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禹看了看这简单的三个菜,说道:“这样就很好。”莫约在他对面坐下,两个人默默吃了起来,现杀的鱼汤很鲜美,一餐饭吃得很平静。
“什么时候回去。”吃完饭后,程洛禹问道。
对啊,每次争吵,他都以为她是小孩子过家家,可是,她这次是真的想自己独立看看了,毕竟她已经二十二岁了。莫约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我不想回去了,再说,你和阮纹在一起,我回去,也不方便啊。”
程洛禹不怒反笑,他慢悠悠地说道:“看你一个人生活的挺好的,怎么,翅膀硬了就想飞了。”
“我都二十二岁了,你能别在说这种话了吗?”莫约涨红了脸:“不找你的大明星谈恋爱你来我这个小庙干嘛。”
女孩的样子另他觉得有些有趣:“我下次再来看你。”
“去吧,去和你的大明星谈恋爱吧。”莫约心里的不舍,在嘴里变成了满满地赌气。
下午,她翻了翻《清柠》的电子杂志,下面是留言许多都是夸封面好看的。
“《鹿与鲸》也太好看了。”
“画风纯粹灵动”
“估计作者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好想看到她的后续画作。”
莫约内心涌出了丝丝的小雀跃,她和叶子敲定了一年的供稿合约,每个月向《青柠》杂志提供画稿,她创建了一个微博账户,身份认证是《青柠》杂志签约画手,《鹿与鲸》创作者。这让莫约攒了一点小小的人气。
过了一段时间,莫约每天都过着平静的生活,偶尔和桑梓出去吃一顿饭,听她抱怨抱怨大公司的高强度工作,所幸,自己的在公司的工作还算轻松,无非是整理整理财务报表什么的,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找创作灵感。
“小花阮纹出入程氏总裁私人住宅,疑似同居”莫约盯着这个标题看了好久好久,她舒了一口气,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阵阵的钝痛呢?可是,她似乎连难过的权利都没有,想到这点,她的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这天,像往常一样莫约下班回来,买了菜,准备自己做饭吃,程洛禹自从上次来了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天,报纸上也写的更加离谱。“小花阮纹出席活动穿平底鞋,无名指上低调带着钻戒,疑似奉子成婚。”
于此同时,程家老宅,程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是显然的愠色。她从来没有这样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n市的娱乐新闻报纸上,铺天盖地都在讲她那优秀的好儿子,与一个戏子的新闻。她了解自己生的儿子,所以才惶恐这些新闻未必就是逢场作戏。
“我以为你拒绝那些相亲宴上的女孩子,是因为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可是,你最近是怎么了,和一个戏子闹出这样大的新闻,你是真的想娶了她吗?让整个n市的上流社会,都看我们缑城宋家的笑话吗?”程母气诘。
或许是被她逼问得恼了,程洛禹反驳道:“我姓程,不姓宋,要笑话,也不会笑话到宋家。”
“好呀。”程母气极反笑:“你外公走了,树倒猢狲散,连你这个唯一的外孙,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你先回去好吧,你不是很想我找到女朋友。”程洛禹拿了一盏茶几上早已凉掉的茶水。喝一口,苦涩的味道填满他真的口腔。
外公走后母亲一直陪外婆住在缑城,除了一些必要的宴会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n市了。
“反正,这件事情你不用管。”程洛禹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我去公司了。”
程母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查查阮纹这个人,对,从小到大,要巨细无遗。”
莫约在自己开通的发了一些她的随笔心情画,没想引起一场不小的网络反响,大大小小的攒了十几万的粉丝。
“大大的画风真的好纯净好少女啊。”
“真不敢相信大大已经二十二岁了。”
“大大家住哪里,小时候一定被保护得很好,一定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画风。”
她看到这句留言,盯着黑暗中蓝莹莹的屏幕过了好久好久,最终自嘲得笑了一下,被保护得很好,只有真正经历过黑暗的人,才真正渴望纯净和光芒。
周末,桑梓约莫约去商场逛街,他们一人拿着一杯奶茶,准备去一家比较知名的少女休闲时装店,买几套平时娱乐可以穿的衣服,可是,她们还没进去的时候,就被店员拦住了:“两位小姐,你们不能进去。”
“凭什么不能进去。”桑梓脾气比较冲,气呼呼地对那个店员说。
“那个,我们有重要的客人在店里。”店员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说道。
“洛禹,你看这件好不好看。”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传进了莫约的耳朵里。
“哎,你这人真奇怪,什么重要的客人啊。”没等桑梓说完。莫约就匆匆地拉着她离开了。
“你拉我下来干嘛,莫约。”桑梓似乎还是有点不甘心:“不行,我得告诉她什么叫社会主义人人平等。”
“别去。”莫约拉住她,开口解释道:“里面的人是程洛禹和阮纹。”
“程洛禹。”桑梓对这个名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程氏集团的大老板。同时也是n大的风云学长,莫约的。
她一个外人,自然也说不清,程洛禹之于莫约,究竟是白月光,还是朱砂痣。
“莫约,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程学长是程氏的大老板。”桑梓挽住莫约的手,有点歉疚地说道。
莫约突然觉得女孩有些可爱,笑了笑,故意说道:“那你今晚请我吃烧烤。”
“好。”桑梓点头如小鸡啄米。
“那个阮纹,是拍电视剧的阮纹吗?”
“是呀,长得也就这样嘛,还没有我们莫约好看。”
“你刚才根本没有看清她。”