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两人慌忙的整理好衣服,秦钥这才打开了房门,康虎看到他,却是又见到了秦钥身后那红晕还未消除的成轻寒,当即是一愣,旋即便是好笑的看着秦钥,说道:“本将军是不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这么赤裸裸的话一出,当真是令的秦钥一愣,旋即看着这个说话爽快的大块头,一阵无语。
而成轻寒却是羞怒的剜了康虎一眼,娇羞的跺了跺小脚,然后便是一脸羞涩的跑了出去。
康虎呐呐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的确来的不是时候...这不破坏你们的好事,你俩都不给本将军好脸色看。”
这秦钥顿时一扶额,忽然之间有种想揍死他的冲动。
心想,这尼玛什么人啊....怎么比老子还无耻?
不行不行,看来这些日子娇生惯养的,竟把看家本领都快丢了,不行不行,这无耻的功夫还是下得不够啊,还得练练才行。
这秦钥很无耻的想着,然后便是跟随着康虎走了出去。
这大清早的,原本很不错的心情,却是让成轻寒和这康虎弄得十分的不爽。
当下,康虎说道:“昨天晚上,你小子说用智谋取胜,你说说,你想怎么办?”
秦钥闻言,却是说道:“我这初来乍到的,地形都还不了解,上哪里去制定计谋。”
这康虎一听,顿时就无语了,一脸不高兴的看着秦钥,说道:“合着你小子这是诳我来了...亏老子还给你们替出了房间?”
秦钥说道:“我真是纳闷了,昨天晚上谁和你要房间住了?明明是你自愿把房间给我们的好不好?”
这康虎一听,当即是哑巴吃黄连,弄了一个大尴尬,却是厚着脸皮轻咳道:“等一会儿,你去见见我那个狗头军师,他会给你介绍地形的。”
“他人在哪儿?”康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还没醒呢,这昨天晚上刚醒,我一掌下去,又把他打晕了。”
秦钥:“.....”
当下,众人吃了饭,秦钥便是和康虎来到了他所说的狗头军师的房间,见是一个白白嫩嫩的二十岁的小伙子,当即是无语看着康虎,道:“这么个俊朗公子哥,你也真下得去手。”
康虎道:“别看他和个男人似的,可这小子娘着呢?说起话来,那个腻歪....”
“这人叫什么?”秦钥问到。
“魏忠贤。”
卧槽!听到这三个字,秦钥当即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心想这尼玛怎么起了这个名字?
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明朝专权的那个大太监,魏忠贤,当真是一阵无语。
当下,秦钥把魏忠贤给一舀子凉水泼醒,这魏忠贤当即是清醒过来,动了动脖子,感觉脖子还是有一阵酥麻,但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毕竟,他面前出现了一个论外貌丝毫不差于他的俊朗公子哥。秦钥见他醒来,当即说道:“魏公子好,在下名叫秦钥。”
这魏忠贤一听,当即是撇了撇嘴:“又来一个冒充的。”
这话一出,秦钥便是愣住了,心想这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娘呢?
真是让人一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这魏忠贤也不管身上湿不湿,从床上站起身来,便是走到了康虎面前,兰花指一摆,一手掐着腰,便是像市井泼妇那般大骂:“老娘我怎么告诉你的,不许轻易相信别人,你咋就不听呢?”
“你看看,又碰上一个叫秦钥的,你以为秦钥这个名字是大白菜啊,扔到大街上都没要?这分明就是个冒牌货色,你也敢带着他到老娘面前?我看你是反了吧,还打晕老娘,你知不知道,知府大人在我们临走的时候怎么说的,那是让你无条件听老娘我的,你看看你,真是胆大包天,竟连我这个军师都敢打了!”
这一串好似机关枪的话语蹦跶出来,当真是给秦钥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卧槽卧槽....这尼玛典型的娘炮啊..怎么让老子给遇到了呢....
真是悲催啊...秦钥真是有种骂娘的冲动,心想这徐泽海从哪里招来的这人啊...这么一个人,就还敢留用?
而康虎则是忍着怒气,看着秦钥,说道:“这位秦公子的财物被牙子帮给劫了,我们要尽快剿灭匪徒,你和这位秦公子商量商量计策,如何?”
魏忠贤闻言,转眼一双凤眼看向秦钥,看的秦钥后背一阵恶寒。他说道:“就你?”
秦钥一脑门子黑线直冒,心想这还鄙视起小爷来了,当即便是说道:“就我!”
魏忠贤闻言却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和我来。”
秦钥跟他过去,便是来到了一座房间之中,这里有一个阵地图,说道:“看看,本老娘想看看你有什么计策。”
当下,秦钥仔细的观察着这沙土堆成的地图,想了想,说道:“这牙子山道路崎岖,易守难攻,若是真要贸然强攻,定会损伤极为严重,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魏忠贤心下颇是有些赞叹,但嘴上还是说道:“废话,老娘还用你小子说!”
秦钥当即便是怒了,说道:“还老娘?一个娘炮,你才多大啊,竟老娘老娘的说了不停,真是比太监还太监!”
“太监怎么了?怎么,你小瞧太监是不是?老娘告诉你,要不是没有太监,你以为皇宫现在还能这么清静?”
秦钥闻言,当即便是愣住了,心想这句话什么意思?
他问道:“怎么没有太监,皇宫就不能清净了?”
魏忠贤白了他一眼,说道:“真是个傻龊,你就不动动脑子,要是没有太监,那全男人,那皇宫成什么了?这不还得孩子满天跑,呻吟处处是啊。那还有宫女吗...一个个当娘亲去就可以了...”
我擦!秦钥倒是被这句话,雷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合情合理,可这么说出来,还是很无语。
这人...真是那污的没边儿了...而在门口处的康虎闻言,则是一扶额,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跑到太监上来了?
当下,他提醒道:“我说你俩有没有计策啊?废什么话啊?”
秦钥闻言,确实有看向那地图,说道:“既然不能强攻,那就只有调虎离山,引蛇出洞了!”
魏忠贤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不过这个如何引蛇出洞,倒是需要仔细考量。”
“匪徒么,占山劫寨为的不就是一个‘钱’字,因此这引蛇出洞最好是利诱。”秦钥凝声道。
魏忠贤闻言,却是说道:“行不通。”
“为什么?”魏忠贤说道:“在这牙子山有三位头领,这二头领名叫宋成,是一个智囊般的存在,若是利诱,太过明显,恐怕不好做。”
听到这句话,秦钥不禁皱起了眉,说道:“看来昨晚的调虎离山之计也是那人所为了。”
听到这句话,魏忠贤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下,秦钥把昨晚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听到秦钥的财物被抢,魏忠贤不由的眉毛一挑,说道:“很有可能是他的计谋。”
秦钥低着头走动了几步,然后抬起了头来,说道:“兵法有言,攻心为上。如今大平盛世,不知道这三位头领为什么要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
魏忠贤闻言说道:“欠债。”
“欠债?”秦钥惊声道。
魏忠贤道:“其实,这三位头领是三亲兄弟,家住‘格子县宋家村’,三位兄弟的父亲名叫宋龙,虽有一身的好武艺,但为人却嗜酒好赌。因此,倒是欠下了不少的银子。这格子县有一个地主,叫做吴一用,是这宋龙的最大债主。”
“这欠下银子巨多,三位兄弟无力偿还,他们的父亲也因此而自杀,这之后吴地主和另外的一些人便是合起伙来,把他们告上了衙门。”
“这三兄弟一听,便是慌了,当即便是带着她的娘亲逃离了格子县,来到了这孙家镇,这孙家镇原本就有一个牙子帮,原头领叫做陈宝。这三兄弟皆是从他们父亲那里习的一身好武艺,竟在一个夜晚,偷偷摸摸的上了这牙子帮,把这陈宝给杀了,然后便最终成了这牙子帮的新头领。”
“算来,这三人成为牙子帮的头领有四年了。”
听到这句话,秦钥却是眼神一亮,问道:“这陈宝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心腹在牙子帮?”
魏忠贤听到这句话,选即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一笑说道:“难道你是想挑拨离间...?”
秦钥点了点头,道:“快说,这陈宝还有没有什么心腹?”
魏忠贤想了想,说道:“有三个人,一个叫做张士德,一个叫做孟学舟,另一个叫做李子牧,武艺皆是不错,现在在牙子帮分别担任东西南三旗小头领。”
听到这话去,秦钥好奇的问道:“这匪徒还有编制?”
魏忠贤道:“这伙匪徒不和其他匪徒一样,内部分工极为的明细,戒律森严,颇有军队般的样子。而这牙子帮现在有二百四十多号人,分为东、南、西、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八旗,每一旗大约控制着三十多号人。”
秦钥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恐怕这是那二头领成先搞得吧。”
魏忠贤笑道:“不错,这宋成能文能武,着实是个人才,只是奈何了做贼!若不是有这个人存在,想必这牙子帮肯定不会和今天这么难以剿灭。”
“那现在这三人和宋家三兄弟关系怎么样啊?”
魏忠贤道:“一般般,不过看样子,这三人都不服这宋家三兄弟。”
“那就好办了。”秦钥笑了笑,“那就先从这三人下手如何?”
魏忠贤闻言皱了皱眉,道:“你想怎么做?”
“连环计!”秦钥笑了笑,然后便是把他刚刚想好的计策说了出来。
魏忠贤听罢,不由的叫好,却是有些地方不太合理,便是当即改了过来。两人都是悉心筹划,半个时辰的功夫便是讨论好了要如何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