。

分房间的时候聂瑶略做调整,红云和小六子一间,城里现在不适合让小六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安排红云照顾着,聂瑶和楼子瑕一间,杨氏两兄弟一日一间,方府安两百侍卫,其余的到城外的军营安顿。

“那我去将小六子接过来,张禄就暂压军营?”红云问到。

“嗯。”聂瑶着实有些累了,斜靠在榻上,屋里烧着炭,不是什么好炭,有些烟。楼子瑕在榻的另一边看书。

待众人都退下,只门外有两个守卫的影子。

“今日宴席上,你不听话了。”聂瑶披散头发,亵衣微垮,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锁骨。

楼子瑕沉默了一会:“我手上不是有鹤顶红吗?我怕你……”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关心自己,聂瑶也一时有些语塞,毕竟自和楼子瑕见到的第一面开始,自己就没有对他好过。“我自己也不确定那么一点鹤顶红能否毒死他,如果只是毒伤,我又自己没有喝那酒,那怎么办呢?你手上的鹤顶红经过他酒里一洗,应没有多大的事……”

“万一呢?”

……

良久,楼子瑕再开口:“他今日好像不是因为鹤顶红而死吧。”

“确实,是因为白骨散,我之前下在那道海鲜里的。”

“既然已下,为何还要冒鹤顶红的险。”

“白骨散应该是不消半刻就发作的,但他没有,我以为是红云没有成功或者被发现了,就只能再出下策。”

“最后那他……”楼子瑕放下了手里的书,有些疑惑的盯着聂瑶,等待答案,就像是听故事的孩子。

“最后是红云没有把白骨散撒均匀,他一开始吃的没有沾到多少,后来吃多了,就吃进去了。”聂瑶胳膊撑着桌面,一边说一边靠近楼子瑕的脸,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突然在楼子瑕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楼子瑕整个人像触电了一般,立马从榻上跳下来,满脸通红,僵在哪里,不知所措。聂瑶以前也佯装要亲他调戏过他,所以他这次也没有设防,却冷不丁的被聂瑶亲到了。

揩到油的聂瑶笑翻在了榻上。

“你…你……”楼子瑕转过身看着满脸坏笑的聂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啦,今日我也乏了,我要睡了。”说着起身,去牵楼子瑕的手,走向一边的架子床,楼子瑕每一步都像光脚走在瓦片上,缓慢至极,可又不敢甩开聂瑶的手。

聂瑶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也不多说,径直上床,盖好被子就睡了。被子有两床,楼子瑕踌躇了一会儿,见聂瑶可能是真的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上床了,盖了另一个被子,背朝着聂瑶。

还没等楼子瑕把被窝睡暖和,聂瑶蹑手蹑脚的把楼子瑕的被子掀开,猛的抱住楼子瑕,两人一床被子。

“别动,我就抱着,暖和,又香。”在楼子瑕挣扎之前,聂瑶出声安慰到。

翌日早晨,聂瑶是先楼子瑕起床的,穿好一套绣夹袄,披上云狐皮的大裘,带上猞猁狲的手抄就出了房门,早上有些雾气,方异的宅子里种了好些斑竹,如此看倒有几分仙境的味道。

杨玄杨霄早在门外候着了。

“昭仪,账目上的人都抓着了,是否午后菜市场问斩?”

聂瑶摇摇头:“不了,就在牢里解决,免得夜长梦多,死后把头全部剁下来,确认死透了。”

“是。”说完杨霄就下去了。

聂瑶:“杨玄,事情也差不多了,你派人把从朔州带来的人遣回去吧,每人拨三两银子。”

“是…”

“还有,这沁阳南市大半府邸都要被抄,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去给朝堂里递信,赶紧派人来接手这边的事儿。”

“是…昭仪,角门来了好些送礼的人……”

聂瑶不耐烦的打断:“你也是宫里待过的,这些事也需要告诉我吗?全打发了。”

……

之后聂瑶和红云去衙门清点了抄出来的东西,方异则是安抚民情,聂瑶给了方异两千两白银安抚经费。

楼子瑕不知怎的,一觉睡到午时,小侍服侍他梳洗后就出门了,方府院子里的士兵都当他是聂瑶的男宠,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不明意味的暧昧,他却当没看见,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冷淡样子。

“怎么没有梳头就忙起来了。”楼子瑕走到聂瑶身后。

聂瑶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也没有回头:“披着暖和。”聂瑶坐在库房边的耳房里,翻对着物件。库房里放不下了,所以院子里尽是兵和瓷器珠宝一箱箱的银子字画,连坐的耳房里也尽是东西。

“还是梳起来好些,我…我帮你梳吧。”楼子瑕拽紧了手里的骨梳。

手里的笔顿了一下,道了一个好字。

楼子瑕动作很轻,他哪里会梳什么女孩子的头啊,还不是一个总髻,手边没有可以固定的发簪,犹豫之下只好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

梳好聂瑶终于抬头看楼子瑕了,正准备问一句话,却发现楼子瑕的头发散了,才明白自己头上的发簪是哪里来的了。

聂瑶轻笑一声,拉着楼子瑕蹲下,用他头上的发带,把头发松松的编结绑住。

“走,陪我去外面清点东西去。”说着拉着楼子瑕就出了耳房。

聂瑶对一边的侍卫说:“房里的东西清完了,没有问题,装箱去吧。”

聂瑶在风里吹了半个时辰,才把要紧的东西点完,红云带着剩下来的官员奋斗了一个上午,才算是点完了莫家的东西。用完午膳后,杨玄那边也来了消息,新上任的官员明日午时可到,到时候聂瑶就可以回京了。

聂瑶和楼子瑕小憩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大喊大叫的。

“作什么死?”

“是莫家的二爷吵着要见昭仪。”一个小厮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聂瑶确实留了莫明磊一命,但从一个挥金如土的少爷变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鬼,莫明磊显然是不能适应的。但凡和莫家有交情的要么抄家了,要么就避莫明磊为瘟神,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莫明磊就像一个没了根的草,只等着枯萎了。

“打发他十两银子。”

“他…他还说有消息昭仪会感兴趣。”

聂瑶想了一会儿:“带进来吧。”

莫明磊几日不见,可以说是狼狈异常了。他进来时聂瑶正坐在榻边吃楼子瑕剥的瓜子。

“说吧。”

莫明磊看了一眼楼子瑕,略微惊讶了一下。“我父亲贿赂张禄并不是为了让我有个官儿,而是要朔州的兵权,朔州那地方好,他是要为他谋反做准备!”

聂瑶嗤笑了一声:“若皇上不知道这些,莫家何至于抄家呢?”

莫明磊咽了一下口水:“我…我,谋反一个莫家怎么能成事呢,一定是有同谋的,赵家是是同谋,我在我们家见过赵家的人!”

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聂瑶莞尔一笑,对红云道:“很好,带莫公子下去用餐吧,赏银票万两。”红云和聂瑶对视,心领神会,带着欢天喜地的莫明磊下去了。

“空口无凭的一句话,你为何就信了。”楼子瑕问到。

聂瑶没有回答,只是默不作声的吃瓜子,半刻钟后,红云回来了。

“死了。”

“伪装一下,混入牢里的尸体,记住切头。”红云领命离开,楼子瑕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烧万两纸钱,我还是舍得的。”说着将一颗瓜子仁喂进了楼子瑕的嘴里。

翌日午时,聂瑶站在城门口,迎接新上任的官员,浩浩荡荡,十几只快船。

聂瑶也无心和这些人周旋,实际工作还是方异操持的。交接工作进行了一下午,他们也许是最惨的新官上任了,第一天上岗就要通宵加班。

聂瑶的船队是辰时三刻离开的,来的时候几十只船,走的时候只有两艘,顺流而下,直达京城。

“就要见到仙惠长公主了,开心吗?”两人站在船头,欣赏着江面景色,虽然有些冷,但比闷在船舱里舒服。

楼子瑕立于船头,江风吹起衣摆,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原本楼子瑕嘴角还噙着笑,闻言嘴角僵了一下,未做回答。

“昭仪,杨霄他……又病了。”红云从船尾的仓里出来,冷的搓了搓手,眯着眼睛跑过来。

聂瑶看了楼子瑕一眼,说到:“你先回屋子等我。”说着就走了。

“小子真是不省心,来的时候病走的时候也病,怎么?来个首尾呼应啊?”聂瑶走进舱内,瞪着躺在竹榻上的杨霄,把御风的大裘脱了下来,仓里燃了炭炉子。

小六子在桌子的另一头,吃着上船前买的糖葫芦。

杨霄:“昭仪,我们仨个刚刚闲聊,突然觉得这个楼子瑕可能有问题。”

“何以见得?”聂瑶坐在长凳上,红云倒了一杯热茶给聂瑶暖身子。

“楼子瑕会武功,而且还不弱。昨夜其实方府院子里是进了刺客的,不过很快就解决了,红云姑娘说她进昭仪房间去禀报的时候,楼子瑕是醒着的,说了一句没事,就让红云出来了。我们上次抄张禄府,找到他时,他其实身上没有镣铐,而且是执剑防备,当时乱的很也没多想,如今再看,却是可疑。”

红云:“昭仪,非带回去不可吗?”聂瑶不是色令智昏的性子,红云觉得楼子瑕带回京准会出事。

聂瑶沉默了片刻,开口到:“当我任性一回好不好,他会武功的事我会注意的。”

出了船舱,聂瑶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的雾气在冷风中看得清清楚楚,像云一样,消散于风里。

“芳雪落天际,伶人歌楚凄……”聂瑶清了清嗓子,清唱了一曲伶人歌。从前在教司坊,聂瑶虽不是同龄人里生的美的,但是是孩子里歌唱的最好的。

红云在聂瑶身后:“昭仪……”

“去吧楼子瑕叫来,我记得莫府里抄出一套上好的乐器,你叫人把琵琶和筝抬来。”

红云见聂瑶心情不是很好,也没再多说什么。

片刻,楼子瑕和乐器一同来了,他玉冠半束,鬓边留了几缕发丝,眉如墨画。

侍卫搬了矮桌和席垫,还热了几壶好酒。

聂瑶喝了几杯,双颊微红,她的酒量实在不怎么好。

“坐过来。”聂瑶拍了拍身旁的垫子。

“坐在这个风口上,要着风的。”楼子瑕没有坐,只是走进了几步。

聂瑶似是生气了,乘楼子瑕不注意一把将人拉倒在垫子上。楼子瑕也无法,只得坐好。

“会弹琴吗?”

“……会,可这是……”楼子瑕看见桌上的筝的。

“那就谈筝,就弹你从前填的那首。”聂瑶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自己先试起了琵琶的音。

楼子瑕没有动,手在衣袖下攥成拳:“我不弹。”

似那日在张禄府里,聂瑶死捏住了楼子瑕的下巴,身子也立了起来。“我不是在同你商量,你知道逆我的意是什么下场。”聂瑶眼里没了往日的温柔,如今只好似看着一个物件。

片刻,琵琶声响起,楼子瑕的筝声也缓缓跟上。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一曲唱罢,船上沉默了很久,因为聂瑶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云卷云舒,没人敢开口说话。

良久,聂瑶问到:“好听吗?”

楼子瑕脸色不是很好,只是点点头。

“在教司坊练曲子时,我就喜欢唱这首,想着该是怎样的一个多情少年能作出这样的词。你年少时也算是天潢贵胄,被强迫作这样的绮丽艳曲,定是觉得屈辱吧。但是那时候教司坊里多少女孩子从此心神荡漾的想着,哪日自己会不会遇见这样一个愿意为自己作词的檀郎,他会是一个读书人,风度翩翩,救自己出苦海。”

楼子瑕只是噤口不言。

聂瑶:“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聂瑶突然讪笑:“可是如今好像檀郎自己都在苦海里了。”说着把领子扯开了一大块,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锁骨暴露在冷风里,须臾就红了。

两人后面是十几个站岗的士兵,常年在军营里泡着,哪见过这种场面,没忍住出了声。

楼子瑕终于忍不住了倏然起身,转身离开。

“你敢走。”聂瑶声音很小,周围的士兵都过来拦着楼子瑕的动作,他也止了步。

聂瑶缓缓起身,走到楼子瑕的面前,莞尔一笑:“带到我房里。”

周围的士兵都笑了出了,聂瑶也没管楼子瑕的难堪,自己先回到了房间,没一会儿,楼子瑕就被丢了进来。

聂瑶:“为什么不反抗,凭你的能力,挣脱他们不成问题吧。”

楼子瑕:“现在在江心,我挣脱了又能去哪儿。”

聂瑶解开外衣,把站在门边的楼子瑕拉到了床边。

“我不信你当初抄府的时候不能乘乱离开。”聂瑶将楼子瑕困在双臂间,两个人离的很近,聂瑶能闻到他身上的清香。

“然后呢?去哪儿?”

对呀,楼子瑕是一个罪人之子,借住在杨家,一切通关文书都不在身边,即使出了朔州,也只能飘荡在山林,根本就入不了别的城。即使武功非凡,他又身无银两,连黑店都住不了。年少盛名,有多少觊觎之人,有多少仇视之人。聂瑶如是想,沉默了一会儿,准备起身。谁知楼子瑕一个反手搂住了聂瑶的腰,翻了个身,反客为主。

“我只是在等你问,我若对你有歹心,在朔州在沁阳有那么多下手的机会。”

“我刚刚问了。”

“那么多人……”楼子瑕突然有些赧然。

难得见他这个样子,聂瑶轻笑道:“那现在说。”

“……我的武功是从前家里就练起的,到杨家后,杨伯也教了我很多。功名利禄已于我无缘,我现在只想再见到我母亲。”楼子瑕带着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聂瑶:“带我回京。”

聂瑶拢了一下楼子瑕垂下来的发丝:“现在不是真正回吗?回京后不要到处走动,就待在我府里,这几日京城恐怕会很乱,开始几日我会住在宫里,若有事就让府里的管家进宫递牌子。”

“你开了府?”楼子瑕似乎有些惊讶。

“嗯,前儿年前开的,刚搬进去没多久,我平日住宫里,不常回来。”

聂瑶说着手爪子又不安分了,勾上楼子瑕的脖子,一用力就在楼子瑕的喉结处轻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敏感让楼子瑕不自觉的喘了出来,羞的满脸通红,聂瑶调戏成功,哈哈大笑。

“昭仪快到京城码头了。”红云不合时宜的敲门,扰乱了屋里的旖旎。

聂瑶也知道红云是故意的,只答了句知道。

正准备继续,谁知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是红云,她一脸严肃,手里拿着一只信鸽。楼子瑕连忙起身,整理好衣服,假装在一旁看书。

“昭仪,如意来信了。”红云将手里的纸张递给聂瑶,聂瑶细细看完,面上表情越来越凝重,看完思考了良久。

“今日到京后,立马让杨玄杨霄回沁阳,到教司坊把我母亲王瑟娘接回京,可以把现在船上所有士兵都带过去,务必要安全到达京城。”

红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知时态严重,立马去传信了。

聂瑶只想,表面的风平浪静要结束了,粉饰太平的日子到头了,京城大乱,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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