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小姐也在上班呀。”特助看着他的背影,悻悻地说道。
莫约下班回家的时候,意外地看见程洛禹在门口等她,她上了车,突然想起今天的报纸,可是她不敢问,到底怎么说,也是他程少爷正牌女友,她其实挺委屈的,没事想到以这种方式,小火了一把。
两个人坐在车里沉默了一会,到是程洛禹先开了口:“我带你去吃东西。”
“我想回家。”莫约抬头看他,那张脸另她衍生出太多太多情绪,不甘,愤怒,委屈,还有依依不舍。
“你家被一大群记者围着,你确定你还要回去。”程洛禹从驾驶座转过头看她:“你确定你要回去。”
莫约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将上半身凑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带,表情是故作凶狠:“我只不过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怎么就这么烦啊,管好你的女朋友好吗?”
她自己都有些惊呆了,竟然将这些话脱口而出,这可是程洛禹啊,n市的程少,一只手能弄死她的人。她心里涌上一丝后知后觉的害怕。
程洛禹盯着她的眼睛,拨开她抓在自己领带上的手:“不,你不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只是想逃离我。”
“你为什么要管我,我都这么大了。”莫约松开手,突然感到一丝沮丧。
“因为我养了你八年。”程洛禹转过头去,发动汽车:“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车子越开越远,照旧开上了高速公路。
烟雨楼,真是一点惊喜也没有。莫约想道。
“程先生,小周师傅等你很久了。”侍者笑盈盈地出来迎接他。
小周师傅是烟雨楼做宫廷糕点的一位点心师傅,他做得点心听说无限还原了清廷的风味。
“洛禹。”走进烟雨楼的一处私人厨房时,一个中年男人笑吟吟地站在那边地阶级他们,莫约惊讶于他对程洛禹这么亲昵的称呼。
“东西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小周师傅说。
“你们做好就出来吧。”小周师傅带上了门:“不要待太久。”
莫约转过头,看见程洛禹脱了西装外套,将衬衫挽到手肘以上,利落地把围裙寄上。
莫约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这烟雨楼的厨子。”
“我怎么不是?”程洛禹看她笑了,也勾了勾嘴角。
他把做茯苓糕的所有材料都到在一起,把盆子递给了她:“你来和面。”
莫约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不会。”
“先洗手。”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的双手拿到水龙头底下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这样子。”他抓住她的手,开始和面,莫约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鼻尖慢慢地沁出汗来。
“你干嘛。”莫约感到自己自己动弹不得。
“做茯苓糕啊。”程洛禹的语气平淡。
“我不喜欢吃。”莫约故意说。
“那我自己吃。”程洛禹顿了一下,说道。
有一个作家曾经说过,一个帅气优秀的男人哪怕和你在厨房里四手揉面,你也会觉得他像在弹钢琴一样优雅。
这种意大利式的浪漫情怀在程洛禹身上体现的尽致淋漓。
可是他明明是冷漠的,不尽人情的。
说实话莫约因为他的独断背地里还给他取过外号:希特勒。
茯苓糕做好的时候,莫约不顾烫偷偷地背着程洛禹尝了一口,味道很好,淡淡的清甜,入口即化。
“刚才谁说不吃的。”程洛禹看着她,自己也挑了一小块尝了一下,嗯,味道真的不错。
“做了不就是让人吃的吗?”莫约反驳道,接着又吃了一块。
程洛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而说上正事:“今晚我安排你住上清水阁。”
“我又不是你的情妇,捕风捉影的事情怕什么。”莫约故意大声说道。
很罕见,程洛禹意外地揉了揉她的头,说:“你乖乖的,避一会风头,我一定会还你一个说法的。”
莫约听到这话的时候不禁觉得委屈:“你是要去维护你的那个女朋友吧,我凭什么啊,凭什么让人这么欺负。”
“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转不过弯来。”程洛禹敲了敲她的脑袋:“好了,我先回去了。”
“莫约,乖乖在这住一晚,明天一切事情就解决了,还有房子,我也重新给你安排好。”程洛禹摸了摸她的头。
莫约很想说她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其实只是有些担心他,这些年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低调得就生怕自己给他添什么麻烦。
“你自己一个人能应付吧。”看他准备上车,她又叫住了他。
“嗯。”他冲她点了点头。
莫约晚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偷偷溜进私人厨房准备偷一点下午做的茯苓糕,东找西找的时候却被小周师傅抓个正着。
莫约有点尴尬,她看着冲她笑得一脸和蔼的中年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洛禹嘱咐我,让你晚上不要吃太多东西,容易积食,所以我就分装了一点,正准备找人给你端上去呢。”大叔解释道。
“小周师傅。”莫约还是打算开口问道:“你和程哥哥,好像很熟的样子。”
“嗯。”小周师傅点了点头:“这烟雨楼,原来是洛禹的外公,宋老爷子的产业,自从他走了,烟雨楼就到了洛禹的名下,所以,这家烟雨楼法人代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洛禹。”
说句实话,莫约是有点吃惊的,她一直以为宋老爷子是那种书香门第,仙骨道风,两手不沾金铜钱,可是,没想到,他曾经也做起过酒楼生意。
“宋家独女,所以这份产业,只好给洛禹来承担,所幸,他也做得很好。”小周师傅叹了一口气:“洛禹真的很不容易,这么年轻,就支撑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
“小周师傅,程哥哥他。”莫约看着他问道:“以前有没有带过别的女孩子来烟雨楼。”
小周师傅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定神看了她好久,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