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蔓挑了挑眉,“这是必须的,对了,凰儿有在工作吗?”
凤凰儿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不喜欢安蔓,宋临然接过了话,“嫁了翊还用得着工作吗?而且人家才十八,唉,花季年华的时间啊!”
“十八!”安蔓稍稍有些诧异,打量着凤凰儿,玩笑着,“这么小就结婚了,你还真是着急啊!怕嫁不出去么?呵呵,我开玩笑啦。”
凤凰儿皱了皱眉,说是开玩笑她却听见了话中的嘲讽,瞥了她一眼,站起身离开了,身后传来了安蔓状似玩笑的声音,“看来我又惹她生气了,翊,我真不是故意的,只能说她太有脾气了。”
凤凰儿停下了脚步,侧头看向了安蔓便收到她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凤凰儿眼神冷了冷,又是一个善于心计的女人。
回到了卧室凤凰儿便拿出了笔记本,她又想看***了,回想着南洺翊以前的动作,凤凰儿按上了右上角的按钮,很快显示屏便亮了起来,一边回想一边操作竟也让凤凰儿放起了视频。
看着视频中亲热的男女凤凰儿是看得无比的认真以及津津有味,没一会儿疑惑了起来,“这粉色长长的玩意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南洺翊开门进来了,便听见了女人的吟叫声,看着端着笔记本的凤凰儿抽了抽嘴角,又在看***!走了过去,“老婆,我有事给你说。”
凤凰儿头也不抬的说着,“何事?”
“你看着我,”南洺翊坐了下来,合上了笔记本。
凤凰儿有些不悦,蹙眉道:“你作甚?”
南洺翊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我在这么忍……”
“我师傅说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当你能做到这一点时就算你身边围着一群美人也能心如止水,你显然是做不到这一点,还需继续修行才是,”凤凰儿说着便要拿过笔记本。
南洺翊拦下了她的手,“我又不做和尚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再这么看下去,我难保我能控制得住自己。”
“那你更应该修行,”凤凰儿一脸正色的看着他,一本正经道。
南洺翊无语的瞥着她,蓦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嘴角微勾,暧昧的看着她,“好啊!修行,你陪我双修吧!”
“双修?”凤凰儿疑惑的看着他。
“对呀!”南洺翊冲她一笑便要吻下去,突然一旁响起了手机铃声,凤凰儿回过了神,赶紧推开了他,拿起床上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笑了起来,高兴的接着电话,“沐琛。”
沐琛,南洺翊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我在看A……”凤凰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洺翊抢了过去,“别来打扰我们的好事,”南洺翊生冷的说了一句挂了电话。
凤凰儿抢过了手机,佯怒道:“你这是作甚?”说着就要给沐琛打电话,南洺翊拦了下来,一脸正色道:“我有正事要说。”
凤凰儿甩开了他的手,以为他是烦恼空即是色之事,安慰着,“修行之事不可急,慢慢来便是。”
南洺翊抽了抽嘴角,他就不明白了她脑袋里一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要不要去上学?”他反复想了一下宋临然让凤凰儿去上学的提议,第一,凤凰儿确实很小,不该浪费她大好的时光,是该让她接受新的知识,第二,她真的是无所事事所以才会这么热衷于看***,给她找点事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让他可以不用再忍得这么辛苦了。
“上学,”凤凰儿念叨了一句,想起了上次在E市大学里看到的场景,宽敞的一间房坐着不少人,一人在上面不停的讲着,与凤朝的夫子教学很是相似,她从小在死亡谷长大,所有的知识都是师傅教导的,十五岁回到凤朝是已经不用上学堂接受教学了,但是这里的知识她若是什么都不知那就嫂子说的文盲了,怎可如此。
“我要上学。”
“好,我让高策给你安排,”南洺翊说道看着凤凰儿的脸,啧了声,“给你弄得身份证要重新换过了,还有我们的结婚证也要换了,你这脸变得还真是让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要不你重新把脸皮带上!”说实话凤凰儿突然变得这么漂亮了他还不放心了,不知会有多少人觊觎他老婆的美色啊!他总不能一个一个的去威胁人家吧!
“那是人皮面具不是脸皮,”凤凰儿纠正着,“且,撕下面具没有药水便不能再戴上,真不知当初怎么会被你撕下?按理说不该呀!”
“泡水的原因。”
“不可能,师傅特制的人皮面具水是脱不掉的。”
这脸皮还能防水!真是了不起!“那就是过期了。”
凤凰儿无语的瞥了南洺翊一眼,拿过了笔记本,继续看起了视频,南洺翊见她又看了起来,合上了笔记本,凤凰儿不悦的瞪向了他,“作甚?你的事不是说完了。”
“你之前不是在识字,会认识了吗?”
“大多数会识。”
“那我考考你,”南洺翊说着拿过几桌下的汉语字典,当时知道沐琛在教凤凰儿认字后他便让白喆去买了字典,挨着凤凰儿坐了下来,翻开了一页,指着一个字问着,“这是什么字?”
凤凰儿看了过去,说道:“我。”
“恩,”南洺翊淡淡的应了声,继续翻着页,“这个呢?”
“爱。”
“不错,”南洺翊赞了一句,“这个呢?”
“你。”
“你连起来读一遍!”
凤凰儿看着他嗤笑了一声,这么简单就想考住她了,“我爱你。”
南洺翊噙在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我也爱你,”说着蜻蜓点水般的在凤凰儿唇上吻了一下。
凤凰儿呆愣了一下,回过了神,一脸的恼羞,凤眸一瞪,佯怒着,“大胆,你竟敢戏耍我。”
南洺翊耸了耸肩,“冤枉,我无心指到的,这或许就是上天让我们互诉情意吧!”
“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儿般好骗么,你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