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3日 昆明 阳光灿烂 心情开心
收到微软亚太研发主席张亚勤的回信,他的回信是英文,很纳闷这些在国外生活过的人回来后怎么就国语大不如前,反正我没机会出国深造也不得而知。
回信大意是非常开心给我签名的书和签名的WIN7,我看到这些话也好开心。这样说来我好像是个追星族,是我前几天写信问他要签名的书和WIN7。
拿人手短,于是今天决定写一点我对他的感触或者说是感性认识,不知道用啥词合适,反正不是那种书面式的,那种在协助做他的传记的时候我已经说了太多了,不能说烦了,只能说这本书耗费了我太多太多的心力,我有些倦了。
其实我一直想认真写写他,但却久久没有动手,现在动手却已经记不清楚我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也已经记不清楚到底见过他多少次。不过这不是因为他给我的印象不深,而是这半年到学校以来,我已经渐渐学会了忘记,忘记过去工作的日子,重新从零开始,一点一点充实自己,所以每每在日记中回忆从前的事都很耗费心力。
虽然我对微软在中国设立研发集团,对中国的人才竞争不像在书中所表达的那么友好。但是就张亚勤本人来讲,他身在微软,间接也服务了中国,抛开这些大层面不讲,只说他这个人,他的真性情,很让我受触动。
之所以选择今天写,一是因为刚看到另一个从微软中国走出去的热门人物唐骏高调复出的那副模样有点腻味,而张亚勤之所以不被太多的人认知,跟他一贯的低调不无关系;二是看到张亚勤回复的邮件中字里行间充满真诚,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采访他与他见面的种种情景。
应该说他是给我留下最好印象的知名人物之一,另一个是汇源集团的朱新礼。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他们的职位或者才华或者外表,这些在我来看都不是最重要的。朱新礼是因为他的憨直,暂不说他,就说张亚勤,打动我的则是他从一言一行中表现出来的那种谦和,那种没有任何矫饰的谦和,有点内敛的谦和。
很难解释清楚张亚勤给人的这种感觉,稍微确切一点就或者可以说是放低姿态的谦和。这点不不仅仅是来源于他是如何对待我的采访,不说我的采访,有一次我也旁听了南方周末记者对他的采访,那次随行的还有一个实习的大学小女孩,在采访中,张亚勤对她地特别关照,认真地听她的每句话,细致地回答她哪怕不成熟的问题,唯恐不被理解,那种谦和我作为旁观者的体会要更深刻一些。
认真想来第一次见张亚勤应该就是在希格玛大厦,还记得在他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他跟我们讲起他小时候拍照式的记忆方式,他幽默地说:“就像我以后想起我们几个人在这里的谈话,首先我就会还原这个场景,我坐在这儿,你坐在我对面……”他一边比画着,一边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了。也是这一次,他告诉我们不喜欢人家称呼他“神童”,说因为早就过了那个年龄了,听起来很滑稽。不过我想他不喜欢人家叫他“神童”的另一个原因,就像美女们不想被称为“花瓶”一样,是不想人家觉得他今天的成就都是缘于他的天才,他不喜欢人家说他“聪明”却不排斥人家说他“智慧”,大概是一个缘由罢!
印象最深刻地一次见面是在他家里,他跑出跑进地取自己喜欢的茶具烧水泡茶,好像茶具是第一次用,因为是刚搬新家不久;津津乐道地讲他对葡萄酒的见解,兴致勃勃地带我们参观地下一层的酒柜、吧台和瑜伽房……完全是一副大男孩的模样。我对他太太的印象也比较深刻,总的说来他太太的感觉要强势一些,虽然已经辞职做了全职太太,但是凭我的直观她骨子里的女强人因子倒是丝毫没减。家里的保姆只是搞搞卫生,饭一定是她亲自做给家人吃。在厨房里,她很认真地说了一句平凡太太常说的箴言:“管住男人的胃!”这大概是张亚勤一周至少要留出4天在家里吃饭的直接原因!
还有一次是在一个什么总裁俱乐部的聚会上,我记得当时在主席台上有四五个人吧,张亚勤是主角,台下主要是一些中小企业的企业家们。我记得比较清楚的一个细节是,每次台下的企业家们问问题,张亚勤都是让台上别的人先回答,他从不会抢着去回答问题,而且每次对提出的问题都先表示感谢,说话没有表现出任何激昂和鼓舞人心,却句句认真,仿佛就是跟坐在台下的每个人对面一对一聊天那种真诚。
还有几次见面,记忆中都是很谦和的样子,我的字典里没再找到更贴切的词,就只能用它了。不过可以肯定地是他身上绝对不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特质打动我,另外他的低调、他的敏锐、他的内敛都可以从很多细节上反映出来,我就不再一一追忆了。
没想到一口气写了这么多,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