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当着明月当空,一位穿着素衣的女子站在一棵树上,默默的看着明月,看着星空。
这女子很美,美丽的仿佛是天上不食烟火的仙女,只是伤心的面庞在月光下附了一层寒霜。
这女子,不是成轻寒又会是谁?
成轻寒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觉心里极为的难受,眼前不停闪现着秦钥无耻贱贱的样子,脑海中不停的回响着他的音容笑貌,心中感觉微微的有些疼。
他真的成了驸马了...
驸马啊...一生便只能有一个女人的驸马啊...
也是呢,浅陌公主那么漂亮,就算是一个女人秦钥也会偷着乐吧。
我这是怎么了...他都好事成双了,我怎么还这么难受呢...
才子?本姑娘最讨厌才子了...对...肯定是因为他帮助过本姑娘,本姑娘不想欠他的人情,因此才会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成轻寒此刻心中很是凌乱,各种想法感受一齐出现,弄得她有些疲惫。
今天午时三刻,她便把那几百份炒好的文章给散播了出去,也是在京城产生了一些影响,但是并没有秦钥预料的那么大。
成轻寒在这里站了很久,然后才回到了文艺楼。
此刻,秦钥刚刚来到了文艺楼五层坐下。
他正喝着茶水,然后便看到成轻寒走了进来。
秦钥见她的脸色不太好,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成轻寒心乱如麻,却还是装的若无其事,面色依旧是冷冷的说道:“本姑娘没什么事...倒是你,成了驸马...就不请本姑娘喝点酒?”
秦钥听她这么说,也是一笑,说道:“行行,等有空,看本少爷不把你灌醉!”
成轻寒道:“灌醉?本姑娘喝酒还没输过。”
秦钥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了书桌前,写了一首词,然后把这首词拿给了成轻寒看,说道:“你看这首词写给浅陌公主怎么样?”
成轻寒看着这首词,轻轻地吟念间,却是有些痴了。
心中有一种痛楚却在肆无忌惮的蔓延。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成轻寒轻声吟念着,心中对浅陌公主不知怎么的生出了几分妒意。
秦钥看她被这首诗词感动了,当即在心里把柳永的祖宗十八代感谢了个遍,他拿过这首词,然后在这首诗词上,标明了做给浅陌公主,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把这首诗词贴到了文艺楼的楼前。
成轻寒看着他贴上这首诗词,俏脸寒霜的看着他,说道:“本姑娘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秦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早些休息,我想明天的来客应该不会少。”
成轻寒点了点头,便是离去了。
秦钥看着她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黑暗之中,然后回到了文艺楼五层,心想该准备在京城购置一套房子了,毕竟,在文艺楼住,在成大叔家住,都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秦钥思索着,寻思着明天去看看这京城的房子。
而第二天,秦钥的这首诗词便是犹如烈火燎原般传遍了整个京城,这首写给秦浅陌公主的爱情词,当真是惹得不少妙龄女子一阵心塞,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嘴子都不自觉地带了些对秦浅陌的醋意。
而受到诗词的秦浅陌却是乐的险些飞上天去,一整天都在念叨着这首诗,都快魔障了...这不禁都让小蝶有了种错觉,公主不会真的喜欢上秦钥公子了啊?
这首诗词的火爆程度传到了宫中去,这大皇上和皇后听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毕竟礼法在先,这么公开放肆的宣扬爱意,倒是让两人有些小震惊,也有些气愤,心想怎么能这么胡闹?
这不,秦钥很快被传到了宫中,被他的未来岳丈岳母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遍。
这么一出,整个京城又热闹了,这秦钥被训当即成了京城的一桩笑谈。
秦钥很郁闷的在文艺楼发着闷气,心想原本想秀秀恩爱,虐虐狗,特么的,没想到把自己给虐进去了...
成轻寒听闻这件事情也是哭笑不得,心想,昨天因为这首诗害的本姑娘伤心了一个晚上,今天终于遭报应了吧...
这件事情传出来的时候,成轻寒不知道为什么,工作突然有了干劲,看着人流量又多了的文艺楼,那俏冷的脸上,也是不时之间浮现了抹笑意。
秦钥又完成了一幅画作,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子四楼也能开放了,当即这件事情迅速的落实,不少的人都进了四楼,看着秦钥画的这些画,都是非常的吃惊。
在他们看来,这里的每一幅画,都足以当做绝世名画来看待。
不少的才子,看着画,想着诗,对秦钥不由得升起了不少的嫉妒感。
怎么说呢..羡慕嫉妒恨...这尼玛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这小子给摊上了...?
秦钥看到四楼的场面,心中也是极为的舒爽,这几天,京城里又开了不少的类似文艺楼的场所,名字各不相同,但是却是抢了秦钥很多的生意。
不过,这种局面,秦钥阻止不了。
而且,在这些场所之中,最属太子开的‘太子楼’和二皇子开的‘淮王楼’人流量最多。
而且,这些事情一经传开,不少的五湖四海的才子们纷纷向着京城这里汇聚来了。
饶是如此,因为这几天秦钥闹出的事情,加上这个准驸马的身份,都是令的这文艺楼接客量不少,虽然没有一开始的时候多,但一天起码挣上五六千两银子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这些事情,算是一一落实之后,秦钥便是准备准备去拜访拜访他的老师云老学士,毕竟身份都出来了,不去拜访一下,着实不妥。
当下,他采购了不少的礼物,准备明天便去走一趟。
可谁知第二天,当她准备去拜访云老学士的时候,这文艺楼来了几位贵客,听到那几个人的名字,这秦钥心脏险些都快跳出来了。
但他惊讶的并不是他们来到这里,毕竟秦钥早料到了他们会来。秦钥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他感觉他们来的太快了些。
他原本以为还得要七八天,他们这些皇亲国戚才会来这里,来这里干什么?...怎么说呢...认认亲?
他当即把看望云老学士的事情延后了一天,然后打扮得体的接待了这些大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